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其事地说:“吃饱了再发骚,有你浪的时候。”
嘴里全是鱼香肉丝味儿,郁秾也没了兴致——带着饭渣接吻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了!好在饭很好吃,郁秾高高兴兴帮着一起端菜,两人在小餐桌上慢悠悠享用温馨晚餐。
陈东弭抽了张纸给郁秾擦嘴,十分感慨:“我小时候,我爸还没开公司暴富以前,我家吃晚饭就是这样。我爸跟我妈面对面,我坐在他俩旁边,一边吃饭一边说自己今天都发生什么事了,特别温馨。”
郁秾“嗯”了声,陈东弭接着说:“后来我爸忙,我妈也陪着他一起忙,有时候我们一家人大半年都凑不齐。前几年我爸心脏出了问题,医生说再那么工作下去会猝死,我妈也发了大火,他才把工作都交给董事会,自己当甩手掌柜,带着我妈到处旅游放松去了。”
“你爸妈感情真好。”郁秾说。
“确实挺好的,印象里没见过他俩吵架。”
郁秾就只是笑,没说什么,吃掉陈东弭夹给他的绿叶菜。
晚饭后两人下楼溜达了一会儿,陈东弭拉着郁秾的手,感慨说应该再养一条狗,最好是大型犬,聪明又活泼的那种,到时候一家三口一起下来散步,想想就幸福。
郁秾虽然是猫派,听他讲得那么绘声绘色,眼前好像真出现了一条大金毛,走在两人几步开外,时不时带着傻笑回头看看他俩。
“那边再往前走走就有宠物店,”郁秾说,“你想养的话,现在就可以。”
陈东弭愣了下,又咧嘴笑起来:“现在不养,等我们住到一起了再养。”
这个画大饼一样的未来承诺实在是过于香甜,郁秾紧了紧拉住陈东弭的手,轻声“嗯”了下,抿抿唇抬头看他:“回家吧?好想做。”
明确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和不知道一会儿要做爱,心态是不一样的。虽然少了几分偶然带来的激情,但陈东弭总感觉“说好了一会儿要做”这件事,带有别样的老夫老妻感。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陈东弭出来的时候郁秾正趴在床上玩手机,被子盖在后背上,半遮半掩地遮着腰部以下部位。郁秾抬眼看他,顺着那两道有些轻佻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胸前,十分大方地掀开被子,露出下身成套的丁字裤。
这是那套陈东弭特别定制视频里的衣服,天蓝色迷你比基尼。
陈东弭坐在床边,手掌往一瓣肥白滚圆的屁股上一放,收拢手指抓捏,嫩肉从指缝之间鼓起,颤颤巍巍的,像果冻。
手掌慢条斯理地抚摸臀肉,低沉嗓音带着点戏谑:“怎么感觉屁股又圆了?是不是被揉多了二次发育了?”
郁秾懒洋洋地回答:“有吗?我倒是感觉胸被你揉大了,以前特别平,现在好像有一点点鼓,乳晕也变软了。”
“你翻过来,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郁秾扭头,神情十分无辜:“不行,内衣遮住的部位不能给别人碰。”
陈东弭被他撩得邪火直窜,恨不得直接把人干得求饶,又不能强来,憋得狠狠抽了郁秾屁股一巴掌:“屁股都他妈给你揉红了,你跟我说不能碰?”
这一巴掌打得巧,力道不重声音却大,打得郁秾脸直接红了,直接翻身坐起跨坐在陈东弭身上,鸟贴着鸟胸贴着胸,软着腰凑上去啵啵啵亲了他好几下,喘息着说:“不能给你摸,但是可以摸给你看。现场版,要不要看?”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陈东弭那点龌龊的性癖被郁秾拿捏得一清二楚。
说好了,内衣盖住的地方不能碰,只能看。郁秾放任那双大手握着自己的腰,指头很不规矩地在后腰划拉,一阵阵痒麻感顺着脊柱传到大脑,让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神情。
郁秾没说谎,因为前几个礼拜和陈东弭的高强度性爱,陈东弭又特别喜欢边嘬他的乳头边干屁股,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了一点,有点薄肌微乳的色情感。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偏,露出一边乳尖却不碰它,任由它在微凉的空气和陈东弭露骨的眼神刺激里慢慢聚缩、变硬,从水红色变成深红色,缀在雪白雪白的微鼓乳肉上。
陈东弭忍不住低头去叼,郁秾推开他的脑袋,又把布料拉上挡住,低低哼笑了声。
“操……”陈东弭爆粗,转脸埋在郁秾颈窝焦躁地乱拱,吻从吮吸慢慢变为啃咬。郁秾仰着头,欲望将他也烧灼得不太好受,性器一直在往外流水。他推着陈东弭向后倒,在他上半身躺在床上后骑在上胯部,伸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下身,急切地抚慰起来。
一切就像回到两人刚认识的那天,只是这次郁秾面对的不是摄影机,而是会动会喘的男友陈东弭。勃起的器官被郁秾坐在屁股缝里,陈东弭想伸手撸几下解馋都不行,只能赤红着眼睛挺腰空顶,做做摩擦柱身的无用功。肉棒在郁秾臀缝里越嵌越深,最后郁秾两瓣屁股像软面包夹着热狗肠一样,后穴都被挤歪丁字裤细绳的鸡巴压住了。
郁秾咬着下唇,两只漂亮眼睛水汪汪的,环着自己的性器揉了几下,玉白手指压着往下按,用龟头摩擦陈东弭紧绷腹肌形成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