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刚要问地址，还没开口，郁明简就挂了电话。
姜若只得打开地图，搜郁明简所说的餐厅。好在整个k市只有一个宴府，位于郊区，离这儿将近二十公里。很快要到晚高峰，还下着雪，再迟些出发，没个把钟头赶不过去。
沈川期的行为打破了僵局，其他人也顺着台阶，纷纷聊起别的事情。
姜若的语气太可怜了，郁明简有好一会儿没出声。
“喝这么多水做什么。”
被郁明简打量，姜若不自在地擦擦脸，小声问：“怎么了？”
旁边的男人伸出手，“我是沈川期。姜若对吧，很高兴见到你。”
务生会带你到包厢。”
“校服怎么了，”郁明简冷不丁开口，“不能穿？”
姜若听得茫然，不明白他们为何哄堂大笑，又为何推杯换盏。在这场饭局，他是彻头彻尾的外人。
他穿的针织背心还是高中时的，领口绣了学校名字。
其他人纷纷笑起来。姜若脸色通红，窘迫坐回椅上。
“啊？”
姜若坐下不久，对面一个oga女生问：“你不热吗？”
“等等，你把鱼放这边吧。”沈川期温和的声音插进来。他转动菜盘，话是对服务生说的。
服务生领姜若到包厢时，郁明简正好站在外头走廊上，跟另一个男性交谈。他指尖夹着一支烟，凑过去接了对方的火，整个人气息很放松。
姜若低着脑袋，只顾埋头吃饭。饭桌上的人聊金融、聊商业、聊政治，聊圈子里的八卦。好多话题刚起个头，其他人便心领神会笑出声来。
姜若急忙挥手打车。
被陌生人的视线包围，姜若呼吸有些吃力。
“你手好凉啊，外面很冷吗？”沈川期笑着问。
话题从姜若身上离开。
郁明简发凉的话语让众人的哄笑戛然而止。女生脸色慌了：“当然不是，郁少……”
姜若心脏不停下坠。不要说别人笑话他，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笨了，太蠢了。
姜若没提自己不舒服，在外头多站了一会儿才进来，“嗯，下雪了。”
等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
旁边的郁明简没说话，也没有笑。
姜若后知后觉包厢里的温度。他匆匆起身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姜若做这一切时，忘记了一件事情。他下午冷，衬衫外加了件针织背心。从画室赶到这儿来，怕郁明简等，太心急，忘了把背心换掉。
包厢里坐了八、九个人，原本正在热络聊天。他们看向郁明简带进来的人，目光停在姜若身上，交谈声随即静止了一瞬。
他怕郁明简等自己太久，额外给司机加了钱，拜托司机开快些。司机一路超车，等赶到目的，姜若差点反胃吐出来。
“郁少带老婆过来了啊！”有人起哄道。
姜若闷不吭声吃着，吃得吃不下了，为找事做，就一口一口喝水。直到听见郁明简问：“不撑吗？”
他握住姜若抖动的腿根，把姜若双腿分得很大，让毛发湿透的私处，在自己眼底一览无余。
郁明简和谈话的男人一起转头。郁明简问：“怎么才来？”
“——姜若你好恋旧哦，”女生刻意拖长音调，“青程高中……没错，青程的校服是很好看啦，但你毕业好多年了吧，怎么穿到现在啊！”
那人跟郁明简差不多高，五官深邃，似乎也是alpha。姜若看着对方主动伸出的手，迟疑一下，跟他握了握：“你好。”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盯着他，姜若只觉得自己裸露在锋利的刀刃里，脸颊发热，热得疼痛。
他中午在郁家就吃得难受，二十公里车程下来，整个人都是晕乎的。姜若待在外头，呼吸着冷空气，默默站了片刻，等不适感勉强过去，才走进餐厅。
“没事。”郁明简收回目光，转身走进包厢。
“你想让我跟你做到这种程度？
姜若已经尽量让司机开快了，可是郁明简一说，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对不起。”
听到姜若的话，郁明简垂眼看向他。姜若还是穿着那件土气的棉服，这倒没什么，可笑的是居然还背了个书包。喊他过来吃饭，又不是读书，背书包做什么？
郁明简真的理解不了姜若。随便说一句话，姜若就会道歉，今天不知道法，在床上扭来扭去，翘起的阴茎拍打郁明简腹部。姜若越蹭呼吸越吃力，怎么都到不了，急得发抖，狠狠拿手背擦眼睛，哭道：“下面好痒，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对不起。”姜若慌忙放下水杯。
姜若眼睛亮了亮，喊声明简。
姜若呆呆仰头。
见到郁明简有说有笑，心情未受影响的模样，姜若整个下午悬着的担忧一下子释放了。
“不脱掉？”女生比划了一下。外面天寒地冻，包厢里却很暖和，女生只穿着一条性感的短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