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不说话,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直到第四根手指,她才说道“小骚逼流了”“流什么了”“流水了”“谁的?”杨悦卿一时没反应过来,吴宇鑫将整个拳头插了进去,伴着她的水流声,啪啪的想着,“爽吗?”“我要,我要”吴宇鑫猛的抽出来,“这里是谁的”“是爸爸的”“没有我的允许,能碰吗?”“不能”“别人能碰吗?”“不能”“自己能碰吗?”“不能”吴宇鑫揪着她两肉片,一直扯着,杨悦卿忍着疼将整个身体靠过去,“是爸爸的,我是爸爸的,我的身体也是爸爸的”听到这个回答,吴宇鑫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正巧被杨悦卿看见,心里开始腹诽他,“真腹黑啊”“又在心里骂我呢?”“没…没有…不敢”吴宇鑫笑了笑并未作答。“以后想了,直接和我说”“啊?”杨悦卿一时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吴宇鑫拍了拍她下面,“以后我来,不允许你自己动,听见没有”杨悦卿一阵脸红,吴宇鑫听不见她声音,在她大腿里掐了一把,“问话不回?什么毛病”“听见了,听见了”杨悦卿急忙应道。
“想要吗?”她听到提的这个问题,突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又不敢不回复。“额…不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因为他的一句话,又开始起了反应,可…她不就是因为这个挨打的么。“不想啊…那我就不给了…”杨悦卿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才缓缓嘟囔起来,“说想也不是,说不想…也不是…好难啊”她舒展了一会,才发现自己上方有一个黑影,…她的小动作被他发现了,“不是出去了么?”她一不小心把自己心里话问了出来,“只听见我出去?没听见我回来?”还真是…“不想的话,那我进来了啊”杨悦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直到吴宇鑫已经进入她的身体才反应过来,过程中他一直问着“说,你是谁的”,她一直在答复“是爸爸的”,“除了我,谁都不行,知道吗?”,杨悦卿今日从没想过两个洞挨了打,还要被操,结束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站稳。只听着吴宇鑫说着,“再有下次,黄瓜操烂,尝尝白萝卜”。
第二天,吴宇鑫以补充营养为由,给杨悦卿准备了水果宴,他在她口里塞了一个草莓以后,便让她跪趴着,“水不许留出来”。吴宇鑫又拿了一颗葡萄往她下面塞进去,杨悦卿不知道塞了多少颗进去,只看见一盆葡萄现在一颗也没有了,吴宇鑫朝着装满葡萄的穴口狠狠一顶,只听砰的声音,一颗颗葡萄被顶的破了,她感觉自己大腿慢慢的都是水,伴随着吴宇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她只能听到耳边啪啪的水声,分不清是葡萄的汁还是她自己的水。这还没完,吴宇鑫往她的菊花慢慢的插进香蕉去,杨悦卿紧张到香蕉每进一寸,她便夹断一寸,硬生生的将香蕉碎吃到了菊花里。吴宇鑫摸着她的两个洞口,“哪爽?”杨悦卿觉得以他的性子,她如果说下面,他一定会捅菊花的,突然来了一句“都爽”。似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回答,吴宇鑫有片刻的停顿,转而跑到了她的身前,将他的肉棒袒露在她口边“来”他摁着她的头一直抽插着,直至射到杨悦卿口中才罢休。还没等她缓过来,杨悦卿就感觉一阵腾空,她被吴宇鑫抱到了腿上,吴宇鑫一边用肉棒在私处和菊花上下来回抽插着,一边双手从下面抓着她的胸,时而掐着,时而揉着,时而拉扯着,她那一处本就雪白,而且丰满,不一会就看见奶头挺立着,吴宇鑫用力弹了弹,杨悦卿缩了下头。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和躲,吴宇鑫对她身后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分别射完以后,吴宇鑫才罢休。此刻杨悦卿只想护着身下,感觉两个洞口挨完打,又被狠操过后,已经被麻痹了神经似的。吴宇鑫让杨悦卿去清洗过后,拿过一个金属带拉链的皮革的像内裤一样的东西,朝她身下束缚着,她的下体和菊花都被插进塞子,而后吴宇鑫将这个裤子咔嚓锁了起来,杨悦卿看着充满疑惑,“这是贞操带,专门给不听话的小孩安排的”说完,吴宇鑫还专门拉了拉裤头,杨悦卿直感觉到阴栓和肛栓在一瞬间,充满了她两个穴口,便开始磨蹭了起来。“钥匙我保管,需要请示”“哦”“嗯?”“知道了”“那我表现好能摘了吗?”“看我心情”“那您心情好能摘了吗?”“说不好”“那…钥匙您会给我吗?”“看我心情”“那您心情好能给我吗?”“说不好”两人开始就这么几句话一直来来回回直到吃饭,杨悦卿还没停止问,吴宇鑫后来索性也不答复了
遗书
如果我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想大概也能给爱我的和我爱的人留一些念想吧,我这一生平庸且未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光耀门楣的事,反倒因我的缘故让身边的人受了一些苦难,所以一直在偿还,奈何,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照顾不了,我极力的掩饰自己的软弱与无能,极力的能帮身边人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那是因为我只有以这种方式,我才会觉得,自己还有所价值。
若说我毕生的梦想,是有的,可那只是我的,无关他人的,若因现实,它是可能而非必要的。我曾有那么炽热的渴望,渴望圆梦,渴望向上,也渴望和别人一起步入那所学校的殿堂,但是,是我想太多,我高估了几面之缘的情感,低估了现实。
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无情,我不孝,我是个骗子,我欠了他们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