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廖奉笙笑了，声音却冷冰冰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叫我全名。”
济清宁已经哭出了声，为了自己当年无知与任性，他的哥哥做了这么多，而他什么都不知道。廖奉笙半蹲下来把他圈进怀里，济清宁已经泪流满面了，他轻轻给他擦去泪水，就像往常一样。
“我差一点真的愿意相信了。”廖奉笙松开的头发，仰起头喃喃自语。
廖奉笙抱着他的宝贝儿继续絮絮叨叨地讲故事，因为有个混蛋已经占据了宁宁的身体，所以他现在一步也不能让，即使会让他的宝贝儿难过。
“不要，哥哥”济清宁嚷道。
“有人说我为了钱权趋炎附势，说我在我妈葬礼上，跪自己亲妈都没这么长时间。他们说的没错，我跪我妈确实没有这么久，一整天，我一动不动，直至杭元帅的亲从说元帅请我回去，我才敢走。但那些人说的不全对，我当然不是为了权钱。”
“年轻人不服气性子暴其实挺好，多么有朝气。我在25岁的时候也这样，多一些磨砺就好了。”廖奉笙低头耙了耙济清宁的头发，然后缠着他柔软的发丝笑道，“比如，你可以这样——有一个双性的弟弟，他最好足够美貌而富有英气，对全联邦的和都有着致命吸引力，又最好足够不安分，有着想要保护全天下的野心，他想要为争取权利、自有和社会地位。他想要装成进入联邦中央军校，他需要最强效的抑制剂，你得费尽心思弄到手。”
济清宁被他哥哥吓傻了，他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然后他接着说：“进去了还不算，你要随时关注他的动态，他是一个不曾有过发情期的，如果你有点常识，就应该知道，除非割掉腺体进行手术治疗，否则全联邦没有哪个是不发情的，所以他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当然，如果他足够低调也好，但是低调没有影响力，他要做中央军校最精英的，他当然不会低调。他发表演讲，组织活动，极力宣扬着的自由，他成功地给带来了意识觉醒，但是，他也得罪了一帮占有欲极强烈高层。”
秦缙泽眼中怒火炙热，几乎想要把这个混蛋点燃。他的怒火此时浓烈道不可忽视，成功地引起了廖奉笙的注意。
“亨瑞，将秦缙泽的权限删除。”
但是今天？！他这个动作成功地让济清宁身体僵直，秦缙泽气得胸膛起伏。
廖奉笙对着济清宁轻声说道：“杭元帅夫人的葬礼我去了，就在两年前。我在她的灵前跪了一整天，你当时还问过我为什么。”
济清宁吓得缩了一下脖子。
秦缙泽面上不变，却心里骇然。不可能，他不可能发觉。
济清宁已经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捂着脸痛哭流涕。
【主人，已经删除。】
秦缙泽在听到主人的称呼时眼神一黯，他的关切地跪在他身边，他看到亲爱的引着自己的手触摸他的脸蛋，而自己毫无知觉。
【主人，已经调取成功！】
“亨瑞，调取你的信息记录库。”
【是的，主人。】
秦缙泽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甚至不能开口骂他，他只能动动眼珠子。
“那位去世的夫人是个女性，柔弱入骨的那种，她当然爱元帅，事实上他们很相爱，他们甚至有好几个孩子。她像传统的一样，只为了她的高兴而高兴，失落而失落。直到她听了你的演讲，她很受鼓舞，她跟元帅去争取自由，说想去外面的世界。但是外面的世界对于柔弱的太过于危险，尤其她还是一个女性。她毫无意外地失败了，然而她既然不能选择生，她可以选择死。”
“新型无痛无伤害武器，作用级三星，功效是瞬间全身麻醉，作用时间12小时，受攻击者丧失行动力，包括开口说话的能力。”廖奉笙低头看着地上的笑道，“你只能动动眼珠子，不过别生气，好好珍惜，因为很快你连这点自由都失去了。”
济清宁痛苦地摇了摇头，哭喊着说：“不，不是这样的。”
“这是你说
者你们说的四大土鳖研究室，这都不重要，喏，最新武器，你第一个试用了，效果还好吧？”
“你是知道的，秦上校。”廖奉笙低头看他，“统治高层的交换方式从来不是金钱，他们需要以物换物，所以你还要不断督促你的实验室研究出最好的新型武器作为对等的筹码。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想要进入整个联邦有着最多强壮有力而血气方刚的地方，他们有着最敏感的嗅觉和最充沛的体力，你要保护好他，消除好所有可能泄露信息素的隐患，打点好各方面的关系，让所有人相信他就是一个除了优秀一切都普普通通的，甚至逼迫自己也去相信——他是一个真的。”
济清宁轻轻点头，他当然记得，很多人对他的表哥指指点点。
“不服气？这很好。”廖奉笙被他的眼神激怒了，不动声色地开始放大招，他走到济清宁旁边，用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发，就像往常那样。
“啧，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趁虚而入的小人吗？”廖奉笙轻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