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一夜之间变成了众多雌虫心目中炙手可热的“金gui婿”。他如此年轻就被授予上校军衔,还为虫族立下汗马功劳,前途可以说不可限量,再加上他娶了两名雌侍之后,两虫居然还可以日日准时去军部报道,既没有被打到下不来床,也没有一瘸一拐满身伤的出现过,可以看出伊莱并不是一个性格暴虐的雌虫,这也让不少身居高位的雌虫暗自动了小心思。
伊莱本虫对此一无所知,他开始跟着上将学习处理真正重要的军事任务,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年轻的雄虫一只手隐隐触碰到了虫族上层的权力中心,他心中的兴奋早已压过忙碌带来的身体劳累。
一晃几个月过去,伊莱总算熟悉了手边的事物,他想着这几个月都没好好陪陪埃德加和克莱尔,干脆请了个假,准备好好在家里休息休息。
当天晚上回家之后见到在厨房忙碌的克莱尔,伊莱就忍不住兽性大发的拉着人家从厨房cao到卧室,又在浴室里拉着克莱尔玩了半天花洒,可怜的雌虫第二天连床都爬不起来,浑身酸疼的躺在大床的一边,眼睁睁看着床另一边的伊莱骑在少将身上逞凶。
少将整只虫被五花大绑了个结结实实,花xue和菊xue被伊莱轮番临幸,两只nai头还绑了嗡嗡作响的跳蛋,Yin蒂被磨蹭得又红又肿,伊莱稍微一碰都能换来雌虫崩溃的哭喊求饶,殊不知这样的示弱更激发了雄虫的劣根性,少将越求,伊莱反倒来了劲,狂轰滥炸似的边cao边玩弄那酸软肿胀的花蒂,直玩得少将爽到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克莱尔不错眼珠的盯着这边激烈的“战况”,双腿间早就shi的不成样子,伊莱cao晕了少将,扭头一看克莱尔正夹着腿难耐的磨蹭,立时yIn笑着摸了过去,谁知刚一碰到克莱尔的花xue,雌虫就蹬着腿高chao了。
伊莱搂着自家两个大宝贝,心满意足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直到被一阵嗡嗡的震动声吵醒。
“嗯谁啊”伊莱哼唧着去摸自己的通讯器,发现不是他的在响,勉强睁眼瞅了瞅,推了推少将,懒懒的说:“埃德加接通讯”
少将迷迷糊糊的被他推醒,脑中一片混沌的接通了对方的视频申请,视频接通的一刹那,一张令他厌恶的大脸出现在虚拟屏幕上,少将突陡然清醒,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不但晕在了雄主的主卧,居然还在主卧睡了一宿,然后竟然还害雄主被他的通讯声吵醒!
一时间冷汗岑岑而下,少将暗骂自己被这段时间雄主的温柔宠的丢了脑子,慌忙滚下床就想出去,却在脚尖刚接触到地毯的时候就被雄虫拽住了手臂,伊莱显然还没睡醒,拖着长长的鼻音问他:“你干嘛去,谁打来的啊”
埃德加僵在原地不敢再动,顺着伊莱的力道坐回床边,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虚拟屏幕中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那是他的死对头艾伯特少将,两人暗中早就掐过几十上百回,此时见到对方,都是一副Yin狠的表情。
看到埃德加脖颈和胸前那明显是被雄虫疼爱过的印记,艾伯特少将嫉妒得不行,可一转眼,又得意洋洋道:“怎么,布鲁克,最近过的很潇洒,把咱们这些老朋友都抛到脑后了吧?”
“有屁快放!”埃德加本就长得凶悍,此时更是凶神恶煞到活像个要吃人的山大王,艾伯特少将浑然不惧,反而在心底愤愤不平的想着就这种五大三粗的丑逼为什么都能嫁出去而自己都年过三十了还没虫要。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调转镜头,露出身后一个被绑着吊起来的雌虫。
那雌虫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已经遭受过时间不短的刑虐,军装破成了一块一块的烂布条勉强挂在身上,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张脸。艾伯特恶毒的笑着,抓住雌虫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那雌虫长了一张英挺的脸,此时即便一脸痛苦的表情,也相较埃德加和艾伯特英俊许多,却也不属于雄虫喜欢的柔美可人那一挂。
“阿瑟!”看到雌虫的脸,埃德加一惊,旋即声色俱厉的吼道:“非法抓捕拘禁军部上尉,艾伯特!你有几个脑袋够掉!”
伊莱被这一声怒喝吓得彻底清醒,他越过埃德加去看半空中的虚拟屏幕——由于埃德加把他挡了个严实,对方看不到他,他却是能看到这个艾伯特少将的。
看着屏幕里自己昔日的同事兼助手被作践成那副样子,伊莱的表情难看极了,自己高升之后,阿瑟被调回了埃德加手下,一雄一雌偶尔碰到还能互相笑眯眯的打个招呼。阿瑟性格很好,像个阳光开朗的小金毛,伊莱跟他相处的时候很舒服,没有制度森严的雄雌关系,而是像原本在地球上那种相处愉快的损友。
一眼照顾不到,这只小金毛居然就落到了如此境地。
艾伯特还不知自己惹到了军部最近风头正盛的雄虫,此时正嚣张地叫嚣道:“非法拘禁?嘿嘿,你问问这小子,我是非法拘禁吗?他雌父欠了老子一大笔钱,干脆把这小子卖了,签字画押摁了手印,老子就是打死他都没人能说半个不对!”
“你想怎么样?”伊莱的声音从埃德加身后传出。
艾伯特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快意当中,半点没有察觉到伊莱的存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