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看了眼胡麻:“你说吧,我听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胡麻瞅着廖达众人,简单明了。“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水封落到今天这一步,和小焱没有任何关系。”“水封第一次被砸,确实是因为我不肯让步。”“但我不肯让步,并不是因为小焱。”“我俩那会儿认识没多久,我不可能给他挡灾。”“我之所以不让步,是因为顾天喜死在了夜行赤的手上。”“我和顾天喜什么关系,你们都清楚吧?”“至于水封这次被砸,我认为与小焱也没有关系。更不涉及什么连累。”“我们和张佩本就是生死局。”“既然是生死局,那就得往死整。”“你不搞他,他也会搞你。”“小焱这事儿办的好,给咱们水封长了脸。”“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水封不是好欺负的。”“这要换成别人,很难给张佩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至于砸水封承重墙,是我突发奇想,没考虑后果,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说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害的兄弟们无家可归。”“是我害的水封变成现如今这番模样。”“为此,我愿意交出所有股份,然后离开水封。”“这样总行了吧?”胡麻盯着廖达一行人。“但有一点,我得给你们说清楚。”“我知道你们都看小焱不顺眼,觉得他蹿的太快了。”“但我希望你们差不多点,适可而止。”“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这里结束就是了。”“如果说,你们依旧没完没了的欺负小焱。”“到时候别怪我不念咱们之前的兄弟之情。”“他是我胡麻的人,再不好也是我的人。”“我能说能教,别人不行。”说到这,胡麻叹了口气,语调也缓和了许多。“水封现如今正值危难之际,大家就别内讧了,也别让炮哥难做了。”“攥紧拳头,对准张佩才是正途。”说着,胡麻破天荒的冲着所有人鞠了个躬。紧跟着,胡麻转身对准火炮又是连鞠三躬。“炮哥,我胡麻自打进入社会,就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我行我素,惹祸不断,没少给您添麻烦!”胡麻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如今落到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我不怪任何人。”“只是希望您别生气就是了。”说到这,胡麻的眼圈红了,他深呼吸了数口气,眼神中满是不舍。“炮哥,小焱是咱们水封的一份子,也是咱们水封的未来。”“您可不能不管他,您要保他啊。”胡麻的语调中,带着一丝哀求。火炮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火炮绝不会丢下水封任何一个兄弟。”胡麻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随即看向廖达。“姓廖的,我做的这些事儿,罪不至死吧?”“现在这个交代,您满意了吗?”廖达少有的沉默了,并未吭声。胡麻撇了撇嘴,转身就走。火炮皱起眉头:“胡麻,你要干什么去?”“我要离开这里!”“我说了一定要让你走了吗?”“不行,我有巨物恐惧症,我害怕大傻逼!”说着,胡麻径直离开。廖达的脸色又变了:“炮哥,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你听见没有?”“点你名点你姓了?”火炮瞅着廖达:“这样处理还不满意吗?”廖达当即不吭声了。火炮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叶幕,然后又看向了廖达身后的人。“你们满意吗?”“不满意就说出来。还是那句话,说破不怪。”胡麻已经把所有事儿都扛了,就连自己股份也交了。所以现在要再说王焱什么,确实不合适。眼瞅着大家不吭声,火炮开始圆场。
“廖达说的对,老虎,棍子,阿财这几个人确实没有资格获取水封股份。”“等着这件事情过后,我就收回他们的股份,大家一视同仁!”“至于王焱的股份,我还是想要说说。”火炮顿了一下,顺着胡麻那番话继续道。“抛开王焱给水封带来的改革利润不算。”“夜行赤,柯三水那道难是他给解得,这算是大功一件吧?”“水封土方那几个项目是他给收的,这也算大功一件吧?”“中饱私囊这事儿,谁有证据谁拿出来,我直接处理他。”“那就不是收回股份这么简单了。”“但是如果没有,咱们也不能凭感觉,凭猜测吧?”“再加上他这一次给张佩的沉重打击,确实给咱们长了脸。”“所以给他点股份,也不过分吧?”说到这,火炮话锋一转。“等着这件事儿过了,我给你们所有人三次机会。”“这三次机会的难度,与柯三水,水封土方,张佩这边一致。”“谁能做到他这个地步,我火炮立马给予股份,说到做到。”火炮最后这番话直接就把廖达这伙人说闷了。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吭声,火炮继续道。“既然大家都不发表意见了,那这件事儿就算过去了。”火炮叹了口气,苦口婆心。“现如今大敌当前,大家最重要的就是团结。”“行了。重新支锅吧,大家继续。”院子里面的人又忙碌了起来。任盟任毅关响刘刚几人互相对视,皆是无奈。任毅满脸伤心:“哥,麻爷走了,我也不想待了。”任盟深呼吸了口气,搂住了任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别乱说话。”“他们分明就是针对焱哥。”“别着急,稳着点,等着咱们看见王焱,终会有个说法的。”院内的气氛突然变得非常尴尬,众人各怀鬼胎。叶幕则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四合院。他跑到主路,环视四周,很快就看见了胡麻的路虎车。“麻爷,麻爷。”叶幕大声叫喊了两声,但胡麻并未听见。他赶忙驾驶车辆跟了上去。当他行驶到拐口的时候,胡麻的车辆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叶幕接连拨打了几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