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没有宫亦年出现的时候,谢毕安一直认为黎果果长大之后会嫁给他。所以,他从未担心过黎果果会离开他的身边。
好景不长,长大后的黎果果父母出了意外,黎果果也成受人喜爱的小公主变成了落难的灰姑娘。
这些也并不会阻拦谢毕安对她的爱,直到宫亦年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幻想都被摧毁。就像是一把烟灰,在空中孤独的飘零。
程韵儿眼巴巴等待着结果,只要谢毕安足够的坚定,她才有十足的把握让宫亦年与黎果果产生误会。
“我的爱在她那里可能很廉价吧!”谢毕安苦笑着喝净杯中的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可能非常试用现在的他。
“其实,你可以用其他手段试一试。”程韵儿放下酒杯,凝重的表情中透露着些许的难言之隐。
手段?他的空白信封算不算?谢毕安灵机一动,愁眉苦展的按压着太阳xue,“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已经成为人人尊敬的宫太太,怕是都忘记了我。”
“没有的。”程韵儿着急辩驳,“在果果姐的心中,依旧有你的存在。你离开美国后,那段日子她过的非常的不开心。大病了一场,睡梦中还在叫着你的名字。”
“当真?”谢毕安心有怀疑。
既然有他,为何不联系他?回到国内,谢毕安给黎果果发过短信。
“嗯,当时因为这个,果果姐和亦年哥还吵架了。”程韵儿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现在你回来了,大可亲自去见果果姐。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怎么会说放弃就放弃。即使当不成情侣,继续当小时候的玩伴不好吗?难道你真的要看着果果姐不幸福的过上一辈子?”
不!心中有声音在叫嚣。此次回国,他势必要得到黎果果,完成他的遗憾。
几杯酒进肚,谢毕安向程韵儿表达他的不甘。一拍即合,两个人达成共识。
翌日清晨,喷嚏声充斥病房。
床头堆满了卫生纸,黎果果擤红了鼻子,耷拉着脑袋倚靠在床上。
“啊切!”双眼迷离,捏着被褥,借力打了个喷嚏。头发丝随风飘进唇瓣里,无意间也咬碎了含在嘴巴里。
宫亦年拿着杯子塞在黎果果的掌心,又将床上的纸巾清扫进垃圾桶,“我联系了医生,一会儿过来给你检查。”
“不用,我喝点药,睡一觉就能好。”黎果果捏着鼻子,吞下苦涩的药水。
昨夜回来时淋了雨,回来也喝了姜水,没成想还是生病了。
宫亦年接过水杯,不只从哪得来的糖豆塞在了黎果果嘴巴里,“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行,她老老实实治病还不成!心说,她用力咬开糖豆。糖豆外包裹着一层水果味道,咬开里面是散着花瓣香的夹心。好神奇,两者味道交融在一起,竟然没有一丝的怪异。
一颗很快便含化在口腔里,她抬头,迫切的希望宫亦年能够看到她的眼神,在给她一颗。
“你先休息一会儿,医生来了之后我叫你。”宫亦年替她掖好被褥。
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其他。黎果果竟然因为没有被及时的关注想法变得矫情。她捏着被褥,将头埋在里面。
打完了电话,宫亦年扭头发现被褥成一坨。黎果果蜷缩在里面,鼻子严重的堵塞,全凭嘴巴呼吸。被褥里很热,嗓子火辣辣的冒着热气。
傻丫头,成心要把自己憋死?宫亦年上前,拉下被褥,解放出她的脑袋。
小脸红扑扑的,比那熟透的苹果还要红艳。看了片刻,宫亦年忍不住朝着上面捏了捏。
“你干嘛!”浓重的鼻音,黎果果挥手打开。浑身滚烫,她踢开被褥,驱散着身体內的热气。
宫亦年看了时间,坐在床沿摸着她的额头,“坚持一会儿,医生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下,有人敲门。
拉好黎果果的被褥,宫亦年快速前往迎接。
“亦总!”敲门的是张俊,旁边还有一身白大褂的医生。
酒店有专项医疗团队,不过宫亦年不相信他们的技术,执意让张俊请了其他医生过来。
“进来吧。”宫亦年松开门把,先一步折返走回到卧室。
张俊一同跟着走进来,伫立在床沿。
医生姓王,和张俊是老相识。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两个人认识了。
“量过体温了吗?”王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体温计,举过头顶,在灯光下看了看数值。他递交给宫亦年,“再量一下。”
宫亦年从被褥里拿出黎果果的手臂,用后背遮挡住其他人的目光,放在她的腋下。
突然的冰冷,让黎果果瞬间活了过来。舒适只有短短几分钟,很快便又灼热起来。
“有喝过退烧药吗?”
“喝了一包感冒颗粒。”
宫亦年将包装拿给医生。
来时,王医生已经从张俊那里得知病人是感冒。拿出输ye工具,找寻着挂吊瓶的地方。再三确认没有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