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敏感,刚进去就能被操射,鸡巴卡在不断缩夹的穴里进退两难。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刚才挑逗郁秾时自己也忍着性欲,本想插进去打桩冲刺,和郁秾一起射,结果前戏做得太好,郁秾先自己射了。
现在接着操,郁秾不应期受不了太大的刺激;不接着操,鸡巴又硬得快炸了。老婆在怀里,屌在老婆屁股里,居然吃不到!
真是玩儿脱了。
陈东弭欲哭无泪,舍不得让郁秾不舒服,只好憋一口气慢慢退出来。郁秾从快感里缓过来,嗓音沙哑软糯:“你不操了?”
陈东弭吻下他的耳廓:“等你缓过劲儿来吧,没事。”
高潮完心理脆弱,也特别容易圣母心恋爱脑。郁秾回想了一下他们恋爱以来做的每次爱,想到陈东弭都是特别细心的控制着两人的射精时机,偶尔郁秾先射,他就立刻退出,不让郁秾不舒服。
重逢第一炮,郁秾不想他不尽兴,当即屁股一夹主动坐下去,整根没入,不管不顾就开始坐。陈东弭“嘶”了声:“你听话,等会儿再操,你太敏感了,会失禁。”
郁秾不说话,提起裙摆露出整个雪白的臀,摇了摇屁股。
他都这么邀请了,陈东弭哪还有理智,当即箍着人一翻身压在身下提腰猛操。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搅得郁秾穴口一片白沫,撞得屁股一片红,疲软的性器吊在前面狂甩。郁秾起初还能忍,后面感觉整个前列腺都在突突跳,叫得声音都变形了,骚得吓人。
——最可怕的是他真的感觉涌上来一股尿意,陈东弭每顶一次,膀胱就被挤到了一样。
郁秾抽噎着:“呜……停一下、停……想尿尿……”
陈东弭粗喘间回答他停不下,只拉着他一起跪起,边操边带着他往前膝行,直到郁秾一条腿下了床踩在地板上,另一条腿仍跪在床面上。
陈东弭:“尿吧,我收拾。”
巨大的羞耻感堵在尿道中,郁秾哭得更凶了,哽咽着呜咽着撒娇喊停,陈东弭就是不理他。濒临高潮的男人和禽兽没什么区别,大脑被快感摄控了,只想着快点再快点。
最后几下简直要直接捅到郁秾胃里,陈东弭顶到最深处,咬着郁秾的肩头,一股股喷了出来。被内射的认知让郁秾短暂呆滞了下,就这么一瞬间尿道放开,尿液淅淅沥沥地滴下,在实木地板上聚了一小滩。
两人一个半跪一个半站,紧贴着喘了许久才向后倒在床上,侧卧相拥。郁秾满睫毛的泪水,还有些没缓过来,夹着腿抵抗残留在身体里游走的快感。陈东弭闭眼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后背安抚,哄得郁秾昏昏欲睡。
天已经黑了,郁秾抱着陈东弭的胳膊睡了小半个钟头,浑身软绵绵的,精神头却很好。陈东弭还在熟睡,郁秾抓过手机,一边摸陈东弭的胸肌腹肌,一边看有没有错过什么消息。
为了和男朋友约会,郁秾提前好几天赶出了很多稿子,挤出来这么个完全空闲的周末。邮箱和社交媒体都没有大事,微信也没有人急找,只有赵璟林给他发了个某大型购物广场上新置的卡通人偶塑像照片,塑像前是一只入镜的手,比划着大拇指:路过,看到你画的经典形象,厉害。
被人夸了自然高兴,郁秾笑眯眯回复:承让承让。
“这谁?噢,赵璟林。”
刚回复完,郁秾就被往后拉了下,整个人后背全贴在了陈东弭的怀里,肩头冒出个脑袋。郁秾转眼去看,陈东弭伸手点点屏幕,打开赵璟林的详情页,又把手缩回了被窝里,箍着郁秾的腰摸肚皮。被这么一摸,郁秾色欲一点都没有,反而后知后觉感到饿了,胃里也小声地“咕”了下。
两人都笑出了声,陈东弭压着郁秾的胃部揉揉,手指头不是很老实地勾了勾乳尖,接着低头在郁秾后脖子上恶狠狠亲了口,掀开被子下床:“等着,老公给你做饭吃。”
郁秾给他抛个飞吻,心安理得做吃了睡睡了吃的小猪,摊平在大床上等饭吃。陈东弭毕竟是餐厅老板,干活利落,很快就开了火。耳边是滋滋拉拉的油锅声,香味也飘飘悠悠传来,郁秾深吸一口气,埋进陈东弭枕过的枕头里,使劲拱了拱。
男朋友表现这么好,郁秾十分满意,并且准备给他一点奖励。如果说陈东弭把郁秾的敏感点吃得透透的,那郁秾就是把陈东弭的性癖研究得非常透彻。这两个人实际上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因为郁秾浑身都敏感,陈东弭则是只要面对郁秾就会发情。
厨房没有空调,做饭又要用火,热上加热。陈东弭嫌t恤汗湿着贴在背上不舒服,脱了衣服光着上半身颠勺炒菜。
玻璃推拉门一开一合,抽油烟机声音大,陈东弭没听见动静,余光却看见了郁秾进来,大声说:“这儿热,你去客厅等,马上就……”
话没说完,被郁秾摸他裤裆的手给打断了。陈东弭把抽油烟机一关,挑挑眉没管他,转身端着锅往旁边走两步,盛出菜来。
郁秾也跟上去,又伸手包着那坨肉揉。陈东弭拿出两双筷子,夹了点菜吹吹,送到郁秾嘴边。郁秾张嘴吃了,陈东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