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阮根本做不到。他胡乱地摇着头,身后的尾巴“啪啪”地乱甩,很快被捻住一端,恶意地搓了两下。
陆时遇忍不住压了压喉咙。他甚至有些敬佩起自己的自制力来。
“陆、陆时遇,嗯……”心底唯一浮现出的名字被呢喃出声,许知阮蜷起脚趾,某条由契约联结的丝线被拨动。
许知阮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陆时遇说:“我会让你舒服的。”
分明是快活的。却又因为太过快活,反而无法承受。
总觉得……好奇怪。
脑海当中不由自主地,勾勒出了许知阮手脚并用地捧住自己的性器、从脖颈到下腹的皮肤全部被自己磨红,全身都被淋满了自己射出去的精液的模样,陆时遇难以自制地深深吸了口气,往外拔出了一点的手指重新插入,直直地戳上阴道尽头凹陷的小口。
——实在是太粗了。
——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被玩到乱七八糟。
许知阮回到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尾巴和翅膀都已经消失了。在离开之前,陆时遇把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又进行了一次“喂食”——
而陆时遇已经写完了自己想要记录的内容,放下笔重新将注意力放回了许知阮的身上。
某种尚未熟悉的、晕晕乎乎的热意又一次袭来,许知阮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无意识往下伸的手加重了力道按在腿心,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明明已经过了饭点好一会儿,他却连一丁点饥饿感都没有生出,反而觉得肚子里胀胀的,跟不小心吃多了似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弹。
又或者,他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分毫。
“阮阮乖,放松点,”陆时遇一下一下地抚顺着许知阮的后背,略显沙哑的嗓音放柔了诱哄,“你咬得太紧了。”
对方似乎是将之前发生在巷子里的事情,当做了魅魔某项天赋作用的后果。
被蓝色墨水勾画出的字迹,映在被泪水模糊的眼眸之内,许知阮的睫毛颤动着,被热意浸泡得迟缓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那些片段的信息,经历过连续高潮的身体跟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软成一团,连一点力气都汇聚不起来,湿粉潮艳的屄口还在哆嗦着往外流水。
明明感到撑,却又似乎觉得……好饿。
软热的雌穴一下子绞紧了,前所未有的刺麻电流贯过全身,甚至不需要陆时遇再做什么,许知阮就又一次哭着喷出水,被顶出鼓凸的小腹上落满了凌乱喷溅的精液。
陆时遇蓦地停下动作,看向手腕上缓缓浮现的纹路,嘴角略微往上勾起
所以,真的是……“吃饱了”?尾巴和翅膀,也是因为这个消失的?
“忍一忍、阮阮,忍一忍,”他哑声开口,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收敛,温热的嘴唇沿着后颈一直吻到了翅根,“会舒服的,我保证。”
不过是一根手指,就把许知阮窄小生涩的甬道整个填满,原本存在感并不强的手指纹路在被放大了无数倍之后,粗糙得不可思议,只需要最微小的摩擦与触碰,就能铺天盖地袭来的巨浪。
小腹里胀鼓鼓的感觉好像变得更明显了,烧起一团热意似的,让许知阮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绞磨,纯色的内裤中央晕开浅浅的水痕。
而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让“许知阮”在“下个星期三没课的晚上”,主动去和陆时遇见面,显然需要额外的补充。
脑海当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自己在陆时遇把手指抽出时,无意识地抬手抱紧,仰头重新将其吞入,着了迷一般地舔吮的景象,许知阮感到自己的半边脑袋都是一麻,脊背上被扩开的酥痒一遍一遍地攀爬。
淫热的潮水又喷出来,把身下天蓝色的绒垫都浇透了,陆时遇的手掌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在日光下泛着淫亮的水光。
埋进了许知阮体内的手指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成功地引来了魅魔难以自制的哭喘和颤抖,陆时遇用另一只手扶住了许知阮的腰,指尖触上他的后颈,沿着背沟一直往下抚到了尾椎,连下边被打湿的尾巴也一直捋到了尖尖。
许知阮根本受不住。他抖着腿往后缩,连尾巴都缠上陆时遇缓慢转动、抽送的手指,哆哆嗦嗦地企图往外拔——被按住根部轻轻地一揉,就整个卸了力,爱心的尖尖都止不住地颤。
陆时遇垂下头,吻上许知阮的耳朵,软滑的舌在那小小的耳廓上缓缓地划过。
哪怕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性交、侵犯,他此刻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太多了——远远不是这样一根手指能够比拟。
他不敢、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做,才能缓解自己当前的状况,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只能想到一个或许能为自己提供帮助的人。
“不行、不要了……呜……好撑,啊……陆时遇、不……嗯啊……”许知阮崩溃地哭出声,过往每每让他止步于中途的快感,以比自慰时更凶猛千百倍的姿态扑卷下来,不给他丁点阻止和逃避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