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个来头很大的权贵,她记得,他叫什么薛少?
不太记得了。
许知雅哭着,推着他:“等一下”
她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有哪里好像不太对,他们的姿势不太对,她被人狠狠压在身下的样子不太对,他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中的占有欲不太对,所有的都不太对。
“等一下我老公呜!”
话还未说完,乳头却突然被人含住了,她的衣服竟然都被他撕下来了,许知雅痛苦的呜咽了一声,伸手去抵挡的时候,手掌心被他十指相扣,狠狠的按压在了身边,她哭着用另外一只手去推他:“不要薛少你放开我”
“啊”
乳头就被他用力一咬,疼的许知雅哭的更厉害了。
“不,不要这样,啊薛少你放开我,呜呜呜你先放开我啊”
薛少压着她的身体,许知雅这种身材纤细,瘦弱可怜的女人,他稍微用点力气,她就挣扎不了了,他要是再狠一点,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从她的胸前抬起了头,许知雅还在哭,哭得梨花带雨,哭的撕心裂肺的。
看着他的眼神里面布满了绝望和恐惧。
他好喜欢这样的眼神啊。
这样的绝望,这样的无助,这样的鲜活,这样的可怜
她就像一个正在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儿,而如今,这朵花朵被他摘了下来,他要狠狠的把她踩碎,狠狠的,践踏着她的尊严,践踏着她的人格,他要她哭,要她绝望,也要她呻吟,要她破碎,要她沉沦
大手用力的掐住了她的喉咙。
许知雅哭得眼睛都肿了:“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求我?”薛少勾着唇,眼神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她比他想的还要完美啊,那纤细的脖子,掐着的时候感觉稍微一用力,就能扭断似的,她虽然瘦,胸前的奶子却不小,圆圆润润的挺在胸前,随着她胸口的起伏晃晃荡荡的,奶头上面还挂着他的口水。
“你要我怎么放过你啊?嗯?你骚着个身子,躺在我的身下,奶子一晃一荡的”
许知雅哭着,奶子就被他狠狠的捏在了手掌心里,他的手掌心好大,好暖啊,揉着她奶子的时候,许知雅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的乳头忍不住的硬了,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小骚逼也忍不住的湿,整个人就像是个脆弱的小白花儿。
而现在,这朵儿脆弱的小白花儿,要被人凌辱了。
许知雅哭着否认:“呜呜呜,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啊?”
薛少爱极了她的反应:“小骚货,乳头都硬了,给我说放过你?你怎么这么骚,这么浪啊?”
清纯的人妻是听不得这些孟浪的话语的,她和老公做爱的时候从来说不出这些骚话,她老公对他也特别的温柔,从来不可能叫她小骚货的,更不要说别的了,从来都不可能说的,他尊重她,爱她,虽然,这个爱她的男人,这会儿正压着别的女人冲刺。
许知雅哭的更狠了,泪水不断的从她的眼眶中滚落了下来,有痛苦,有绝望,有无助,还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她的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她抗拒着,紧着双腿要推开他,他的大长腿,稍微一顶,就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不!!!”
最私密的,私密到现在就只有她老婆碰过的地方,被另外一个男人揉在手心里的时候,许知雅呜咽了一声,痛苦的拍打着他:“你放开我啊,你放开我啊老公老公救我”
她不提老公还好,这一提,薛少的手指顶开了她的骚穴儿,不断的在她的阴蒂上面滑动着,她湿的厉害,也颤抖的厉害,淫水儿喷涌着,把他的手指全都打湿了:“你想要找你老公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找你老公?”
许知雅摇着头,不,不是的
“你老公这会儿正压着别的女人操逼呢,你要去找他吗?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的,现在就可以,你要么?”
“不不”
她不要,她一点都不想要。
薛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你知道你老公背地里是怎么说你的么?”
“不”
她痛苦的想要无助耳朵,她不想听,她一点都不想听,可是,她的手被他压着,动弹不了,他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飘荡在她的耳朵里。
薛少咬着她的耳朵:“你老公说你干,说你烂,说你在床上跟个死鱼似的,操起来跟操个枯枝似的,一点都不爽,一点都不浪,一点都不紧,一点都不嫩”
“呜呜”
抽插在她嫩穴儿里面的手指不断的抽插着,手掌心拍打着嫩逼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耳边里还全都是她老公抽插着别人所发出来的低吼声,许知雅不想听了,真的不想听了,她不想在听到老公抽插别人的声音,也不想听到薛少那嘲讽的不行的声音。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啊?你老公要真喜欢你,他能操别人的逼?你知不知道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