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后-
百年前发生了一次政变的换血,据说虚夜宫所有的老臣,一夕之间得了重病,一夕之间全重病不起完全让青年的人才担任要职,当然血气方刚的模样,提出了许多的政策,没有碍到殿下的眼,便几乎由着他们去了
据说百年一次的大臣换血,令城矢的继承人也染上了重病,甚至比起老臣们先行死去,然而令城矢却一点情绪也没有,彷彿之前的宠溺几乎是假的,彷彿那不过是无畏之主一时兴起的情绪
然而那群新生代的大臣,对于殿下都没有任何的话语,让殿下纳了许多的妃子,除了皇后这个位置一直空着之外,令城矢的后宫已经充满盈盈燕燕,然而那群大臣害怕的人,却是久久回宫的公主,令城妃,成了殿下的掌上明珠,每每回宫,几乎闹的鸡飞狗跳,却见殿下微微的笑容,任谁都清楚公主在殿下的心里佔了一份很大的位置,就连像公主的妃子,都有了比较优渥的生活
边关-
英俊非凡的男子,经歷了千年的时间,除了长相十分的俊逸之外,也稍微的稳重了一番,眼神眺望着虚夜宫的方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身为臣子无法多说什么,但是殿下什么都不说的模样,任由他人认定了主子的死亡,任由新一代的臣子胡作非为,殿下…你当真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吗
「澜,如今各地俯首称臣,按理不会有战事的发生,是该回虚夜宫了,你这请命的大将军」他,当初各地怀疑虚夜宫的能力,大肆的侵佔土地,殿下一点要平乱的意思都没有,似乎是受够了在虚夜宫的沉重气氛,便自动请缨的来边疆
澜久违的露出了无奈与不愿「滤,当初就是受不了宫中的气氛,才…主子的情况也不晓得怎么了,不知道是否有被人欺负…」澜,眼神有着担忧,当初看着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主子,想来就气愤呀,虽然公主都大肆的惩戒一番了,但……
「澜,这句话回到虚夜宫莫说,他很平安,照顾他的人是一个耳盲,哑巴,公主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的」滤,连名子几乎都是殿下的死xue,轻易拨动殿下的人,还是他呀,根本不像外界相传的那样冷血无情呀
澜勾起了一抹勉强的笑容「千年的禁足,会好受吗?主子从来没有说出原因…滤……那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澜,当初自己不该听从主子说没事,就当真一点也不问清楚,现在更没有权力,能够问出一个千年前的真相
滤思考的已经不是那么的简单,人间已经七年,那个金锁预言也是该出现的时候,不管澜说什么虚夜宫都必需回去,澜必需看好主子,不能…绝不能让主子踏出东宫一步
滤将澜拥进自己的胸口「公主替殿下办了一场寿诞,最近便会回虚夜宫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回去的」滤,只不过是一群新一代的臣子,有什么不好应付,况且殿下不是宠,只不过是懒得管,也无所谓的模样
一秒,两秒,三秒,滤依稀的听到了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微微的呼吸了一口气,便离开了滤的怀抱,对着自己的军队说了话
「传令,回虚夜宫」澜,现下在不出发的话,要是真的被公主抓的什么把柄,想起之前公主变相的胡闹,开什么玩笑呀,自己才不想…才不想变成那个开刀的对象,赶紧,快,快点赶回去了
滤看着澜两步併做一步的赶路模样,看来公主的威胁还是挺有力的呀,这个什么都不怕的澜,依然还是怕这个弱点呀
主子…我们回宫了,你…过得好吗?
虚夜宫-东宫-
英俊邪魅的男子,眼神落在应该早出现自己眼前的僕人位置上,每天都守时的模样,让自己都习惯了他的照顾,可是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看到人,他从来没有这样过的,真是奇怪了
男子从床沿站了起来,他是妃替自己找来的僕人,是千年与自己相伴的人,自己在怎么不济,也没有到失去良心的地步,摆了摆下摆,看起来残破不堪,还带有灰尘的感觉,伸手推开了房门,适应了一下照射进来的阳光
千年来…第一次的走出房门,偌大的东宫,男子从未离开过房门,此刻离开也没有什么关係,毕竟还是在东宫的范围,看着熟悉的走道,却佈置不一样的植物,与记忆中一样却又不一样的感觉
男子似乎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父亲……让判儿任性一次吧…千年有他相伴,判儿才…不孤单的」令城判,自己已经不敢回忆,不敢回忆起与父亲有着欢乐的时光,有过一次父亲的宠爱,自己已经知足了
令城判勾起一抹随和的笑容,走在熟悉的道路,走着千年前的回忆,没有刻意的锻炼,让的判对于四週的感触都明显的降低不少,似乎靠的极为相近的时候,才感觉到气息与声音,那是照顾自己千年的人
令城判不假思索的走上去,看着那人被欺辱的模样,被人辱骂的模样,难听的话让判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伸手制止还要打骂自己僕人的手「你…可别……」令城判,话语还没有说完,却被对方的头饰,弄得懵懂
突然被捉住的人,看了那个人一眼,身穿破破烂烂的服装,还敢管自己的间事「你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