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隽擎放下了棉被,走到她身边,软言安慰她:“骆以徇不会让他老婆告你的。”她现在想到可能的糟糕后果了。“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大家都会死得很难看。”婕雍那样子,明明忧心害怕,却又撑着坚强;那双盈盈水眸明明装满了担忧,却又不肯让人看见,端地更惹人怜。隽擎终于知道以徇为什么那么宠她,因为只要是男人,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就根本不可能忍心责备她。隽擎轻轻揽她入怀,柔声道:“没事,放心吧,嗯?”他的双臂环着她,她的身子蜷进了他的怀抱,他只祈望能给她一些温暖、一些安定的力量。他没想到,曾几何时,她的喜乐忧伤也成了他的事,两个人的心仿佛相连,她笑,他快乐;她哭,他心疼。也许在那段斗嘴笑闹的日子,他已经爱上了她。但他其实并不想问自己太多问题,他现在只想寻找自己的感觉,他感觉她需要他,而他也需要她,这样就足够了。婕雍靠在他身上,几乎是依恋地,感觉着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护着她,一种令人安定的感觉。她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传来的力量,只觉得好放心好安全,似乎这双强壮的臂膀足以让她依靠,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这个人照顾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这双男性的臂膀、这宽阔的双肩,是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可以安心托付的地方。她轻轻转了身,仰起头看他,那眼神充满了柔情,仿佛祭出了一气丝线缠绕住他,将他拉向她,他们的唇相遇了。这是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吻,她迷失在他热烈的唇中,闭上眼睛只想感觉,感觉自己与他融在一块,再也分不清楚谁是谁。她终于抬头看他,沐浴在他逼人的眼神之下,那样的眼光,强烈的感情,沉醉的迷恋,看得婕雍都快被化掉了,她问自己也问他:“怎么会这样?”“怎么样?”他依然拥着她,柔声问。他的声音有种温柔的稳定力量,仿佛让婕雍更确定了心里的那个小小念头,那个起初只是不成型的想法,渐渐在她心里日益壮大,终于塞满了她整个人,她现在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化学作用,是一种叫做ai情的东西。“我爱上你了。”她坦白地说。这是他所听过最简单、却也最美妙的告白,他不仅无法解释内心所涌上的那种强烈喜悦,也无法解释这在不自觉中形成的爱恋。从他事业失败与昉渝离婚之后,他原本不打算与爱情沾上边,然而与婕雍的一切发展却如此自然,没有刻意安排,没有谁追求谁,但爱情就这么发生了,好像命中注定了一样。他凝望着她清丽的脸庞,这辈子第一次有过这种就是她了的感觉。“奇怪,”他自顾自笑“我没请你去吃过烛光晚餐,没带你去堤防上吹风想办法让你感冒,再嘘寒问暖地照顾你,也没载你去看夜景,在满天星光下说你今天好美,怎么会”婕雍嫣然一笑,亮艳有如盛开的花“这些事你以后再补做也行。”他笑了,低下头好自然地吻了她,她以热情回应他。彼此之间再没有挣扎、没有犹豫,一切有如水到渠成,就是该这么发生,任由情欲带着他们走,再没有顾忌。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在她的颈间流连,她心中泛起一阵悸荡,那敏感的肌肤所传回的感觉足以令她燃烧,她全身如遭炭火炙烤般地灼热起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震颤。“喂”她轻声而微弱的呼唤,在他听来却像是某种含蓄的鼓励,他再不满足于仅只亲吻,手掌开始爱抚着她柔软的肌肤,探进她的腰际,往上走,寻找她悸动的双峰。他炙热而煽惑的抚触激起她体内某种奇异的感觉,顺着他游移的手指,所经之处仿佛划下一条火线,逐渐融进她周身上下的血脉,最后终于凝聚成一股惊人的热情,瞬间爆开,把她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将她推向他,那种激情的力量完全无力抗拒,一把狂火迅速烧遍她的周身,引发她无助的呻吟,一切变得迷乱,她用仅存的理智喊他:“喂,喂”“什么?”他哑声问,神智早因为这些性感的耳鬓厮磨而亮起了红灯。“不行啦。”她虚弱地说,他所挑起的狂野情潮让她总是没办法好好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什么不行?”他在她耳畔问,呼出的热气引发她一阵心悸荡然,她勉强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口了:“不行啦,我那个来。”“哪个?”他楞了楞,强烈的攻势暂停。“就那个啊,”婕雍伤脑筋地说:“一个月来一次的那个。”“哦,那个。”他错愕地笑了起来,自然所有的动作都停了。“真讨厌哦?”她懊恼地说。“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吧?”他笑着,不敢再挑逗她,只吻了吻她的鼻尖。她盈盈一笑,双臂搂上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只想感受他的心跳、他的温度,这是她所选择的爱情,一个令她安心的男人。他们静静相拥,狂热的情潮化为绵长的柔情,丝丝缕缕缠绕着彼此,没有言语,却更能感到那份心灵的相系。“奇怪,”他的手臂收紧了紧“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不够你青年才俊的标准?”“你是优秀的,”她扬起眼眸,真诚而笃定“我看上你一定会是一支绩优股。”“这下我压力大了,”他自嘲地笑着“我看我非得努力开始打拚不可。”婕雍更诚恳,更正色了:“你也不愿看到自己一辈子都只是个欠钱逃债的人吧?”她那双眼睛,水灵灵而亮晶晶的,就这么热切又真挚地看着他,顿时他觉得自己的压力加重了,但相对的,也有了动力。“这样,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