「只要是平等的事,便能持之以恒。」
「原来你亦是在意我的。」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金藤忙安抚:
时琛心想确实如此,他也不在意金藤美丑,甚至不在意它是人是妖,从在黑暗中便对它生出爱意,而金藤当初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夺取阳精,来者不拒,万无皆可。
金藤道:
「我在意你,你别不高兴,否则我也不舒坦。」
原来金藤并非那麽无情,只是情感没有人类强烈,时琛欣喜,道:
「你不想我离开,我一直待在你身旁便是,何必不高兴。」
「你说话算话!」
「野猪是什麽?」
「我只中意那又骚又浪的,其他畜生怎能比得上你骚浪。」
时琛浪吟出声,收缩穴口,金藤道:
它信守诺言,不曾再去偷窥春色,但那些淫声艳色它却过目不忘,屡屡尝试用在时琛身上,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变换花样,常刺激得时琛兴奋潮吹。
这日起,时琛若使性子,金藤便会吻他搂他,对他道:
时琛被它哄得服服帖帖,时时敞开了腿,任金藤索要,与其双修。时琛心里爱它爱得无以复加,金藤也进步神速,对时琛越发温柔体贴,相依相随。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使时琛软化动情,眼中迷蒙,确认他不气了,这才道:
「你很羡慕?」
金藤问:
金藤用藤须铺就编织成吊床,将时琛卷住,搂在怀里问:
「为何?」
时琛眼里波光潋灩,呻吟道: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不气不气,我谁也不惦记,只惦记你。」
「被对方牵动,便是在意?是了,我在意你。」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时琛点头,道:
时琛问:
「别说是畜牲,这世上哪有人类男子比你更骚的,连这奶尖都硬得不像话。」
金藤本来不是很明白何谓骚浪,但它会学习,能看能听,偶尔会溜去窥视男欢女爱,有回被时琛发现,把时琛气哭了,他问:
「可不是,你连野猪都能下得去手。」
他这时最是诚实坦白,说出的话热情直接,金藤也被他
「你生气,我亦不大快活,你高兴,我便也舒服些。」
「若非我爱极了你,怎会对你发骚发浪!」
时琛被说骚浪,连乳尖都硬了,这身子简直是为金藤而生的玩物,偏爱它说那些下流话,金藤用尖细的藤须末端,掐紧时琛奶头,道:
「真真是个欠肏的浪货,越说你越湿,淋得我藤须上都是你的骚水。」
金藤头一回看时琛伤心至此,亦感到苦涩滋味,对他道:
「我好看吗?」
金藤道:
「我只是去看看其他人类是如何交合,若会让你如此伤心,我再也不去了,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
时琛龇牙咧嘴:
时琛後穴一热,吐出好大股媚液,金藤堵在他穴口吸收了,藤须又扯着他奶尖,使劲抽打两颗小肉粒,直至红肿不堪。
「你是不是想去吸那些人的精气修炼?」
时琛呕气: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或是说你喜欢我长相。」
不是金藤变坏了,而是它发现,对时琛越强硬,他媚液吐得越多,阳精射得越浓,尤其这姿势,他後穴和铃口会出水出得厉害,若是再说几句淫词浪语,时琛穴口内的淫腺甚至会喷出潮液,那对金藤而言是大补的好东西,精气浓郁。
说着便将扯光时琛衣物,藤须轻轻勒着他颈子,迫他屈身扶墙,从他後穴狠狠肏进去。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我时时都想与你拥抱亲吻。」
时琛心念微动,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时琛得了金藤许诺,心里甜蜜,也不计较它无情无爱,只道:
金藤道:
「你还惦记那畜牲!」
「既能使你高兴,往後我便会常做。」
时琛问:
金藤好奇探寻:
「这便是拥抱?你被拥抱会高兴?」
金藤了然:
「其实无论你生得是何模样,都无所谓。」
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金藤叹道:
金藤藤须戳戳他鼻尖,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金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