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的小伙子,你是犯了何错?”胡老慈悲口气中有些不忍。他的手从栅栏的缝隙间伸了进去,触摸到了青年线条紧绷的肉鼓鼓漂亮的肌体。
而尚展扬这骚浪蹄子在哪都能生出事端,别看现在拽的很,说不定那天老爷一声令下就会被尚家人做成第二条下贱的淫狗。
这老头分明跟新上任的畜生统领是一丘之貉。
不过,权势真是个好东西,让将别人肆意踩到脚下,难怪那么多人都拼命的往上爬。
尚申主动监视尚展扬,他有什么异动包括二爷来营中探访都第一时间派人汇报给老爷身边的何管家。还引荐了两位“训狗师“。看来,真是投对路子,尚申撤职后他就升为大统领,而他的那些龌龊事老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情。说明先前做的功夫正中老爷下怀,得了他的赏识。
而小伙的手臂却是维持着自己的生机,全身的肌肉块因为用力挣扎求生而凸显着,全身筋脉奋张着,释放着顽强的生命力,就连两块大胸肌上朱蕾也向上挺立着。
胡老应邀来这尚申的秘密基地。
人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嘿嘿嘿!
如果二爷的手太长想伸到护卫营自然会让老爷猜忌。而二爷实力在其父面前如同挡车螳螂。所以站那边尚申自然清楚。
久在上位的老爷不用事事开口吩咐底下,自有众多狗腿揣摩其心思,投其所好。
此刻,在外面一个最大号的站笼中那个倔强连受鞭刑都不吭一声健壮男子,终于到了忍耐极限。在笼子边上的护卫,抽掉了他脚下垫着最后一块砖头。本来用脚尖支持的肌肉身体,彻底崩塌,他粗壮脖子被木枷提拉着。那一刻。他被禁锢着如肉山一样雄壮的躯体肌肉大快快的奋张,抖动着,两眼布满血丝,喉口卡出咯咯的声音,犹如无声的悲鸣声。他用下巴扣着木枷板,做着崩溃前最后垂死挣扎,带动那结实的笼子剧烈摇晃着!
尚申的鸡爪手隔着一层紧贴的护卫服在尚蔡这个养子青春洋溢又精练健美的躯体上滑动着。后者挺拔好看的躯干止不住微微颤抖着并微红着脸颊,显得顺服与几分腼腆,而他胸口的衣物下显出两个小环的形状。
下体被底下的另一位养子叼进嘴里殷勤的做吞吐状,终于,那瘫软的老鸡巴再一次蠢蠢勃发起来。
自己得不到,但那个以前总对他指手画脚的尚豹更是痛不欲生吧。咳咳,尚豹谁让你拥有这个能入老爷眼的好养子,这可是你的弱点,如果当初能识相点,在第一时间献出尚虎,说不定反而巩固你的统领的位置。
“干爹。要不,我想法子暗地里做了他,到时候干爹把一切推到我身上。”尚蔡道。
看来,权势还是个能让人迅速回春的妙药。
眼前见到的这有些震撼的一幕。在周围火把明暗下,燃烧着篝火堆当中立着数排站笼,基本在每一个站笼中都关押着一名裸体男人。他们壮美的肌体限制在狭小的牢笼内,一丝不挂的身体很难动弹几毫,像一座座给人观赏的雕像。
“救我。”小伙的嘴唇有些发青,他将这个外来者当成了救星,但很快发觉这个貌似和蔼可亲的老头打量他的细长眼睛射着无比兴奋嗜虐精光,心再次跌落到低谷。
在胡老面前的笼子里,这是一位在同龄人当中身材很是傲人长相颇英俊的小伙。他的脖子被木枷锁死的,栅栏后的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腿间垂挂着可观的性器鸡巴。
尚申别的本事不大,倒很会察言观色,分辨利弊,迎上拍马。那些人他得罪不起,那些人要重点讨好,他都功夫做足。在前段时日,尚家家主大老爷一反常态几次三番来护卫营视察,他扫过尚展扬的目光简直像老猎人对他志在必得猎物,分明是冲着尚展扬这小子来的。
所以,尚展扬嘛等着老爷收拾他吧,而自己尽情享用下人们的奉承以及这些青春迷人的肉体。还有给那些能让他能长久呆在位置上人的利益输送。
但胡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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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晚风习习,戴星披月。
同时在垂落在双腿间的硕大鸡巴顶端漏出了几滴黄色小恭水,接着变成一股浑浊的洪水喷泉,哗啦啦从笼中对着地面挥洒。光天化日之下,震人耳膜的嘶吼嗷叫之后,那个肌肉大汉抽泣着求饶了起来。
而老头慢慢的抚摸着这具在异常狭小的空间同死神抗争的异常鲜活强壮很具魅力的肉体。如同在检验一件货品。,
“你要对我做什么?”小伙对别人的碰触很是排斥,但身体在狭窄的站笼内无法躲过。
尚申浑浊的眼眸闪过一阵波动,竟有几分感动。“好蔡儿,爹没白疼你。不过,尚展扬的好日子也不长久了!晨儿,蔡儿你们不用去碰他。”
而他脚下垫砖已被扯掉,双脚已悬空,脚踝上还戴着条沉重的镣铐,将他的身体往下拉。小伙臂力惊人,功夫底子好,很是顽强。他用青筋环绕的粗壮手臂紧紧的抓住上面的枷板边缘,每间隔一阵,向上提拉自己的身体,方才喘上一口气维持生机。而两腿间的性器随着他的摆动动作不时地甩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