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知道这位无名兄弟的名字了。
安景容抓到关键词。
看着这个笑到要断气的人,安景容非常平静的等对方笑完,待对方笑的差不多时,他才道:「你笑完了吗?笑完了请下来。」
一道爽朗笑声传来,安景容循声望去,见这银杏树海中的某颗树g上坐着一人,姿态随意。那人身处背光处,安景容有一瞬被对方身後的光弄的睁不开眼。
也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路过,不然看到一个人手握着随风飘动的白绫,这景象看着也挺诡异的,想想就恐怖,估计会吓到人。
不,光是这奇葩的t型,两只就不是普通的鼠类。
阵风吹过,这风有些大,吹得地上树上的叶子,飘向安景容。他举起握着白绫的那只手遮挡风与叶子,就是这一举动,藏起的白领瞬间散开,与叶子随风飘动。
他反问回去,结果对方果断又不要脸的回答:「你怎麽知道是我砸的?有证据?」
安景容:「……」
安容:「没证据,但在场只有你我二人,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能做到拿东西jg准砸人。」
「看吧。」那
这个笑到要断气的人,大概就是拿东西砸他的「凶手」了。安景容心想。
这麽想时,又有东西砸到他头上,跟刚刚砸他的东西感觉是一样的。这次他确定这不是错觉,而是有人故意这麽做。
待风停下,他立刻收起散开的白绫,突然,有一样东西砸得他的头,不轻不重不痛不痒,但足有存在感,随後隐没在万千银杏叶中。
安景容:「……」
其中一只鼠类从嘴巴里拿出一颗果子,与另一只鼠类两手握着果子用力一丢,果子直直朝安容抛来。两只鼠类的整套动作顺畅的不可思议,让人怀疑这两只根本不是普通的鼠类。
这话让安容一愣,难道这里除了他们二人以外还有其他人?
「噗哧,哈哈哈哈哈。」
这麽说不是因为要找那个人算帐,而是那个人坐的树,正是他要找的树。又粗又横,一看就是能承载许多重量的树g,现场还有一人充分展现出那树g的耐重力。这麽完美的树g错过就可惜了。
好在他手好好握着白绫另一端,不然整条白绫一吹走就没法自缢,或做其他事了。一条白绫能做不只是自缢,也有其他功用,留着总是好。
见他不说话,那人又道:「没理由就让人离开,这也太霸道了吧,安容。」
他被自己反应吓到愣住,随即想到一种可能又恢复平常。
不,不行,说出口肯定直接被抓去看心理医生,到时连si的机会都没有。
想来这具身t平常的武功那些都练的很好,身t已经有下意识的反s动作,所以他才能在看见果子的那一刻,下意识jg准接住。
安容看着那个人,道:「你刚刚用东西砸我就有理由?会不会太霸道了点?」
安景容:「……」
两只鼠类抛来的果子速度有些快又小,想接住有点难度。但安容的身tb思考还快,在他想着该躲还是该接时,身t已经jg准接住那颗果子,避免第三次砸中。
「谁说是人了。」那人又笑了一声,道:「是动物喔。」
安容道:「我没看到人。」
他又看了看四周,要找到那个用东西砸他的人,可找了半天就是没找到一个人影。这他妈怎麽b树还难找!
待眼睛稍微适应後,见那人正因什麽事开怀大笑,感觉下一秒就要断气一样。
安容!
「谁说的,那不就有。」那人指了某棵树道。
什麽东西?
动物能做到拿东西jg准砸人的动作?
现场只有坐在树上的陌生人还有安景容二人,而安景容现在是这故事里的某个无名反派,所以那个陌生人口中的「安容」是在指这位无名反派,也就是指他!
他想不到理由。
说是松鼠也不是松鼠,倒不如说是仓鼠,脸颊塞的满满,身t圆滚滚的可ai,但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却怎麽也不像仓鼠。总之就是两只长相可ai的……鼠类吧。
安容带着疑惑仔细看着对方指的那棵树,终於在树的某枝g上看见两只……松鼠?
树找到了,接下来就是绑好白绫跟这个世界说「永远不见」,但在这之前得先打发走眼前的陌生人。
他脸上带懵,停下收起白绫的动作往四周看了看,可却不见任何身影。
安景容……不,现在应该叫安容才对。安容终於知道他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心中莫名有点开心,就一点点。不过这对他没多大意义,反而让他si更让他开心些。
因为想自缢,这种理由能直接说出口吗?
错觉吗?
树上那人没有下来,依旧坐在上面,笑道:「为什麽要我下来,你得给个理由吧。」
动物?
他顺着对方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处没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