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这会儿正压着别的女人操逼呢,你要去找他吗?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的,现在就可以,你要么?”
“不不”
她不要,她一点都不想要。
薛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你知道你老公背地里是怎么说你的么?”
“不”
她痛苦的想要无助耳朵,她不想听,她一点都不想听,可是,她的手被他压着,动弹不了,他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飘荡在她的耳朵里。
薛少咬着她的耳朵:“你老公说你干,说你烂,说你在床上跟个死鱼似的,操起来跟操个枯枝似的,一点都不爽,一点都不浪,一点都不紧,一点都不嫩”
“呜呜”
抽插在她嫩穴儿里面的手指不断的抽插着,手掌心拍打着嫩逼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耳边里还全都是她老公抽插着别人所发出来的低吼声,许知雅不想听了,真的不想听了,她不想在听到老公抽插别人的声音,也不想听到薛少那嘲讽的不行的声音。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啊?你老公要真喜欢你,他能操别人的逼?你知不知道他背地里玩得有多花?双飞姐妹花,多人运动,不断的抽插着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可没觉得自己有多爱你,还是你自己是这样想的?”薛少按着她的骚逼,手指飞快的在里面顶弄着,顶弄着,感觉到她的骚逼越收越紧,越收越嫩,他喘息着,一把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
大鸡巴对着她的骚逼顶了上去。
“啊不不行这个绝对不行”
她不能和别的男人做爱,绝对不能,她不想出轨,她不想和自己不认识的男人操逼。
许知雅痛苦的挣扎着,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小骚逼从他的大鸡巴上面移开,哪知道,她被人压的紧紧的,移动的时候根本就退让不了,这样来回的滑动,反而让两个人的骚处越贴越深,越贴越紧,她又不断的流水,把两个人的那处都弄的湿湿的。
“不行么?”薛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挣扎,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绝望:“不行你怎么小骚逼不断的流着水儿,我要不要拿个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嗯?骚着个奶子给男人看,小骚逼大咧咧的对着我的鸡巴,还在我的鸡巴上面蹭来蹭去的,怎么?怕我的鸡巴不够湿,一会儿不能操爽你?”
他说着,在她的骚逼上面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小骚货!主人都还没有操你呢,你就骚成这样了,一会儿主人要真的挺着大鸡巴进去干你,你还不得被主人操的爽死了?”
“啊不是的我没有”
许知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不想要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湿润着,他压着她的时候,她的小骚逼就情不自禁的对了上去,刚才她抗拒的时候,明明是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的,可是,小骚逼被他的大鸡巴摩擦的好舒服,舒服到她的淫水儿不断地流淌着。
“呜呜呜,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不要进来”
她哭着,泪眼朦胧的渴求着他,就像是一朵绝望的小绵羊,在渴求着猛兽大发善心,放过她一马。
薛少觉得可笑,放过?
呵!
他费这么大劲把她老公带入深渊,不就是想着,把她从高空中狠狠的拽下来么?
他要圣洁的女人堕入深渊,他要清纯的小白花沉迷于欲望,他要她哭要她累,要她堕落也要她沉沦。
人性在崩溃的那一瞬间的枯萎和绝望,是激发他性欲最有用的春药。
“要我放过你也可以啊。”他凉凉开口。
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许知雅几乎是第一时间求饶道:“好,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做!”
“什么都行么?”薛少眯着眼睛打量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她的骚逼真好看啊,虽然被她老公操烂了,可是,依旧是粉粉嫩嫩的,它似乎是爱死了他的大鸡巴,鸡巴贴上去的时候,嫩逼外面的阴唇儿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
他就这样轻轻的在她的阴唇上面滑动着,一下一下的。
薛少:“来,先叫一声爸爸我听听!”
许知雅那么温婉的女子,哪里叫得出口,她抿着嘴,都没沉默过两秒钟呢,鸡巴就已经推开她骚逼上面的嫩肉儿,一半个龟头瞬间没入进去了。
“啊”
骚逼突然被大肉棒撑开的快感袭来,薛少的鸡巴太大,太粗了,哪怕是才进入了一点点,都有一种被大肉棒操开的感觉,许知雅连忙求饶:“我叫我叫”
她哭泣着,喊了一声:“爸爸”
声音软软绵绵的,好听的不行。
“真乖啊我的小骚狗。”
薛少:“来,我的小骚狗,给爸爸说,说你的小骚逼好想要了,想要爸爸的大鸡巴进来操。”
许知雅:“!!!”
这怎么说的出口啊!!!
这真的没办法说的,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