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行,我还有事?。”
“行吧。”
电话?挂断,徐临越咳嗽了声?,开口说:“陪男朋友去吧,你?把我放路边就行。”
“没关系。”陶婷眨眨眼睛,“他不是我男朋友。”
徐临越扭头看了陶婷一眼,说:“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
“没有,就是朋友。”陶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哦。”
气氛又冷场了,陶婷看着前方的路,主动开口说:“我们,我们有个群。”
“什么群?”
“就是一群好朋友,十?多?个人吧,群名叫申城打工人联盟,都是朋友的朋友,或者朋友的同学,慢慢互相认识的,平时有事?没事?就一起吃吃饭、喝喝酒”
徐临越接过她的话?:“然后骂骂老板?”
“对啊不对。”陶婷心虚地闭上嘴。
徐临越轻轻笑了声?:“没关系,我懂。”
陶婷说:“我们的群规就叫‘互帮互助,不得?私通’,坚定的搞钱至上主义?者。”
徐临越蹙眉,品读着那八个字:“你?们现在小年轻都这么想的?”他笑着摇摇头:“我快跟不上你?们的思想了。”
前面是红灯,陶婷慢下?车速,偏头看了他一眼:“你?也?不老啊。”
“我开始工作的时候你?还在上高?中吧?”徐临越叹了声?气,“老了。”
“那你?不也?没谈恋爱没结婚?”陶婷说,“你?才是我见过事?业心最重的人。”
“我那是因为”徐临越的声?音低了下?去,“没人喜欢我。”
陶婷反驳说:“怎么可能?茶水间里关于你?的讨论?最多?了。”
“都说我什么?”
陶婷瞪大眼睛,这次反应很快:“那不能告诉你?。”
“你?饿了吗?”
“有点。”徐淮彬一个健身人士只?吃健康餐,中午那顿陶婷压根没吃饱。
“那既然没男朋友陪,退而求其次,陪陪老板吧。”徐临越说。
陶婷笑了:“好吧,我的荣幸。”
“想吃什么?”
下午吹到的那阵冷风寒意刺骨, 陶婷这会?儿就想吃点暖和的,她问徐临越:“日料你吃吗?我知道有家寿喜锅很好吃。”
“可以啊。”
陶婷踩下油门,临近晚高峰, 街道?上车水马龙, 冬天?日落早, 驶过两个路口夜幕就悄然降临,霓虹灯光映亮城市。
在附近绕了两圈陶婷才找到一个停车位,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一偏头却发现旁边的人闭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有车开过,车前灯的白光照过来,陶婷下意识地抬手挡住脸。
眼前一瞬间明亮,男人的侧脸轮廓在明暗光影中更清晰立体, 皮肤白到透明,睫毛纤长浓密。
徐临越睁开一只眼,迷迷糊糊地问:“到了?”
“嗯。”陶婷收回视线,嗓子不舒服, 她轻轻咳嗽了声, “走吧。”
徐临越扶着脖子, 一动?肩颈酸痛, 他皱起眉头, 拉开车门下车。
“你车里用的是什么香薰?”
“嗯?”陶婷抱着手臂,慢下脚步。
徐临越走上去和她并?肩,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倦意:“挺好闻的。”
“我车里没用啊。”陶婷伸出胳膊举到他面前,“是这个味道?吗?”
徐临越弓腰凑近她的手腕。
“好像是。”
“是我的香水。”陶婷把手插进口袋里, 手腕莫名有些痒,她偷偷蹭了蹭那块皮肤。
“比我家里的助眠香薰好用。”徐临越说。
陶婷问他:“最近睡眠不好吗?”
“嗯。”
“那今天?不该给你点咖啡的。”
“没事, 我已经免疫了。”
路灯下的影子一高一低,陶婷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一瞬间有些恍惚。
今夕是何年,她抬眸看向身边的人,在对方要偏头的时候又迅速转移视线。
马路对面的街道?热闹非凡,徐临越问陶婷:“你经常来这条路吃饭吗?”
“对。”陶婷说,“这边附近白领多,这条街上我差不多都吃过了,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推荐。”
徐临越笑了笑:“我都行,一般也不怎么出门吃。”
“喔。”陶婷低头看鞋尖,话题又断了。
穿过人行道?,他们走到日料店门口,陶婷迈上台阶,摁下门铃。
木门缓缓打开,一株仿真樱花树出现在眼前,店员出来招待他们,问:“您好,几位?”
“两个人。”
“有预定位置吗?现在包厢满了。”
“那就大厅吧。”陶婷回头问徐临越,“可以吗?”
徐临越点头:“可以。”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