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终于找到男主角的感觉,因为男主角往常不都是心想事成的嘛,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盐,有一种老怀大慰的感觉。??·众人也不是傻子,房遗爱花费如此大的功夫就是为了得到池子底部白花花的东西,那这个东西绝对非同寻常。所以众人都是眼巴巴地看着,希望房遗爱给出一个解释。房遗爱自然不会藏私,未来还需要眼前的这些人去干呢。所以房遗爱在李良和胖子二人搀扶上来之后立马告诉了这个消息:“各位,想必大家对于我花费这么长时间和钱财作这件事情都十分疑惑吗?”海鱼看房遗爱心情甚好,立即问道:“房大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房遗爱也没有卖关子:“这是盐!”“盐?”看情形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房遗爱只得再次肯定道:“这里面确实是我从海水里面提取出来的盐。”这时,老刘头推开众人,身手十分敏捷地跳入盐池里面,一点都不像五六十岁的老人。学着房遗爱斩了一下盐放进口中,一瞬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村民们,房小哥没有骗人,这里面确实是盐!”老刘头这话一说,顿时也有人按耐不住,跳进去亲自尝试。??·不是他们不相信房遗爱,而是这件事情委实难以令人相信,实在是太过神奇,竟然能将大海变成盐,就算这些村民不懂学问,懵懂的他们也明白这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而伴随着这件事情他们更是看见了未来的一丝可能性。当众人已经全部确信房遗爱所说之话的准确性的时候,他们再次将目光全部汇集在这个带给他们奇迹的年轻人身上。房遗爱一如既往及谦恭有礼:“各位乡亲们有礼了,在下不才正是登州新任刺史房俊。”房俊此言一出,众人看向房俊的目光就和往日不一样了,虽然往日里和房遗爱有说有笑,但是官就是官,立即就有人跪下参拜。“各位何必如此客气,我在村子这半个月还以为和各位成为好朋友了呢,原来是本官多想了。”房遗爱这一句话顿时让气氛活跃起来,海鱼壮着胆子问道:“房大哥,你真是刺史大人?”房遗爱转了一圈:“怎了了,难道房大哥不像刺史吗?”海鱼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往日里面大官们都是老头,从来没有见过像房大哥这么年轻的大官?”李良却是在后面开口了:“海鱼,大人这个刺史算个什么大官,只不过是个四品官罢了。??要·我家公子还兼着鸿胪寺卿,水师将军的职衔,更是陛下亲封的三原县侯,还是当今帝婿呢!”周围的老百姓听着李良的话,看向房遗爱的目光更是敬畏。往日里一个刺史对他们来说就是了不得的大官。可是给一个侯爷比起来,还是当今陛下的女婿,这些老百姓还是能分清孰轻孰重的。
房遗爱并没有打断李良对自己的吹嘘,这对于自己将要推广盐场也是有好处的,毕竟盐场必将会给百姓带来巨大收益,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而房遗爱官越大,越得到陛下宠信,这些老百姓越是信服,这就是小民的思想。老刘头不愧为一村之长,自然能够看出房遗爱必有深层次的用意,“不知道房大人有何安排,需要我等小民去做的?”房遗爱便趁机拉着老刘头去往一边去讨论接下来的事情,而李良吐沫子乱飞,开始讲起房遗爱生擒颉利,出使岭南,征战蒙舍的事情,众人皆是听的津津有味,房遗爱经历的事情实在不亚于一本传奇小说。房遗爱苦笑地对着老刘头说:“您不要称呼我房大人,我听的浑身不带劲,您还是叫我房小哥,或者房小子都成。”老刘头见房遗爱神情真诚,也不推辞:“那我就称呼你房小子了。”“正该如此。”“房小子,我老头子问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自然是开设盐场,让百姓脱离贫困啊。”“老头子想要知道你怎么做不为过吧?”房遗爱正色道:“正该如此,而且这件事情还需要老刘头帮助,按照我的计划,由朝廷出钱雇佣村民先建设水渠,把盐池挖好。等到盐场建立成功,村民们直接在里面工作,工钱好商量,一天一百文也不是问题。州府嘛派来几个文士既作监督又当作账房。当然这只是个大框架,其他还可以再商议,不知道村长觉得如何?”老刘头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升起一股荒唐感,但结合他的身份还有他之前做的事情,又让人无比信服。一天一百文的工钱在这个年轻人嘴里就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可一个月就是三贯钱啊,由于大唐粮食并不贵,往常劳作一季也不一定能挣一贯钱啊。可眼前一个月就能挣三贯钱,老刘头不争气地咽了一口吐沫。这就是两人之间目光不同的事情,老刘头以为一天一百文就是了不得的事情,而在房遗爱看来,盐场一旦建成所获之利又岂能想象。按照房遗爱的想法,说不得以后还要给这些村民涨工资呢,剥削的作法他是绝计做不出来的。“要真是按照房小子你所说,我老刘头拼了命也会帮你。”“虽说不用您拼命,但确实有需要您帮忙的。我所筹十分巨大,倒时候整个登州海岸都要兴办盐场,而刘家村只是个开始罢了。这样一来所需人力物力就十分巨大,我需要老村长多多前去宣传,以配合官府的行动。”这就是之前房遗爱为什么要用一天五十文的工钱雇佣刘家村干活了,房遗爱的条件太丰厚了,百姓并一定相信,但有了刘家村这一批受益人在此,就由不得人不相信了。老刘头也是一个爽朗的人:“房小子是真想帮助百姓,这件事就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