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紧扣。
钟文许进入他身体的时候霸道又温柔,头一次在跟他做爱时拥有一种名正言顺的感觉,好像这个男人终于肯赐位于他,给他与自己并驾齐驱的资格,爱而不得的人最珍视的便是这“正当性”,钟文许能回报的只有更完全、更不遗余力地埋进祝云戈的身体,抓着他的腰身让他痛让他舒服。
这次润滑不算充分,祝云戈皱着眉头呼疼,钟文许躺在床上将他压向自己,温热的手掌轻拍他的后背:“抱歉抱歉,我轻点儿……”
话是这么说,可哪个男人会在自己爱人床上“省力”?进出后穴的肉棒将大号避孕套撑得透明近乎于无,钟文许在祝云戈耳边轻声呢喃:“文戈,不用套好不好?嗯?”
那混蛋硬玩意儿将祝云戈捅地七荤八素,洗去平时的精明聪慧,哄着他迷迷登登唤了一句好,钟文许将性器从穴道抽出来,伸手剥了套子团了团扔在床头柜附近的垃圾桶里。
他一双铁钳似的双手,狠狠地掐住祝云戈的腰,死命将东西往他身子里捅,那一片泥泞近乎被无尽的摩擦灼得干涸,身下男人糯糯叫了一声疼,自己去摸身下的性器,套弄。
“云戈,你好性感,”祝云戈自己弄自己的样子迷了钟文许的双眼,是禁忌之神被百般欲火折磨后的自渎,而钟文许是这一场情欲风暴的发起者,“我爱你,祝云戈,我爱你爱得要死……”
如果在这一刻,让他和他一起死去,远离尘世纷扰,钟文许也觉得义无反顾。
床上、地毯上、衣帽间、淋浴间,只要有墙面台面能够倚靠的地方,钟文许在今夜都把祝云戈干了个遍,直到最后祝云戈厉声反抗者叫“文许”,可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在床上叫“文许”不是求饶,是助兴。
最后,钟文许心安理得地射在祝云戈的身体里,祝云戈赤红着眼睛鼻子将人赶出浴室,钟文许却是乐得在门口敲门哄他。
那种哄,不是唯唯诺诺的乞求,是默默等着,结果手中的浴巾给他头,抬起他一条腿在红肿的穴口涂上消炎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