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被老朋友送来的小孩伺候的不错,一边抽烟一边用英文讲会给他递个好本子。小孩是这次泰国公差之后的余兴,解决掉这边临时撤资的一个投资人的资金链问题之后,出品方的老朋友送来的小礼物。老朋友是熊厂在这边的负责人,当年是王森提拔过来的,后来总部权力倾轧,没人想得起刚刚发展起来的海外市场,这几年靠着泰国这边独有的条件拍了几部耽美剧,也算赚的不少,这位老朋友也就稳坐海外部的程的口交还只是一部分,毓汐一边给男人吸屌,还要一边拿上目线去看人,微微眯起的莲目氤氲着半盏水色,透着棠红色的眼尾诉尽风情。
口交本就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了,又被这样的眼色所加持,严肃的脑子一下子就被炸开成了烟花。他已经没有什么思考的能力了,像是被锁紧的齿轮,只能一顿一顿的回忆着。几个月前妻子曾看过毓汐演的电视剧,严肃偶尔瞥见过,那是一个身着蓝白羽衣,赤色披帛衣袂翩跹的神仙,受万人景仰,救苦渡厄。而现在呢,神仙自云潭跌落,自愿的伺候着他这一个并无特殊的凡人,侍弄着最肮脏的性器,低微如秦楼楚馆中艳名远播的ji子。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严肃激动的颤抖,他到底是何德何能能够搞到这样在荧幕里神采飞扬的大明星呢,这一切好似一场狂妄的春梦,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着,并且愈演愈烈。
严肃脑内的交战被rou体上更加刺激的快感所打断。毓汐已经把他的Yinjing整根的吞了下去,他能感觉到柱身正在被喉管入口处的两团微小的rou挤压着,而头部甚至已经直接碾过了那处,直抵喉管的内部。
这样的深度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正常人恐怕早就会因为生理性的反胃而反抗并且呕吐,但是毓汐却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体反馈一样,不但适应良好,还在用舌头卷吸着靠近根部的柱身,甚至连喉咙似乎也是可控的,一缩一缩的刺激着男人的性器。
严肃哪里经得住这个,妻子和结婚之前的女友虽然也这样做过,但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这种很明显是经过多次的实践,可以说是专业的程度。
“我我要射了”严肃哆嗦着开口,他的本意是要毓汐把他吐出来,但是对方好像会错了意,反而狠狠的用喉咙吸了几下,把他吞的更深了一点而。毫无意外的,严肃直接泻在了毓汐的喉咙里,上下滑动的小巧喉结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浊物正在被大明星一点一点的吞咽入腹。甚至等他射完,毓汐还用舌尖舔掉了gui头上的残留,完全一副靠男人Jingye过活的狐狸Jing样子。
射过之后严肃喘了几口粗气,思绪也开始回笼。这不对,非常不对,他的小意根本不会有这样高超的床技,像一个身经百战的名娼。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一般,严肃拽着毓汐的胳膊把他甩到了床上,掐着他的大腿直接拉开到最大,审视着那口曾经被自己开苞的xue。
毫无疑问,严肃再次失望了,那处已经不是自己自己记忆里鲜嫩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饱经风霜才能酿就的成熟糜艳。绛色的唇rou外挂着从体内分泌出来的滑腻yInye,似鬼神志怪里吊人心魂、吸人Jing血的销魂洞窟。
严肃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眼见这样的光景又怎能不想提枪入xue。但他还是咽了口唾沫忍了忍,像是最后一搏般想要再确认些什么。于是严肃伸出手指对准了那一处已经凸出来的花蒂,掐住了再往外拉,又松手让它弹回去,再狠心的拿指甲去抠捏。
“呜啊”被这样毫不留情对待的毓汐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床声,shi漉漉的尾音沾满春情,既痛苦又欢愉。
严肃眼瞧着毓汐的身子因为他的Cao弄而狠狠抖了抖,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俨然一副被弄惯了的婊子样,不但没躲,反而抬起腰身想要更多。
严肃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再不留情,他把毓汐的一双细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让他的腰腿完全的离开了床垫,没有停歇的把自己勃起多时的阳具一口气夯进流满水ye的Yinxue,直接怼到宫口的软rou上。
xue内的感觉也完全再次印证了严肃的想法。松紧适中的rou壁箍在蓬发的Yinjing上,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口一口的缩吸着,哪怕就是这样放在里面不动,也有正在被榨Jing的感觉。
是了,眼下这具美艳绝lun的身体来自名叫毓汐的大明星,深谙床技,蛊人心魂,一口bixue阅屌无数,早已是熟烂的名器。严肃想起他的小意,碰一下rou珠就要夹着腿躲开,生涩的xue道总要做好久的前戏才能被拓开,稍一用力就要哭叫着撒娇,像一株被急雨浇打的嫩芽,而不是这样一朵哪怕在冰天雪地里也会傲然绽放的名品蔷薇。
严肃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在森林里迷路的人终于寻得了曾经亲手盖置的木屋,走进了却发现他的圣地早已被无数人光临又重建,也许现在金碧辉煌,却再无当初的半点温馨。
严肃被自己的想象激的更加上头,曾经的珍宝如今却是心冷身热的烂货,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来对他手下留情。
于是严肃开始狠狠开凿毓汐的身体,顶破宫口的软rou再撕开细窄的宫颈,一下一下极尽全力的用裹挟愤怒的阳具抽打着痉挛瑟缩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