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地吮吸着经脉虬结的柱身,沈祁安舒服得连连谓叹。
姜沅难耐地挣扎了一下,瞬时连呼吸都忘了。他满身的细汗,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透着熟粉,沈祁安才整柄进去,他便一副被人肏透了的样子,花穴又痛又爽,脚趾都蜷缩起来。
沈祁安抽动着鏊柄,抽撤至首,又复送至根,毫不减力道地攮他的花心。
“呜……慢…慢点儿……”姜沅话都说不连迁,被他撞得只记得哭了。
沈祁安伏在姜沅身上,亲不够似的又去含了他的嘴。发烫的肠道里一股又一股浪水浇到他龟头上,沈祁安用力挺腰,姜沅那穴口被撑得透明,沉甸甸的阴囊拍红了他的臀肉,只见那淫水四溅,洇湿一片褥子。
沈祁安捣了数百下,捣进了癸君孕腔的壶口,那处小嘴更暖更紧,吮咂着龟头与柱身。沈祁安拉着姜沅的手按到那处。姜沅肚皮生得薄,麈柄一进去便被撑得突起,他吓得缩手。
沈祁安却威胁到:“是不是孕腔?”他声音又低又哑,沾满了情欲。
姜沅摇了摇头,额前散落的碎发全被汗水和泪水浸湿。
“不是吗?那我射进去看看你能不能怀孩子,便知道是不是了。”
姜沅早就丢了几回,根本没心思去听沈祁安到底在说些什么。
沈祁安往两边扯开他的腿,下身越动越快,麈柄跳动着往孕腔里射精。待他抽出来,那话还硬挺着。姜沅孕腔深,又浓又稠的精邈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殷红的穴口流出来。
沈祁安看得眼热,还想把鸡巴往里塞。
“沈祁安,我不要了……”姜沅还没换过劲儿,便不管不顾爬到他怀里,嗓子都哭哑了,绯红的脸颊蹭了蹭沈祁安的腰腹,像个小猫似的,漂亮又乖巧,让沈祁安下身硬着,心里软了。
沈祁安低头亲亲他,答应他,“好。”
他也不顾那话还坚挺着,搂了姜沅倒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正是:天香暖阁风月乱,却是偷情云雨急。
姜沅昏悠悠睁开眼,浑身上下到处是红青斑驳,全身骨架散了一般,下面涨着疼,不适感很强。
姜沅被沈祁安箍在怀里,靠在他那健硕匀称的胸脯上,姜沅想到与他做的荒淫事儿,臊得脸红。
沈祁安察觉怀里的人醒了,把人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手不老实地摩挲着姜沅光滑的脊背,捏了捏他臀上的嫩肉。
“醒了。”美人入怀,沈祁安怎会睡得不好,他声音带着餍足后的低沉与笑意。
姜沅打掉他的手,咬着牙,自己强撑着坐起来,拉过散在榻上的亵衣穿上,最轻软的丝绸覆在红肿的乳肉上,都让他疼得倒吸一口气
“沈……”姜沅刚出声,又发觉自己嗓子又涩又哑,他气急,转头去瞪沈祁安。
沈祁安被瞪了一眼,破天荒地觉得心虚。“我去倒点儿茶水喂你。”他掀了绣被,就那么赤条条地踢踏着鞋去倒水。
俩人睡了几个时辰,现下天色已然沉下来。暖阁里虽然昏暗,但是姜沅视线扫过去,那沈祁安肩宽腰窄,浑身净是精壮的肌肉,想他沉湎淫逸确是有资本。
姜沅接过茶杯,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沈祁安。他急急将一整盏茶水尽数饮去,这才压下喉头的干渴。
沈祁安看着姜沅,眼里含了笑。“这茶叫清欢汤,最是解渴。”
姜沅不搭话儿,沈祁安自顾自地又说:“绿衣持汤沃,清欢汤一瓢。彼美孟夏夜,悠悠我心愁。[1]茶名就取自这首诗里。”
姜沅也算是饱读诗书,自然是听得懂这诗是描述了一位美人在汤水中沐浴的场景。他就知道沈祁安狗嘴里生不出好话,不欲多理会。
他挣扎着下床,脚刚踩在地上,便踉跄了一下,两条腿又酸又涨。
沈祁安扶着他,让姜沅靠在他怀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姜沅推看他,“王…王妈妈在下面等我。”
沈祁安听罢,眯起眼睛,却也不在追问,见姜沅着急要走,不放心他一人在添香阁走动,拉住他的手腕儿。“我送你出去。”
姜沅甩了他的手,把床上的亵衣扔在他身上,“你穿件衣衫罢!”
姜沅强忍浑身的不适往后门走,王妈妈迎了上来,见姜沅脸色不好,忙给他披了件大氅。
“奶奶今日怎下来这样晚?”
姜沅想到和沈祁安做的荒唐事儿,不由脸红,支支吾吾说没事儿。
王氏知道主母送姜沅来这儿是要他学房术,看他一脸累像,心想连着几天用角先生做那事儿,怎会不累,原是自己多余问了。
姜沅回到林颐院,草草用过晚膳,便让人烧了热水洗漱。他在添香阁醒来身上倒是清爽,估计是那沈祁安拿了帕子,为他擦过了。但那二狗子的精缈射得深,姜沅用手又伸进那穴内,将丝丝缕缕的白浊引了出来,这才放心躺在床榻上。
窗外,月色横空,树影摇曳,忽地闪过一个人影。这夤夜入人家,非奸做贼拿的人,不是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