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呜咽德抖着上半身,一对柔软娇嫩的胸乳可人的摩擦着男人的胸怀,宛如两团温热的水袋在按摩着,浑身香软只会勾动人更加粗暴的对待。
凌沉源掌心拨开叶琛缩得小小一团又有些充血的男根,被汁水淋漓的肉阜中央软红湿肉吸引住了目光再也挪不开。
随着凶戾气十足的鸡巴一点点擦着肉壁和敏感的甬道,叫粗硬的新客和旧人一同撕捣开来,把一口窄穴撑得几欲撕破开,屄口涨得透明发白,僵直地箍住两根雄壮的不相上下的狰狞性器,好像连茎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都能让女道泛出钝痛来。
他细白的双腿不容自主,再另外两人的操控之下被分得更开了,沾满淫液的滚烫屄穴吞吐着因为肉棍抽出外翻的淫肉,叫两根手指抽捣出的多余小口散发着引动男人肏捣的亢奋性欲。
手指更加深重掏挖着粘着指骨嘬绞的淫肉,也不再管摩擦到自己对手的阴茎是怎样的恶心了,凌沉源彻底搓磨开了原先紧密吞吃着男人鸡巴的骚屄,留出些许他探索的缝隙,嫩软的屄口还不知危机的咂吸着一切裹紧淫肉的器物。
顾青云被紧嘬不放的淫水屄还有骚浪的淫叫逼得闭了闭双眼,这才忍住了心中升腾的暴戾狂意,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叶琛脸上蒙着的黑布要蹭掉了,抬手帮他整理好眼前的遮挡物,故意压低了声音,情热的冷感嗓音显出另一种质感,用稍显温柔的语气诉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实:“别怕,还有更多呢”
艳丽的浪语断断续续传进叶琛的耳膜,昏沉的大脑迟钝地分析着其中的含义,短短的淫句带着肉欲的轻佻,叶琛的淫屄软肉翕动更加湿软热烫了,钻心的快美鞭打着生嫩的宫口,直直打出震颤。
他流下的眼泪足以自浸透的黑布中渗透,挂出两滴从靡丽的下巴滚落,鲜妍的红唇颤颤的,无数的哭音中逼出细弱的求饶:“求、求你们了呜啊真的太多了、会撑破的肏烂了”
他拉长了颈子哭叫似的长吟:“啊——!太重了呜我受不了了哈啊、好大”
朦胧中有谁和他在说着话,叶琛分辨不清了,只听见:“好色的身体,肏烂了才好呢。”
凌沉源挺身一送,那道肉口仿佛是有弹性的皮筋,天生就适合做这样超乎寻常的性事,肉套口湿滑柔软无比,被扩张地松软了些,内里裹缠的淫汁尽数挤压出来到了事发却还是不太足够。
,热哑的嗓音搔刮到叶琛的心脏灵魂,令他的脚趾可怜的蜷缩起来,腿根暧昧地抽动着,整个肉阜都逼成沼泽般润泽,只听男人多情似水说道:“这么软烂的骚屄肯定呼能吃得下的,被两根东西肏开是很舒服的,你知道吗?等吃到了精液补身子,以后只会更厉害,怕是没有两根都不行呢”
叶琛看不到自己的小腹因为吞吃进两根巨物淫靡的鼓胀起来,平坦紧致的皮肉显出男人鸡巴的色情形状,长棍一样撑饱顶出鼓包,好像他吃得不是人类的性器而是马或者驴的肉屌一般。
叶琛绯红情热的脸颊却是微微苍白了,嘴唇几次张合最后只能小心翼翼地无意识啜泣着。他的呼吸轻微,生怕动作大点就让两根孽茎撕裂了下体,最后只能丢脸的进医院,承受一些非议的目光。他背绞在身后的手指都僵硬成一团,痉挛着麻痛,整个淫肉做成的穴道颤颤巍巍的,麻木的挨着两根凶器的扩撑。
叶琛便后脑勺仰躺在顾青云的锁骨上,发丝之间打成结的黑布被他蹭地凌乱,恍惚间就要蹭掉了。
情欲消磨了一切的是非观念,方才还有心思厌恶和另外的人分享这绝美的淫具,此时喂进紧致湿穴的龟棱被肉壁僵直地包裹着,还未捅开的黏膜贴着马眼吸吮,直把人吸得舒爽至极头皮发麻,连一向冷淡的顾青云都忍不住在逼仄的肉穴的压迫下重喘一口气。
他兽性的恶欲骤然愤张,把叶琛的上半身推进顾青云怀里好在看得更清楚些,少了一具身体的遮挡,凌沉源掰开那处滴水吐汁的淫屄,掌心堆积着无数带有白沫的水汁,肉唇丰嫩爱爱紧贴着热烫的大掌,肥嘟嘟撅起肉缝。
肥肿的肉缝叫粗茎拨开,阴唇可怜地堆积在腿根,随着花穴微颤。
他说罢,凌沉源便扶着自己昂扬怒张的性器拉开一道扩出的屄缝,掰开那嫣红的女穴将叶琛提溜起来,尖端硬涨滚热的棱角重重抵在薄薄的肉膜上,和另一根火热的性器紧贴在一起。
两个男人互相驾着腰胯将他顶夹在中间,叶琛一身软肉尽数利用,乖软的为奸污自己的罪徒揉压,三人不同触感的肌肤湿热的摩擦升温,阴冷的地下暗室都燥热起来。
他使劲掰开叶琛的双腿,直直把那双修白的长腿拉成无力招架的九十度,腿根被拉扯开肉阜都挣开了一些,叶琛被迫后仰,屁股一坐臀肉抵着轮廓鲜明的胯骨,磨得他生疼,更加过头的是他又深深吃进了顾青云的长茎,只“噗呲”一声,接着就是皮肉紧贴汁水四溢,硕大的龟头沉重捣干在娇嫩的穴心,撞得宫口震颤发麻狂浪嘬吸着鸡巴马眼,一阵地胡乱抽痉。
他逼仄的湿穴肉壁粘膜都绷紧泛白了,所有的皱褶都遭碾压磨平成光滑滚烫的黏膜,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