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他已经没了半点力,完全的瘫在地上。
是他。
棒的地方,儿子细长的手指哪里能满足呢。
傅慎心情大悦,立刻抓着鸡巴噗啾一声将那又湿又软的屁眼顶开,抱着他的腰纵身一挺,鸡巴将紧压而狭小的甬道用力撑开,肠壁的每丝皱褶都被撑平,傅君然被插得心中一酥,只觉后穴涨得要裂开似的,儿子将里面填得满满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儿子鸡巴上青筋的跳动
傅君然被男人抱在怀里,本是惊慌失措,在听见男人发出声音后,却是瞬间僵住。
“不叫?”傅慎生气的哼了声,将手指拔了出来,前面抚慰下的他也停下了,傅君然瞬间觉得怅然失落,转头看着儿子冷酷的表情,面上有些委屈,一边又想,自己矫情什么,都被儿子干多少回了,叫一声好像也没什么实际损害。
“爸,喜欢我这么干你吗?”傅慎用力顶了几下,腰酸腿软的傅君然双腿一下瘫了下去,他连忙将他抱紧,将屁股抬高些,插在菊穴的肉棒用力搅了下,傅君然只觉肠子要被搅烂了,颤抖着身躯大叫着:“喜欢傅慎啊啊老老公啊啊嗯嗯好老公快操死我吧”
傅君然如今的五官已早没了男人的棱角,变成了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五官带着柔美与贵气,虽是眉眼没有变,但已找不到男人的半点印记,除了胯下与那大奶子相匹的大肉棒。
男人眉头微皱,从熨烫笔挺的西装口袋里抽出丝质手帕,带着嫌弃的眼神在他腿间和小腹乱擦一通。然后捏住傅君然的脸,冷冷声道:“若是依我以往的做法,你这般不知廉耻与外族人滥交的人
“老公老公啊啊再再用力点嗯嗯好爽好爽啊”
儿子一根手指在松软的菊穴里搔着刮着,不但止不了痒,反而像羽毛刷过般,勾得越来越骚痒难受,让他渴望着儿子的大肉棒贯穿进去,满足他
儿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没到一分钟又听见脚步声传来,他累得不想睁眼,只是低低道了声:“怎么这么快”
“傅慎求你了”傅君然难受的扭着屁股,自己在儿子面前已全无人父的尊严,像条求欢的母狗,便在在其它男人那里,他也做不到这点啊,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满呢?
他想要呼救,奈何刚刚淫叫叫得太狠,此时叫出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
段轻尘说过,姬家是不能惹的人。但他还是奋力挣扎起来,一边嘶哑着声叫:“你,你为什么要抓我,快放我下车!”
“傅慎别别折磨爸爸了嗯嗯快插进去啊”他转过身来望着他,一边扭着屁股勾引儿子,这小孩就是有些睚眦必报,吃不得一点亏,不然就非要讨回来。
是那个在姬家宴会上猥亵过他的男人!
而此时他脸颊酡红,迷离的眼眸水波荡漾,红唇微张下巴轻扬,汗湿的发丝贴在颈边,不甚明显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肉欲十足的身体充满着禁忌的诱惑。
“前面有个湖,我去装些水来给你清洁身体,你先休息。”傅慎双手在他大奶子上用力抓了吧,在他耳边低低道了声。
傅君然点点头,累极的他被傅慎小心放倒在布上。
男人抱起他走出小山林,一辆黑色豪车停在他们的摩托车旁,他被男人强行抱上了车,关上门后只听他发出清冷的声音:“走吧。”
“老老公”傅君然期期艾艾的叫了出来,脸上已火红一片。
“那你叫声老公来听听”傅慎说着,一边恶意的用指甲轻轻划过敏感的肠壁,立刻就感觉到父亲的骚穴在收缩,随着他手指慢悠悠的进出,肠道里已分泌出大量的黏液,让里面更加的润滑。
傅君然在高潮中有些头晕目眩,被儿子干得通身酥软,也不知叫了些什么,只觉屁眼里被儿子射精数次,直肠里灌满了精液。
“爸,看你身上脏的。”傅慎稍休息了会儿,便将他抱了起来,傅君然睁开眼,看见自己腿间腹上全是精液,浑身都充斥着浓烈的味道。
屁眼被插了两下,傅君然立刻就抛弃了羞耻,一声一声叫着儿子老公,每叫一声就感觉到儿子的鸡巴在肠子里颤动,然后龟头重重顶在前列腺上,那一瞬又一瞬的强烈快感传来,让他眼前乍开一团一团的白光,眼睛几乎无法视物,只在那强烈的快感下抽搐呻吟。
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闻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一股淡雅的香水味。他惊讶的睁开眼,便又瞬间瞪大眼,在男人怀里挣扎起来:“你,你是谁,快,快放开我傅慎,傅慎!”
“别以为勾引我就有用!”傅慎看着父亲这欲求不满的样子,心头得意,面上却故意板着,用着一本正经的表情,手指在他屁眼里并不用力,只用指间轻轻在肠壁上搔着,前面抓着阴茎的手却快速的上下套弄,把傅君然折磨得几欲疯狂。
“不不行”傅君然摇摇头,自己被儿子干就算了,叫老公,他怎么叫得出口?
“好爸爸,你再叫几声!”傅慎抱着他,兴奋的耸动,鸡巴不知疲倦的送进父亲的直肠里,里面滑滑腻腻的,又火热又紧窒,插进去好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