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贺乐山：“噢。”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揉了揉发胀的奶尖，里面似堵着许多乳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乳鸽，乳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奶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乳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乳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奶液……
“嗯。”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乳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贺逾明：“好好吃饭。”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原来这几日奶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奶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奶子。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无奈，夹了块肉放进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好疼。。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奶尖都被掐红了，奶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伦，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怎么挤奶呢？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他产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