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萧瑾瑜呜咽一声,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她泪眼朦胧地看向江承渊,小手胡乱地扯着他的衣襟,"小渊,抱我"
江承渊把萧瑾瑜压在身下,几乎是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服。他红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下的女人,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
"江总"萧瑾瑜无意识地呢喃,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眼神迷离。她伸出手,胡乱地抚摸着江承渊的脸,指尖微微颤抖,"我好难受"
江承渊忍无可忍,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按在头顶。粗暴的吻如暴风骤雨般落下,在她白皙的颈项和锁骨上烙下一个个红痕。萧瑾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无力地扭动着身子,似是在迎合,又似在躲避。
"妈的,萧瑾瑜,你欠我的!"江承渊暗骂一声,弯腰打横抱起萧瑾瑜,大步朝电梯走去。失去重心的萧瑾瑜本能地搂紧他的脖子,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颈间,激起一阵战栗。
"萧瑾瑜,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喃喃道,一滴泪悄然滑落,砸在萧瑾瑜脸上。萧瑾瑜无辜地眨眨眼,伸手抹去那滴泪,指尖却不小心划过江承渊的唇角。
"小渊"萧瑾瑜呢喃道,春药在她体内肆虐,折磨
忽然,萧瑾瑜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婉转的呻吟自唇间溢出。江承渊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发作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江承渊粗暴地将萧瑾瑜扔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他红着眼,声音嘶哑得吓人:"萧瑾瑜,你最好记住,是你勾引我的!"
领口不知何时被扯开了几粒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沟。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两把小刷子,轻轻扫在江承渊心尖上。
江承渊愣住了。这个称呼,是他曾经魂牵梦绕的音节,也是他如今避之不及的禁忌。从萧瑾瑜离开的那天起,再没人这样叫过他。可如今,这个名字又从她口中吐出,软糯而娇媚,勾得他心尖一颤。
话音未落,一个凶狠的吻,就堵住了萧瑾瑜的嘴
"江承渊"萧瑾瑜呢喃着,泪眼婆娑地望着他,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魅惑,"抱我"
可是,六年了,一切都变了。曾经娇俏明艳的少女,如今已经伤痕累累,在他面前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而他这条恶犬,明明发誓要咬碎她骨血,到头来却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苦楚。
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不清醒,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况,对萧瑾瑜的怨恨,还深深扎根在他心底,不是一时的激情就能抹平的。
江承渊心中邪火滔天而起,萧瑾瑜泪眼朦胧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却也该死的性感诱人。棕色的长发被汗水浸湿,零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衬得肌肤愈加莹白如玉。
正意乱情迷地依偎在自己怀里,这画面让他气血上涌,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萧瑾瑜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粉嫩的乳尖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爱抚。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下一秒,他俯下身,吻住了萧瑾瑜的唇,辗转吮吸。萧瑾瑜发出一声惊喘,身子一僵,随即热情地回应起来。
"你这个骗子"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几分。感受到江承渊的温柔,萧瑾瑜眯起了眼,满足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我没有"萧瑾瑜呜咽一声,泪水悄然滑落。春药在体内肆虐,折磨得她全身瘫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哀求地看向江承渊,"救我"
"姐姐"江承渊哑着嗓子唤她,心头涌上一阵酸涩。他多么怀念从前啊,那时的萧瑾瑜也是这样,在他怀中柔软,满眼都是信赖和依恋。那时的他,也甘愿做她的小奶狗,把一颗真心捧到她面前,誓死追随。
"该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在她耳边低吼,声音嘶哑得吓人。男人的本能在叫嚣着,让他不顾一切地占有身下的女人,狠狠贯穿她,让她哭着求饶。可是理智告诉他,萧瑾瑜现在神志不清,他不能趁人之危。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江承渊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几乎是抱着她冲进了房间。房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电梯里,暧昧的气氛到达了顶峰。萧瑾瑜几乎是贴在江承渊身上,柔软的身子不住地扭动,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下身。江承渊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着把她按在电梯墙上就地办了的冲动。
"该死的,萧瑾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江承渊咬牙切齿地说,强忍着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你就这么饥渴,非要勾引男人么?"
"江承渊,救我"萧瑾瑜呓语般低喃,双手胡乱地在他胸膛上抚摸,白皙的长腿也不自觉地磨蹭着他的腰胯。这幅主动求欢的模样,几乎击溃了江承渊最后的理智。
江承渊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身胀得发疼。他分明恨透了这个女人,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吞进肚里;可此刻,他竟然该死地想要疼爱她,想要抚平她的泪水和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