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睡得并不安稳,睫羽轻颤,眉头微皱,像发热一样,脸颊两团绯红。
沈知聿将姜沅攥着被角的手抬起来,放进被子里。
姜沅被吵醒,看见沈知聿倒是吓了一跳,他昏睡过去前,唯一的记忆就是沈祁安那粗硬的东西还在自己xue内进进出出。
“沅儿再睡会儿,天刚亮。”
“爷怎么先回来了?”姜沅的声音带了些没睡醒的沙哑,但是他知道这是含Yinjing含成这样的,随便吞咽口水,都引来嗓子一阵剧痛。
“祭礼结束就赶回来了。王府里待着可怕得很,话不能多说,礼不能出错,实在拘谨。”沈知聿和着外衣躺下,枕在姜沅身边。
天未大亮,屋子里昏昏暗暗,但是姜沅的眼睛却透亮。沈知聿凑上去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温热的嘴唇顺着鼻梁亲下来,他含着姜沅的唇瓣,放在口中磨了磨。
听到姜沅猫儿喘一样呻yin,一股热气直冲下腹。沈知聿忍不住将手覆在姜沅后背,探进亵衣,捏了捏他光滑的脊背。
姜沅现下彻底醒了,感受到bi口翕动,有什么粘稠的东西往外流。这涎脸涎皮的疯狗!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吗,居然敢把Jingye留在姜沅体内,自己射完拔屌走了。
和自己丈夫躺在床上,屁股里全是别人的Jingye,姜沅又气又怕,事情怎么会一步步变成这样。
他按住沈知聿的手,语气讨好地说:“想再睡会儿。”
沈知聿顿了一下,抽了手,“好。”
说是再睡,姜沅哪儿还能睡着,倒是沈知聿身子骨本就不好,几日劳累,躺着躺着先睡了过去。
姜沅从床上爬起来,xue里的东西顺着腿根往下流,他羞得脸红,忙去洗了干净帕子去擦。
却说那沈祁安当时是发了狠,抓住姜沅屁股,使劲往里捣,回回抽出再复送至根。姜沅哭得全身透红,他想去推沈祁安的胯,反倒被他扣着手压在床上,硬生生被沈祁安cao晕了过去。
沈祁安知道自己cao过了火,拔了Yinjing,白浊缓缓从殷红的洞口流出。沈祁安眼色暗了,泄恨一般咬了口姜沅的屁股,不悦地伸了手指将东西又抹回xue里。他只给姜沅换了身亵衣,故意留那Jing缈在姜沅体内。
沈祁安想那沈知聿日日夜夜能抱着香糯的姜沅,后牙槽都给他咬得咯吱作响。
“叫你吃个饭,你至于这么不情愿吗?”史珞琪瞥了他一眼。“添香阁也不愿意去,花妈妈还问我来着,说那些官儿想你了。”
“不是说找我有事吗?”沈祁安看史珞琪没个正形儿,遂站起来,“同庆楼的饭菜比添香阁好吃,你多吃点儿,我先走了。”
“哎哎哎。”史珞琪拉住他,把沈祁安按回凳子上。“有事!有事!你家派的媒人都上我府上纳采[1]问名来了,你大哥和离了没?不和离也成,那癸君做小就是了,高门贵府,谁不是三妻四妾,我们家不如你家显贵,沈知聿还是郡主的孩子,圣宣老王爷的后脉,他不是头婚就不是吧,我妹妹……”
史珞琪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沈祁安脑子炸开一般,只觉胸腔内气血翻涌,“你说什么!谁定的亲?”
史珞琪被他一吼,吓得噤声,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当然是你父母!”
沈史联姻自是有好处,沈祁安不为政不做官,他不明白其中利益牵扯,只是没想到沈榷居然都能答应,他摔了瓷杯,夺门而去。
既然是给沈知聿定亲,这事儿自然是瞒不过沈知聿。沈知聿气急,不顾瑞妈妈的阻拦,强硬地闯进宋熙宜的寝室内。
“我不会娶她!”
宋熙宜摆了摆手,示意瑞妈妈退下去。她不紧不慢吹散茶水上的浮沫,饮了一口,方说:“闹什么!这事儿由不得你。我和你父亲会全权作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且去准备着成亲就行。”
“那沅儿怎么办?”
“你若舍不得那癸君,留在府里也成。癸君多子,能生几个沈府的孩子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看着宋熙宜端坐在那里,没有波澜,没有起伏,别人的命运任由其摆布,沈知聿突觉心里寒凉。
他嘴巴发苦地开口:“当初,你也是这么对吴氏的吗?”
宋熙宜的脸上终于浮出一丝变化,她将茶盏砸在地上,瓷片茶水飞溅。沈知聿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别提那贱人!要不是她,我怎会早产,你又怎会体弱,多年缠绵病榻。能留她生下沈祁安那个贱种我已是仁至义尽。”
“母亲,当年的事情究竟孰对孰错,你比任何人清楚。”
宋熙宜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知聿,这个她用心良苦呵护长大的孩子,为了那个癸君居然能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聿儿!你竟敢这么诋毁你的母亲!”
沈知聿并不怯,迎头看着宋熙宜,“母亲,我不会娶史家的女儿,也不会休弃姜沅。姜沅和我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你摆布的物件!”
“由不得你!”
宋熙宜回得决绝,让沈知聿毫无办法。他跪在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