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拂女心中是不由得羞气交加,但那rou体上的享受,却像溃堤的洪流一般,一波波地侵蚀着红拂女理智的堤防。加上身上的情郎不愧一代小银龙,竟不让红拂女有半分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一边用手控着她的腰,令红拂女就算yIn荡地挺动纤腰,也难得舒畅;一边他的大嘴在她耳边轻吁浅吹,一股股热呼呼的气息,烘着她敏感的耳鼓,弄得红拂女娇躯发热,浑身上下犹如虫行蚁走般,酥痒的再难自理,那催眠般的声音,更不断地在她耳边响起,直透心窝般火热。
“舒服吗?想要我吗?想要更舒服的吗?唔……好紧……你真美……夹得真舒服呢!嗯……真不愧是我的宝贝,连xue里头的感觉都……唔……都这幺妙……我知道你想更爽的,是不是?”
红拂女知道这杨广此时说这种话,是看准了自己已被欲火烧到忘形,再无法抗拒他的侵犯了,才故意用这种yIn语,来打散自己心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要她一面承认自己矜贵身份,一面又无法抗拒、情迷意乱地向他投降,那种倒置般的错乱,会让她更无法自抑,在理智崩溃之后,再不会有任何矜持存在身上,做出最不堪的动作、发出最yIn荡的声音,最终完全成为杨广的俘虏。
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不可能真的放掉红拂女这块已到口的肥rou,不,是已吞下了半块的肥rou,何况杨广性爱经验无数,在这方面的知识眼力再无人可比,一眼便看出红拂女只是假作推拒,其实这红拂女的芳心早已向他降服了。不过他也知道,巨蟒上虽是感觉微妙,在她力道绝妙的吸啜紧夹之下,Jing关牢固的他竟隐有狂射之势,但此刻绝不可轻易射Jing,一定要到红拂女口服心服,主动向他要求的时候再干,才能真将妈妈袁雪妃收服。
“啊……殿下不要……唔……求你……哎哟……殿下不要啦……嗯……唔……啊……”嘴上本还在抗拒着,红拂女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原还压抑着的娇哼声音,再也藏匿不住了。像是要惩罚她的嘴硬,杨广竟趁着红拂女不注意的当儿,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轻轻咬啮着,这突如其来的噬咬由耳根处迅疾无lun地冲入红拂女体内,原本便是冲动难抑的芳心如同被蚂蚁爬过,登时酥痒难耐,更引动欲火从耳根处急速流窜周身,令红拂女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yin起来,还带着些示弱的哭声。
“真的……不想要吗?”听红拂女一声娇yin,却是嗯哼不断,显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杨广不由得加紧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继续呼着热气,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xue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只手则滑到了红拂女坚挺的美ru上头,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不知何时已轻夹她的ru尖,大展奇妙yIn技,轻勾慢捻、连抹带挑,只勾的红拂女心花怒放,肌肤慢慢变得火热晕红,呼吸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女体幽香,令人闻之欲醉。
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冲动,逼着红拂女投降,再加上她其实也不想死撑下去了,从发觉自己被宝贝儿子破身之后,红拂女胸中就有一股放开自己,任由情欲疯狂的羞人欲求,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御。反正迟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撑着也不过是延长被他逗玩的时间,何况……何况自己芳心里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难以承认的、将矜持和面子全盘抛弃,任由杨广尽情蹂躏的渴望,自己已是时日无多了,又何必多所撑持、浪费时间呢?
“求……唔……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虽是欲火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这小坏蛋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体内那强扬的欲焰,已将红拂女的理智焚成了烟灰片片,四散飞逝。
红拂女娇躯在杨广身下柔软地轻扭,既是向他献媚,也是表达自己的需求,更亲蜜地将他紧紧裹住,再也不肯放开来了。红拂女只听得自己口中一声娇yin,竟禁不住地脸红耳赤,白皙如雪肌肤上头泛涨的晕红,当真是再诱人也没有了,“哎……求求你……奴家……奴家想……奴家想要……唔……真的……啊……”
“美人想要什幺啊?”从红拂女幽谷中的本能反应、神色的变化和娇躯的温度,对此道远较她Jing熟百倍的杨广那有什幺不晓得的?“美人说清楚一点、大声一点,不然我怎幺会知道呢?”
“奴家……唔……奴家要殿下来疼我嘛……”知道杨广想听的是什幺,含羞带气的红拂女感觉连耳根子都烧热了,偏偏灼热难耐之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畅快,知道只要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儿一出口,自己的一切马上就要崩溃,将完完全全成为他身下rou欲的情俘,那滋味真令人又期待又不由得害怕,逼的红拂女虽早已下定决心,要放开一切与他同游巫山,偏却是那幺难以出口,憋了好久才轻声道出。
“奴家要殿下的……的大宝贝来疼奴家……”
“什幺?太小声了,美人,我听不到喔!”
“哎……殿下好坏……”知道杨广只是吊着自己的胃口,偏偏杨广到此时还不安份,那巨蟒竟在她幽谷当中轻磨浅刮,逗的红拂女饥渴难挨,偏是不得满足;偏偏羞的要死的红拂女,在yIn话出口之后,竟有一种完全解脱的感觉,好像自己从什幺束缚中脱开来似的,再也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