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心里就越爽。
许知雅越是不肯他拍,越是不肯他抽插,他抽插的就越狠:“要不要我把你这个淫荡的样子拍下来给你老公看啊,嗯?周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小骚逼正在吃老子的大鸡巴呢,啊”
他压着人,狠狠的顶弄着。
“吃的老子好爽啊,嗯?怎么那么爽啊?啊你老婆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啊,骚逼又嫩又紧,紧紧的夹着老子的大鸡巴,啊,都快要把老子夹射了”
薛少压着她迅猛的顶弄着,一下一下的,抽插的她的骚逼不断地喷着水,她呜咽着,求饶着,痛苦地喊着:“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只要我听话,你就不操进去的”
“我是答应过你啊,这不是你自己和我说的么?你说你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你,你说你的小骚逼痒了,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帮你止止痒,啊,老子操的你不爽么?你他妈的自己说说,你都高潮几次了?”
许知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回了。
薛少掐着她的腰,不断的在她的身体里面释放着自己的欲望:“啊老子都还没有高潮呢,就把你操喷了,你竟然还敢怪老子,操!老子操死你!!!操死你个骚货!!!”
他狠狠的在她的骚逼里面抽插着,抽插着。
骚逼被大鸡巴操的水滋滋的敞开着,她说着不要,可是,每次他抽插进来的时候,小骚逼就迫不及待的吮吸着他的大肉棒,迎接着他的抽送,他操的好爽啊,也操的她好疯啊,她一声一声地哭喊着,喊到最后都累了,嗓子发不出声音了,被他压在床上不断的顶弄着,抽插着,一下一下的。
操的她的双腿儿不断地颤抖,操的她的骚逼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他的精液,他在她的骚逼里面释放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骚穴儿都吃不下了,精液从她的骚逼里面流了出来,黏糊糊的贴在大腿根部。
她被人掐着喉咙,一遍一遍的调教着,告诉她,她是个骚货,是欠薛少干的小母狗。
她生下来,就是要被薛少操的。
「人妻哭着被调教,被教着说骚话,分开骚穴肏到沉沦」
许知雅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人操晕过去的。
只记得,他压着她一下一下的顶弄着,粗壮的阴茎重重朝着她的骚穴儿顶了进来,顶的她骚穴又疼,又痛,又酸,又麻,其实还有无尽的快感不断地从身体里面蔓延了开来,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被他分着腿儿,一下一下的抽插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狠狠的顶弄着,深深地抽插,插的她的淫水不断地流淌着。
他的肉棒那么大,那么粗,顶进来的时候把她的小骚逼塞得满满当当的,他肏的又狠,又用力,揉着她的奶子一晃一晃的,顶的她的骚逼不断地喷出水来,她哭着,喊着,抗拒着,又迎接着到最后,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在哭喊着什么了,好像不断地求着他放过自己,却又不断的抬着屁股迎接着他的抽送。
被薛少压着操逼实在是太爽了,爽的她要疯,要坏掉,爽的她真的不想再要了,小骚逼却紧紧地吃着他的大肉棒,深深的吮吸着,吞吐着,恨不得把他的大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明明是被逼的,是被迫的,却也不断的翘着屁股,迎接着他的大鸡巴的到来,把他的大鸡巴,连同着他的精液儿尽数吞了进去,深深的,狠狠的。
许知雅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又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她不是自己醒的,是被薛少操醒的。
她才刚刚睁开眼睛,昨夜的一切都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呢,那正在被抽插的小骚逼提醒着她,噩梦根本不曾结束。
“薛薛少”
她抬起头来想要抗拒,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绑了起来,她被人扒的精光,两个大奶子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大腿也被绳子绑着,几乎是以一字马的形状用力的分叉了开来,薛少就是用这种,近乎于和她的小骚逼完全贴合的角度抽插着她。
“啊”
她才刚刚想要呼救,声音到了喉咙口,突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呻吟。
舒服!!!
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的从她的骚逼里面蔓延了开来,爽的她的脚趾头都开始抽筋了,她哭泣着,无助的躺在那里,被迫的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挺动。
“该叫我什么?嗯?”
见她醒了,薛少明显更加来劲了,他喜欢当着人妻的面干她,最好是她最清醒,最绝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抽插,能狠狠的,抽插到她的灵魂里去。
“叫叫什么”许知雅颤抖着身体,想起来昨夜的不堪了。
她看到了老公的出轨,那个说着这辈子只爱她的男人,不断地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抽插着,看的她痛苦万分,她就是在这种最痛苦的时候被人强奸的,她不想要,小骚逼却不断的被他操出浪水来,他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顶在她的洞口里面不断的研磨着,磨得她的小骚逼好想要,好想被他干。
可是,她的心理上又是真的不想要的。
可能人就是这样,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