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熟睡的男女主身上。江承渊率先醒来,低头看向怀中的女人。
萧瑾瑜还在沉睡,眉眼舒展,呼吸绵长。细碎的阳光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跳动,映照出斑驳的吻痕和指印。那一个个红痕无声地诉说着,昨夜他们有多么疯狂,多么激烈。
江承渊的目光流连在女人身上,从Jing致的锁骨,到饱满的雪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隐秘的花园。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江承渊呼吸一窒,下腹升起一股邪火。
"唔"似是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萧瑾瑜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男人怀里钻。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住他,胸前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睡衣,摩擦着他的胸膛。
江承渊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把持不住。萧瑾瑜的大腿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的腿间,隐隐约约的体香从两人紧贴的身体间传来,暧昧而撩人。
江承渊的喉结上下滚动,理智在一点点瓦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萧瑾瑜的腰肢,掌心的温度隔着丝绸睡衣传来,烫得萧瑾瑜微微一颤。
"小渊"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在梦中寻着熟悉的气息,环住江承渊的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搂紧了怀中的女人,鼻尖轻蹭着她的发丝,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江承渊的大手在萧瑾瑜身上游移,沿着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握住胸前的柔软。隔着轻薄的布料揉捏着,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渐渐变硬,挺立起来。
萧瑾瑜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yin,无意识地弓起身子,把自己往江承渊手里送。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一颗颗解开萧瑾瑜睡衣的纽扣,堪堪露出半个雪白的肩头。
江承渊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萧瑾瑜的锁骨,一路往下,含住了半露的红缨。他吮吸着,舔舐着,牙齿时不时地厮磨拉扯,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嗯"萧瑾瑜呻yin出声,睫毛微颤。男人见状,放过了被蹂躏得红肿的ru尖,转而吻上她的唇。他的舌头温柔地撬开萧瑾瑜的贝齿,侵入她的领地,缠住她的小舌共舞。
江承渊吻得难舍难分,带出啧啧的水声。他的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探入女人的睡裙。宽大的手掌覆上女人的私密处,隔着内裤按揉着已经shi润的花瓣。
"唔"萧瑾瑜皱起了眉,似是感到不适。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她的眉心,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直接触到了shi润的花瓣。他轻轻拨弄着,指尖在花核上打着转,感受着女人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就在男人的手指要探入秘境时,萧瑾瑜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
"你你在做什么?"萧瑾瑜一把推开江承渊,慌乱地拢紧睡衣,满脸通红。江承渊的手还停留在她的私密处,方才轻佻的爱抚让那里泛起一阵空虚的酥麻。
萧瑾瑜羞愤交加,一巴掌打开了江承渊的手,颤声道:"别碰我!"
"呵,刚才是谁抱着我求欢的?"江承渊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凌乱的衣襟和红肿的唇瓣,语气暧昧,"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
"昨晚的事是个错误。"萧瑾瑜推开江承渊,面无表情地开口,"抱歉,是我失态了。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江总。"
萧瑾瑜平静的语气和疏离的称呼,让江承渊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冷笑一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凌乱的衣襟和吻痕斑驳的肌肤,语带讽刺:"萧代表还真是善变啊,昨晚抱着我求欢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春药的作用,并非我的本意。"萧瑾瑜垂下眼,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江承渊冷哼一声,"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可不像是误会。萧大小姐,你真当自己是块宝玉?我看你分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是不是男人摸两下,你就能张开大腿求Cao?"
萧瑾瑜的脸色瞬间惨白,羞愤欲绝。但她强忍着怒火,冷冷地看向江承渊:"江总,请你放尊重点。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
"呵,装什么清高?"江承渊不屑地勾起唇角,“萧经理为了一个项目,不惜委身相许,陪那种暴发户喝酒,你说,你是缺钱,还是缺男人?”
"那个暴发户"萧瑾瑜小心翼翼地问,"袁总,他还好吗?"
"好得很。"江承渊森然一笑,"我已经派人教训过他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再碰你一根手指。"
萧瑾瑜垂下眼帘,喉头滚动。半晌,她抬起头,语气疲惫:"谢谢江总出手相助。我欠你的人情,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还清?”江承渊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扯萧瑾瑜的衣领,"昨晚你把我当按摩棒,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萧瑾瑜,你真是虚伪到了极点!看看你身上的吻痕,昨晚被我干得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够了!"萧瑾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了江承渊的手。她强自镇定,冷硬地说:"江承渊,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