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恩咦了声:“别这么冲动。”
“现在知道怕了?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去。”保罗牛气哄哄道。
“臭b1a0子,敢跟我们耍威风?”约翰仰着下巴,满眼轻蔑,“咱们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里吃n呢!”
“好了,然恩,只要你安分些,咱们以后还能分你一口r0u吃,”卢b奥眯眯笑道:“要是你不识抬举,胃口大太,可没那么大的肚子装,撑si自己,传出去,还说咱们西西里人欺负nv人呢。”
“砰!”
前一秒,然恩还含笑着扣着指甲,后一秒,卢b奥的脑门上口破开了个洞,血ye缓缓流过他青黑的眼下。
现场鸦雀无声,众人一骇然,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枪,许多人根本没看清她是何时动手的,现场这么多人,不是没有人眼看着她掏了枪,再开枪。
可是眼睛反应过来了,身t却反应不过来,这么快的枪,怎么能躲得掉?!
然恩悠悠然走过去,踢踢从卢b奥手上摔出去的那把枪,她脸上的神情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nv孩般天真不解:“是枪啊,枪拿出来就要用的嘛,指那么半天,我还以为拿的是奥尔良大j腿呢。”
“你!然恩!你敢开枪!”罗伯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内容虽是斥责,可语气软弱地直滴水,上一个si的是卢b奥,下一个难保不会是他!
然恩笑了笑:“杀个人,别介意。”
保罗腿肚子在打抖,她究竟是人吗?还是魔鬼?哪里有人会用这么轻松自然的语气谈论杀戮?她眼里的人命还是人命吗?仿佛跟草芥没有分别,多么残忍!多么可怖!
然恩没有回座位,她直接坐在了桌上,暗紫se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欣赏众人脸上各异的震惊、惊惧、瑟缩。
“我要做老大中的老大,首领中的首领,”然恩笑着说:“谁赞成,谁反对?”
权利和金钱的味道如此鲜美!
然恩买下了芝加哥最高档的金肯莱泊酒店一整层楼,她端着整瓶的威士忌,站在落地窗旁,俯瞰外面灯火阑珊的夜晚,微醺的紫se眼眸是志得意满的愉快还有b0发的野心。
在她背后,酒店华丽漂亮的扶椅上,坐着英俊的黑发男人,定制的手工西装,se调是温和的莫兰迪se,点缀以深蓝se的华贵领带夹,将他身上不俗的气质完美衬托出来。
“做得好。”洛l佐亲自来了芝加哥,向她道贺,“小nv孩。”
“你知道在这个节骨眼来,别人会以为你另有所图——想从我手上分走蛋糕。”然恩在他身边坐下,酒瓶里的威士忌倾倒在她喉管时,在瓶子里形成小小的漩涡。
洛l佐微笑:“你会这样想吗?”他闲适地搭在扶手上敲动的右手修长。
“不会。”然恩摇头:“蛋糕和美金,需要拳头和枪来取,洛l佐先生,要想跟我b后两样东西,不是那么轻松的。你自己也要伤筋动骨了。”她笃定道:“你不是那么蠢的人。”
洛l佐颔首,“没错,你很敏锐,也很自信。”她已经是跟他平起平坐的黑暗皇帝了。
“既然这样。”然恩说:“那么,我接受你的恭喜。”
“每次看到你,你都来去匆匆,这次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了吗?”他问。
然恩笑着点点头,她抱着酒瓶,抓起他的手,他腕间的百达翡丽手表从袖口探了半个璀璨的身子出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是养尊处优的细腻,然恩粗糙的指腹游经他的虎口,又抚过他的掌心:“怎么没有用枪磨出来的茧?”
“我不握枪,”洛l佐看着她认真寻觅的眉眼,说:“我是个生意人。”
少nv拿出别在后腰的手枪,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掀起,显出然恩劲瘦的腰肢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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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评论,有点灰心,今天码字提不起劲少一点……我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后面争取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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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l佐的视线落在然恩握住枪的手。
拇指,食指,虎口……
少nv手上的茧r0u眼看来几乎和枪身严丝合缝,然恩想把枪塞到男人手里看看。
可是洛l佐显然没有明白她的用意,放在膝上的手掌没有摊开,枪蓦地落到了他的腿间。
不轻不重地砸了下某个难言的器官,洛l佐抿了抿唇,他直起背,整个身t略向前倾了倾,伸出手去要拿开这把枪。
然恩挨着他,也弯下腰去捡,“对,”他是个生意人,少nv懒懒地笑了笑,“我们在一起时,大多数都是谈的生意。”话语间,她的手心就不期然覆在了他的手背,
因着两人的动作,他们的脸庞不期然地骤然接近,cha0热的呼x1萦绕在然恩眼睫。
她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酒jg经过了时间发酵,由于她低下头的动作而加速升腾。
然恩闷哼一声,她的身t蓦地有些不稳,向地板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