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烽没想到绪晨会那么骚,那么浪,感觉像失去理智,而身下,滚圆的肉臀之间绪晨窄小的穴口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撑开,仿佛附近紧绷的媚肉都变成了半透明,看着骚洞里淫水不断,祁烽像捣桩一般狂顶狂操,肌肤贴肌肤,肉蹭肉,淫水在俩个生殖器交合之处不断被挤出的声音就在门后发出,那声音刺激淫乱,听得祁烽父母面红耳赤地大骂几句,扭头便走了。
“大鸡巴哥哥~~肏我~~肏我的骚穴~~啊啊~~痒死了~~痒死我了~~”
“幸福?什么是幸福,子孙满堂才是幸福!”祁母怒极了,直接放大招。
祁烽父母以为绪晨就是生性淫荡,故意叫给他们听的,气得几乎要脑淤血。
祁烽却不嫌弃他,竟当着父母的面将他抱进卧室,门还没关上,绪晨就哭叫着求欢。
“啊啊啊~~好涨~~大鸡巴好涨~~哥哥~~老公~~呜呜呜~~撑死我了~~~撑死婊子了~~”绪晨感受着大鸡巴撑满骚穴的快乐,爽得全身打颤,丝毫不顾及外面还有人。
过了许久,祁烽都没开口,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他在逼绪晨,逼迫绪晨开口承认他们的关系。
“小骚货!看老子不干死你!”说着用将他大鸡巴做支撑,将趴在门口的绪晨用把尿的姿势抱起。
“你们你们两个!”祁父徒受打击几乎要脑淤血,祁母悲伤地看着绪晨道,“你不是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祁烽!”
小逼原本只能插入一半,但绪晨里面早就湿透了,插了两下就全根肏入,终于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阴茎全部吞进逼里。
“对不起呜呜呜我我不想这样的”发情的身子一软,险些摔在地上。
祁烽的鸡巴很大很粗,但再大吃了六年也早就熟悉,绪晨淫荡地扭着屁股,那塞着肛塞的毛绒尾巴摇个不停。
绪晨被大鸡巴猛插,爽得呀啊啊啊地仰头浪叫。
父母都是自私了,总认为是别人的错,绪晨也愧疚自己的偷偷结婚,闻言,难受地泪如雨下。
祁烽一心要当着父母的面办了他,手指撩开那窄小潮湿的裤缝,看着湿漉漉发情的桃源蜜洞,也不废话,大龟头对准屄口就猛插进去,只听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
“啊啊~~好热~~~祁烽~~祁烽我要~~~给我~~呜呜呜~~呜呜呜不~~~”
祁烽闻言,喉结滚动,强忍片刻,直接解开裤裆,掏出那根硕大的鸡巴,与其劝不动父母,不如当着他们的面操了绪晨,生米煮熟饭,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了。
祁烽父母见了,更是鄙夷厌恶到极点。
祁烽却打断母亲的话道,“我和温茜是形婚,她有她的幸福,我也有我的。”
天跟我们家小子混!”
祁烽点头,绪晨却瞬间哭了出来。
男人将他按在门口,结实的胯部一下一下撞击屁股,那大鸡巴在阴道里塞得太满,每次抽送,都会把里面的淫水挤出来,每捅一下,骚水就喷出一股。
绪晨很敏感,察觉到祁母目光,吓得慌忙低下头。
边走边操,等走到床边,猛地将绪晨压在床上,看着
祁烽却很坚定,说得祁烽父母又哭又闹,几乎要死在家里,绪晨也是全程在哭,他吃的药太烈了,再加上情绪波动,不一会竟然跪在地上的呻吟求欢。
那药效实在太强了,绪晨全程都在打颤,毛孔都起了疙瘩,香汗直流,那双大腿也是越分越开,大屁股疯狂地套弄着鸡巴。
祁烽抱住绪晨的腰,对父母道,“事实就是这样,我大学的时候就跟绪晨在一起了。”
“骚货,把逼抬高,哥哥要给你打种!”
“我我离婚了”绪晨怯怯地小声道。
祁父口气已经很严厉了,祁母却全程缄默,只是冷冷打量着只裹着一件不合身外套的绪晨。
祁烽抿着唇,继续不语,祁父母也不是傻子,很快看出端倪,祁父不相信,可祁母早就发现异常,脸色难看地说,“你们你们是不是”
“离婚就能打扰你朋友的婚姻?你这孩子真不懂事!”
“宝贝,他们走了,爽不爽,你里面都湿成喷泉,就这么喜欢老子的鸡巴?”
祁母见绪晨是突破口,更是哀求绪晨离开祁烽。
“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更满~~我要~~插满我的烂逼~~~”
就隔着门的浪叫,那门缝清晰地传来两个“好兄弟”的污言秽语。
绪晨的心瞬间就冷了,他这样畸形的身子根本没法怀孕,更何况是子孙满堂。
“呜啊~~老公~~干我~~狠狠干我~~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盛满了~~好充实~~啊啊~~好舒服~~”
绪晨本来就吃了春药,骚水控制不住地流,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热,原本带泪的脸因为欲望变得酡红,“我我祁烽”求助地望向祁烽。
“呜啊~~肏我~~大鸡巴老公肏我~~我要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