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奥兰像头牛一样吭哧吭哧地把水端上来时，明涑已经能好好地坐端正，把腿并好等自己的男仆哥哥放洗澡水了。
－－
在奥兰真的开始动锁时，思念了一整晚的小脸终于出现在门后，不知道是壁炉太热了还是晚上盖的被子太多，明涑本来就白的皮肤下透出一股深深的粉，衣领和嘴巴也是，比往常要更香一点，那从肉隙飘出的甜香只要几丝就勾得他脊背过电。
食物最后也会被耗尽，越拖延，情况就会越糟糕。
但靠在门口，不小心全听到的明涑可不这么想，他甚至有点怀疑那股超自然力量并没有把柯林昨晚的记忆消除，不然那人怎会一副疯癫的作态。
“我要洗澡！现在就要！奥兰，你听见了吗？”明涑生气了，不明白往日好使唤的仆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听话，连洗澡水都不愿意烧了。
真是奇怪，杰克也仅仅是把这种传说当成有夸大成分的故事来听，专心盯着面前的雪地前进。
但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除了面色凝重一些，都在默默地进食着，明涑的脸甚至泛着健康的粉红，无知觉地接受着奥兰的投喂。
废物又愚蠢的上等人。
在积雪已经到整个门扇的高度时，扫雪或等雪化根本不可能，杰克在鞋上绑上两根木柴，增加受力的面积，减少因为在雪中下陷而消耗的体力。
“我帮你洗吧，好不好，我们拿个大一点的浴桶…”
奥兰没有在走廊作过多的停留，听到房间里无厘头的对话后，冷哼一声便直径下楼烧水。
马厩里前面的小屋并不远，但杰克走到时已经气喘吁吁了，要不是
旅人们计划让杰克带出马和马车，顶着风雪上路，先去里木屋最近的山庄喊搜查队，再返程回来接木屋里的人。
今天居然是个平安夜，昨晚睡得惊魂不定的玛雅长舒一口气，眼里都是庆幸存活的泪光，无知觉地抽噎着，一边哭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烤好的土豆。
趁着中午是个阴天，昨晚还在凛冽的风雪居然停了，杰克从仓库里翻出了一把生锈的铁铲，和众人计划如何挖雪洞逃生。
德利安有些模糊的声音传来：“柯林，我们在山腰，这样的海拔不会让人睡一个晚上就缺氧头疼，你或许是生病了。”
很糟糕的痕迹，特别是在亚裔白嫩又娇软的肌肤上，显得更为色情，像夜晚会敲开男人房屋，利用自己一身娇小皮肉来做生意的男妓，被人吃干抹净了还要被迫迎接回头客，现在要是不把吻痕藏好，他的顾客们就会发现彼此的存在而大打出手。
佩克很担心杰克，在二楼的窗上探出头来看着那个在雪上艰难行走的身影。
很显眼，她已经疯了，在不到两天的高压环境下。
但一味地等死也不是办法，甚至连塔姆的死亡也可能是一种还不被人所知的意外，只要逃出去就有活下来的希望。
要是当面对质，他死都不会承认的！明涑因为昨晚高潮了太多次，小腹现在有种一抽一抽的不适感，他伸出手悄悄地揉着，把平坦白嫩的小腹揉出红印了才觉得舒服了一点。
德利安：“不是，谁问你了？”
但奥兰还是失望地低头应声，做好自己老实男奴的本分，给自己心爱的人烧水做饭。
杰克没有回头，挥了挥手示意佩克赶紧回去。
柯林：“是的，我得了一种不和老婆结婚就会死的病，必需现在就要回老家和我的心上人成亲。”
他感觉明涑整个人像是熟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还没收到柯林身份的验证结果呢，可恶的三无系统！明涑暗暗咬了咬牙，来不及把床头柜仔细翻找一遍，只能再用毯子把自己裹好，像猫猫球一样挪到门边。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脏死了！”明涑被吓了一跳，气得直接挥手把奥兰赶走，但软绵绵的手掌根本不能撼动奥兰一分一毫。
所以奥兰只能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似审视又似迷恋地盯着明涑一开一合的嘴，连明涑吩咐他的事，在对方大声重复了好几遍后才听到。
在路过柯林的房间时，奥兰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叫德利安的大少爷在柯林的房间。
仿佛一张诡异又平静的画像，大家不知是接受了命运的审判，还是在侥幸自己没被杀死。
“好的，好的。”被声音骤然炸醒的奥兰木讷地点头，转身便向楼下走去，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快步折返回来。
“嘿杰克！你小心些！”
得及换下的衣服，上面还有一点粘稠的腥味，要是探入胸口更深出，还能看见还未消散的齿印和层层叠叠的指痕。
他说到底还只不过是个长久住在山村的野汉，除了笨拙地讨好喜欢的人，对于其他的事都一窍不通，自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在晚上把自己憋到缺氧。
即使风雪停了，光照在雪上反射进人眼也很难受，杰克听说过有些在极地生活的人会带一种特殊的眼镜，因为雪地上的光会让人致盲，叫雪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