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颤抖的停在半空中,呼机急促地被人干到了高潮。
陆伊寒手扶着他的腰肢,笑道:“不愧是优秀学生,学的很快啊,只是,这么快就去了,老师可是还硬着呢。”
不等郁言莫从高潮的快感中回复过来,就着挺起的腰,大手紧紧锢住两侧又开始了征战。
刚刚高潮过的屄穴还在余韵中抽搐,汁水充盈,敏感得碰都不能碰,吸附着不动的大鸡巴没有二次高潮已经是极限了,被粗壮的肉棒再次抽插直接抽搐着求饶。然而,男人只是胯下施力连根插入,龟头蛮力破开紧缩的媚肉,柱身快速摩擦着敏感的前列腺抽送几下。
他伸手揉捏郁言莫的屁股,胳膊肘直接抄起他的大腿,发力将一个成年男性举在半空中,把他死死的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抱肏的姿势使得龟头直指敏感点,身体的重量让他无论怎么扭动都只能任由粗长的鸡巴一次一次淦过敏感点,承受不了的性爱成了折磨人的水刑,努力挣扎却还是只能让欲念的海慢慢上升,令人窒息,直至淹没理智。
“不——!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啊啊不行呃啊啊啊!!”
郁言莫音调陡然升高,细弱的呻吟突然爆发出尖细凄厉的高昂,白眼翻了又翻,像是要被做死在这场性爱里,津液已经完全兜不住了,顺着唇角滴落,陆伊寒舔过他的下巴追着他开合的嘴强制的索求亲吻,‘啧啧’的津液交换声夹杂在‘啪啪啪’里,交合处已经泥泞的无法直视,两人的水液在屄里相融又被鸡巴带出,因着被肏干的动作淅淅沥沥流了下来。
“言莫,你知道吗,男人也有‘子宫’的,我想进去里面,属于我的精液射满你的子宫,多到子宫壁上都挂着我的精液,让你最深的血肉染上我的名字。”
陆伊寒些许痴狂的盯着已经模模糊糊的郁言莫,吮吸他的津液,亲吻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
他着迷般的覆上郁言莫的小腹微微按压,双腿施力,鸡巴狠狠贯入屄穴,龟头顶撞前列腺后并没有停歇,一往无前地破开生涩的肉璧,探索从没到达过的深处。
突然,龟头顶到了一个肉乎乎的圆环,圆环尚且稚嫩,从未被其他外来物侵犯过,只是软软的吐着清液,欢迎着远道而来的鸡巴。
“言莫,我的龟头撞到你的子宫口了哦,放松点儿,让我进去,会很爽的~”
陆伊寒温柔哄骗的语调迷惑了神智凌乱的郁言莫,虽然大脑本能的处理不了话语的意思,但还是抓到了放松的关键词,他听话的放松了身体,被钉在鸡巴上抽插的水流了一地。
鸡巴像个烧红的烙铁,带着灼热的温度一刻不停的顶撞着软嫩的‘子宫口’,凶狠地抵住肉环转圈研磨。抽插了几百下,圆环终于被撬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源源不断的液体自这里喷溅而出,冲刷着硕大的龟头。陆伊寒被着一下冲的差点直接缴械投降,他青筋暴突地忍耐着淫水的冲刷,坚定不移的抽插顶撞。圆环受不了似的终于磨磨蹭蹭打开了一个小口,鸡巴抓住机会,郁言莫被轻轻抛起,又被重重按下,借着这股力量,龟头一举突破圆环防线顶撞进‘子宫’。
“啊啊啊啊不!不要!肚子肚子要破了呃啊阿啊太深了太深了啊小学要撑破了啊啊啊啊不要肏了,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呜呜呜”
被奸淫得丧失力气的郁言莫突然在鸡巴上开始挣动,小腹微微鼓起又被一个手掌按下去,他整个人虚脱的坐在鸡巴上,身体的最后一个隐秘角落也被陆伊寒攻克,双腿无力地耷拉在空中,随着操弄的动作前后摆动,脚背习惯性的绷紧。
“这就是你的‘子宫’啊,言莫,你的乙状结肠,我的龟头在亲吻它,我们会在这里交融,你这里会有可能孕育一个宝宝吗?我和你的,独一无二的宝宝?”
陆伊寒有些癫狂的胡言乱语着,他太想和郁言莫有个宝宝了,他再清楚不过郁言莫只有被他威胁的时候才会呆在他的身边,他想有一个链接他们之间的纽带,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但在他有能力让郁言莫爱上他之前,仍然需要有一个能够维系他们的东西。
他也不管郁言莫是否清醒,是否能听见,只是执着地把龟头每次贯入结肠,在深处仔细研磨,把结肠顶撞的抽搐蠕动,源源不断的喷出腥臊的粘液。
郁言莫趴在他的肩膀上无力摇晃着,半阖的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呻吟,他感觉自己被开发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只能抱着陆伊寒的肩膀,在欲海里沉沦。
他的嗓子已经叫的哑了,但还是因为体内鸡巴的突然用力被刺激得哑着嗓子呻吟。
“求求你了,停下吧真的不行了唔呃呃呃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快射吧啊啊啊我真的真的要被肏坏了啊”
体内的鸡巴开始大开大合的疯狂劣顶,陆伊寒用胳膊抬高屁股,鸡巴猛然抽出,又被按着钉到鸡巴上,淫水自鸡巴抽出的时候疯狂喷出,下一秒又被狠狠堵住挤出来一点。
陆伊寒死死的盯着他沉迷色欲的脸,腰部发力,高速奸淫着胯下肉穴。‘啪啪’声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