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夹菜喂到他嘴里,柔声道:
「自然是我的药露,用灵力催热了而已!」
金藤抚着时琛各处嫩肉,道:
「这几日都是荒山野岭,待到了客栈,一人一房,再行…」
「你这处湿得很,分明也是想我的!」
时琛嗔道:
金藤钻入时琛衣里,藤须掐住奶头,抚弄他玉茎,道:
金藤进出激烈,问:
「我采捕过的畜生里,可从未有像你主动求肏的,况且,你那般爱我,自是想求我给你。」
「不若咱们也去那林子里双修,快活快活,上路几日,没饮你骚水,浑身不对劲。」
「我要你。」
时琛仰头喘吟:
时琛道:
「我倒真有些想念你了,在他俩面前你不好意思与我亲昵,怪不习惯。」
时琛摇头哭道:
话未说完,龟头便陡然膨胀,金藤把藤须插入他尿道堵住,道:
「不行了,太深太烫!会坏的!」
它不让时琛反驳,用藤须勾着他颈子,捏住他下巴,在他口里一番掠夺,卷着他黏腻舌尖,语气有些缠绵:
「即便阿玿不勾引我,我的心也时时被你勾着,须臾不离。」
晏玿气道:
金藤道:
时琛被金藤吻得双膝发软,道:
下却有个东西逐渐发硬顶着他,黑蛇又哄道:
金藤清冷的嗓音显得比平日兴奋:
时琛哭吟:
「你这藤今日拖着我到树林里奸淫,简直跟流氓一般!」
金藤笑道:
时琛道:
时琛不由自主带了哭腔:
「晏玿受体质所苦,这些年定然生活不易,实是难为他了。」
「野合成何体统!晏玿是不得已,你这淫藤便不能忍忍?」
「你快去看看他俩,可是出事了?」
那金藤笑道:
时琛被金藤束缚,不能挣脱,被摆弄着双手贴在树干,裤子落在地上,许多藤须争先恐後往他股缝钻去,金藤道:
「从前在荒地,你我日日野合,也没听你说不要,总是敞着腿求我,贪心得很。」
「瞎扯!你那时尚未修出听力,焉知我是求你,不是駡你?」
「爽不爽?我肏得你骚屁眼爽不爽!」
「不是不想,但…」
金藤的藤须溜到时琛耳後摩挲,微哑道:
「你给我注入何物?好烫!」
金藤强硬道:
金藤凑在时琛耳边说了,时琛双颊一红,道:
时琛脸更红了,道:
它伸出几根藤须,轮流戳刺抽打时琛奶尖,还揪起不放,小小的乳豆被凌虐通红。
路上金藤领前探路,黑蛇垫後保护两位先生安危,牠化作人形,头戴黑纱帽遮掩,以免有人看见牠脸上蛇鳞而受惊。
「要被烫丢了!啊––」
金藤更加狠戾:
「受不住,要射了!」
时琛问:
它藤须拨开时琛两瓣皎白的臀肉,用劲抽打他臀尖,抽得通红,同时狠狠肏入那早已湿淋淋的後穴,在里头喷出滚烫液体。
时琛被它挑弄敏感处,眼神渐染迷离,道:
「就肏坏你个骚玩意儿!把我夹得这麽紧,真贪吃!」
「阿玿别乱动,吃完消食,再喂你我阳精。」
「你白日总与晏玿攀谈,少跟我说话了,入夜大家围着烤火,又不许我碰你,我想你想得紧。」
「不用担心,好得很。」
「我这就当那强奸你的坏流氓,看看你是不是能忍住不发骚!」
「你这笑别有深意,快从实招来。」
黑蛇发自内心,非刻意为之,情话信手拈来,柔情缱绻,晏玿软了身子,乖顺下来,任牠喂食,消食後自是又一番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都一样!把屁股撅着,我从後头肏你!」
时琛惊叫:
金藤道:
「不许射!我还没肏够!」
晏玿性淫,每每发作便与黑蛇钻入林中交欢,初上路时,时琛不明究理,回头要与晏玿交谈,忽然发现背後空无一人,连忙叫唤金藤。
「我不是在勾引你!」
时琛呻吟道:
「你这是馋我身子,哪里是想我!」
金藤缠上时琛身子,道:
「难道你就不想我?」
「你今日怎麽回事?」
又过数年,晏玿与时琛长年承黑蛇金藤灌溉滋养,与之双修,不易衰老,为免遭人怀疑,两人便商量离开学堂,於是便携一蛇一藤出发,前往异域。
金藤卷住时琛,将他整个人抱起,闪身到路旁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以藤须用力爱抚,摸得时琛喘息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