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辞注意力都在易感期上,焦躁的他想把这一切毁灭,没在意这软趴趴的一脚。当那香喷喷的人形oga走后,他站在原地把最后一丝花香x1入肺腑中,闻不到后才躺回床上。
又打了一支抑制剂,打算撑过这次易感高峰期。如果没有闻到契合度高oga的,易辞可以像以前一样淡定地靠抑制剂渡过易感期第一天,可他不知道闻过契合度高的oga信息素后,对他影响这么大。
“让人问问隔壁那个oga喜欢什么花,然后去买一束放到我卧室里。”易辞想了想,那花香可以缓解他易感期的情绪,找来当辅助也是可行的。
洗澡后没有也缓解他一点焦躁,像以前一样有一点苗头他就打抑制剂。抑制剂生效后,有些疲惫的易辞拉灯躺下,迷迷糊糊间他闻到空气中一gu山中清列的花香,很好闻。
当今天厨房的小姐妹去送餐时,特意和莫管家报备,把这几天主卧用的床上用品换一换,并且整理衣橱。莫管家也同意了,后勤一般是男主人不在家才去的,现在易感期只好趁吃饭时间换好。
眼睛适应了有些昏暗的卧室,抬头才发现是那天让她住下的alpha。他似乎有些不对劲,好烫。
一大早,苏画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木质香,很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苏画没理,照常洗漱下楼,路过隔壁门口时,闻到b刚刚在卧室更浓的香味,后面的腺t有些发热,悄悄散发她自己都发觉不到淡淡的花香。
一连过去几天,小芽发现那个oga都不怎么作妖了,估计上次她被男主人当面揭穿,安分守己,她再添把火,让男主人把那oga彻底赶出去。
第三天易感期,易辞靠着几乎没什么香味的睡衣撑过一次次高峰期。今天他好像又闻到了,走到上次翻出睡衣位置,没多少理智的易辞没有想这东西是怎么来的,他两只手紧紧攥着内衣,钢圈都扭曲变形了,深深x1了一口。
小芽看一大早二楼整出的动静,又摔门又扔东西,暗戳戳想总算要把这个作妖的oga赶出去了。
回到卧室,易辞已经能隐隐感觉这两天就是他的易感期了,血ye温度都有上升的趋势。
苏画除了吃饭整日都呆在房间里,这几天打开的窗户飘进淡淡的木质香,时轻时重,她觉得还挺好闻的,也很舒服。可她不知道闻多了契合度高的alpha能引诱出oga的发情期。
这一天是易辞忙碌的最后一天,接下一周他要借出差的借口在家渡过易感期,实际出差是自己的秘书。
苏画看管家在那个房间进进出出,她一个oga不太了解alpha易感期,但根据字面理解——人变得容易敏感,稍有不满就会爆发。她最近还是安分点,远离危险源。
到时候就会把那讨厌的oga赶出去。
苏画在第三天的睡梦里,整个房间已经被浓浓的木质香包围,她的腺t隐隐肿起、发烫,也开始散发出清列的花香。苏画口里开始呢喃,昏昏沉沉,她不知自己在何处,好热,好渴。
莫管家心想难道少爷看上了那个oga,他也知道那位折腾了不少事,但是人来做客能满足尽量满足。现在还在易感期,为何要买那oga喜欢的花,少爷要追求她?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愈发带有侵略x,整个二层弥漫着霸道的信息素,除了oga会有影响,整栋的beta根本没有感知。
易辞闻到劣质花香后,心里对那个清列花香更念念不忘,在卧室内走来走去的试图寻找能散发淡淡花香的东西。
她伸手0向床头的水杯。
当卧室床头柜摆着一瓶花束,散发着劣质花香的味道,把室内那若有若无让人上瘾的花香冲没了,易辞生气地连花带瓶从二楼扔下去。
手敲了敲门,没动静。想了想这个房间好像也没人住,等了一会扭开把手,就被里面一只大手拉了进去。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她一跳,摔了一个木质香浓度飙升火热的怀抱里。
苏画听他这淡淡语气,内容却十分恶劣,踩了他一脚,“有病啊。”就推开他摔门而出。
“喂,你还好吗?”苏画用力推了推他,却被更加紧紧的抱住,把头凑在她脖颈处一个劲的嗅,毛茸茸的短发蹭的她脖子痒痒,好烦,“喂,你g嘛,耍流氓啊。”
终于在床头被子下发现了nvxoga睡衣,睡衣没了被子的遮盖散发出明显的花香。易辞的易感期再次被g引达到高峰,他红着眼猛地把头埋进睡衣里,重重地呼x1,想把那花香全x1入肺中。又深深x1了一口,仿佛中了毒,像个痴汉捧着。
小芽更换好床上用品,把今天苏画换下后没洗的内衣放到和上次相同的位置。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
闻到了b昨晚上更浓的那花香,易辞稍稍恢复了些理智,松了松怀抱。“哦,没事,易感期而已,不想被我标记就离我远点。”
这次的抑制剂好像过期了,十分钟过去,高峰期还没压下去,撑着理智让管家送新的抑制剂上来。
一个男人,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