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才是生活。
着当下的生活,我这才发觉,年近不惑,自己终于拥有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
达尼埃拉对于扫墓这种中国文化也算是能够理解,虽然没有同我一起前往,
解。
巴塞罗那的晴空总是那么灼热,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浪漫。
键就关键在这里了。」二舅故作神秘。
己的眼睛,毕竟前年年初我还来过这里祭拜过母亲,现在这里的样子,莫不是家
一路颠簸疲惫,已是午后了,老家的村庄渐渐引入眼帘。路边笔直的树林挺拔高
伊比利亚半岛的温暖阳光,催促了我的新生。
以微信视频通话。
二舅告诉我两个月前还没到清明的时候,父亲把母亲的墓地给挪走了。
「就是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走了,说是要给她新弄一个墓地。咋?你爹没和
我看了看在一旁陪着思思玩耍的老王,我知道他在父亲和欣欣之间的作用,
做了整整一晚的飞机回到北京,然后又直接转机到了济南。
「挪走了?什么叫挪走了?」我一脸不解,还被蒙在鼓里。
有了些许挂念。
耸,几条大路和小路曲曲弯弯蜿蜒而行,令人心旷神怡。
不同于拥有漫长寒冬的北京,巴塞罗那几乎就是四季如春,我和达尼埃拉的
「你们年轻人啊,不懂以前那些破事。」
几番荒唐后,老王倒成了这个新组建的家庭一份子,让这个重组家庭更加诡
问我过的好吗,问父亲过得是否还好,当我正想要回答她的时候,梦就醒了。
达尼埃拉并没有因为婚姻到来的关系而对我有什么要求,这种一如既往的爱
你说?」二舅看着一无所知的我,悉心解释给我听。
科技的日益发展缩短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这只针对一部分人,对于有些
但是也只是嘱咐我要注意安全,便不再多说什么。
圣家族大教堂前,我和达尼埃拉拍摄了婚纱照,这种中国风格的现代习俗引
「二舅你可别卖关子了。」
的是为数不多老弱妇幼。
「还为啥啊,你爹是倒插门女婿你不知道?」
「没有,我刚知道。」我摸了摸脑袋,「移哪儿去了?」
「嗨,我说还是大伟你聪明,不愧是咱们村子里个大学生,这个问题关
老家村里还是显得很萧条,毕竟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里打工去了,留下
异。
「
处处可见的小偷们,都成为了我和达尼埃拉婚姻的见证人。
走在路上,刚想起给父亲打一个电话,就正巧遇到了好久不见,正在下地干活的
二舅。
原来的坟堆现在只是一处再平常不过的平地,我再三确认,还是不敢相信自
里被人扒了坟?
轻重局外人的,只是我而已。
虽然已过清明之际,但我还是不顾达尼埃拉的劝解,独自踏上了返乡的旅程。
我的计划是先扫墓,然后回巴塞罗那前,再在北京探望一下父亲和前妻欣欣,
看看他们这半年过得如何。
人,譬如我和杨欣欣,就像两条相交过后的二次函数曲线,只会越来越远。
我逐渐变得有些惆怅起来,毕竟母亲去世那么久,这样托梦给我,冥冥之中
情,让我如沐春风,直到第二年的春天,我才突然记起远在中国的父亲和杨欣欣,
「河南?为啥啊!」
当我快步走到离家一里母亲的安息之处的时候,却发现母亲的墓地不见了!
「你爹把你娘的墓给移回河南去了。」
我没有久做逗留,从长途汽车站坐车回老家又花了差不多整整两个个小时,
「这就得问你爹了,我估摸着是你爹给将来自己和你妈葬到一起做准备。」
来了许多当地人好奇地围观,他们有人喝彩,有人不解,还有巴塞罗那街头巷尾
光。两年多了,我终于又一次踏回了齐鲁的大地。
「那将来他百年以后,一起和我妈葬在这里不就完事了!!」我感到难以理
4月底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过世多年的母亲,她向我托梦,
我件想到的事情就是先回村子,问问老家的邻居都发生了些什么,快步
婚后生活与婚前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我们同时适应着这里缓慢的节奏,享受
出机场的那一刻,耀眼的阳光洒向大地,照的我不由得举起左手遮挡一下阳
他虽然无法超越父亲,却也在杨欣欣的心里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唯一成为无足
「这我知道啊,可我妈的墓地,他干嘛移回河南去,我妈又不是河南人。」
似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