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看看,小亦总他出事了!”张妈拿着手机,慌慌张张的跑到宫母身旁。
宫母还在为黎果果的事情忧心,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揉着太阳xue,语气里满是疲惫,“亦年又怎么了!”
“小亦总他……他被送到医院了。”张妈大声说出,将手机递放在宫母的面前。
“什么!”宫母起身,身上的毛毯掉落在地上。看着手机上的图片,宫母的一颗心都是揪着的。这都什么事啊,一个隐瞒行踪,一个又进入医院。
太过生气,宫母双手扶住脑袋,头晕目眩,随时都会跌倒在地。
张妈上前搀扶住宫母,心疼的看着她。
嘴里不停的发出哀叹声,催促着张妈打电话联系宫父。
宫亦年的事情是公开透明,整个a市人无人不知道他被送到急症室。张妈的电话都还未打出去,宫父已经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老公,怎么样,你联系上亦年在哪个病房了吗?”拉住他的手,宫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宫父回来前,已经联系上了陈特助。陈特助从安特那里有关宫亦年的信息告诉了宫父。
弯弯绕绕一圈,宫父安排车辆,带着宫母一并来到了医院。
车刚刚停在医院门口,守在一旁的记者认出车牌号属于宫家,如同苍蝇一般飞扑上去。
“宫总请问亦总是否有因为感情问题进入医院?”
“请问宫太太为什么没有出现?她目前还不知道亦总的情况吗?”
记者各个凶神恶煞,扛着相机,手持话筒,张牙舞爪的模样恨不得将他们生吞。
宫母躲避在宫父的身后,低头避着记者的拍摄。
“抱歉,我们不接受采访,请大家后退!”司机拦在前方,阻拦着记者们的靠近。
宫父拉着宫母的人,在司机开辟的道路下,快速的进入到医院内。
医院有医院的规则,记者们是不能带着设备大摇大摆的进去。看着逐渐远去的宫父宫母,记者们连连叹气。
在护士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急症室门前。宫亦年是只剩半条命的人,才短短几天又进入医院,可谓是性命难保。
安特也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宫父,宫氏能有现在的荣光,也都有宫父年轻时打下的牢固地基。
“宫伯伯你好,我是安特,亦年在国外留学时所认识的朋友。”
宫父点头,看了看安特,指着手术室,“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
“这么久?”宫母捂着胸口,往后跌了两步。
安特手疾眼快搀扶住宫母,连忙拉住她的臂膀。
宫父如此沉稳的一个人,都有些无法接受。
安静的等候在手术室外,一个钟头又一个钟头的过去,眼看着要到了深夜。
郊区内的黎果果思绪不安,睡梦中,噩梦缠身。四肢被不知名物体拉扯住,她深陷在泥潭中无法脱身。幽灵般物体发出鸣叫声伴随着哭泣声。
双手在面前挥舞,一排黑压压的声音,朝着他扑过来。鸟儿身上长满尖锐的刺,扑打着翅膀,对着黎果果的脸抓挠着。
满眼鲜血,她捂着双脸,眼角流淌着泪花。眼前黑乎乎一片,黎果果惊嘘一声,“只是一场梦啊!”
伸手按开旁边的灯,黑暗被光明所侵占。郊外的树林茂盛,枝头上有着鸟儿叽喳的声音。没了睡意,黎果果离开床铺。
漫步到窗户边,皎洁的月光被乌云遮挡了一半。银白色的光辉在半黑的天空中挣扎。抬起眼眸,稀疏的星星也都渐渐消失了光亮。
万物的一切,都不能一直顺利。
雨点降落的很快,才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滴滴答答的雨滴打落在窗户上。雨点从上致下滑落,拍打在窗台上。
刺骨的风钻入缝隙内,吹拂在人的心口上。黎果果拉紧领口,却无意间碰触到领口上的扣子。
圆润的扣子掉落在地上,滚落了一圈,落在了原地。右眼皮紧接着蹦跳,内心隐隐不安。
一直顺着胸口,甚至是用力拍打。感觉到气息的艰难,难受的蹲在地上。
医院内,宫亦年心速骤低,医生拿起电压按压在他的胸口上。
酒Jing过度,一定严重程度上会有生命危险。宫亦年在虚弱的状态之下,胃里再次进入几百毫升的烈酒。
宫母不安的站起身,她站在门外,脸颊贴在缝隙上,想要窥探屋内的一切。
咔嚓!里面的门打开。
护士满脸焦急的走出来,“请问哪位是宫亦年的家属?”
“我是!”宫父与宫母一同开口。
护士看了一眼,时候在纸张上快速书写下文字,“去检查血型。”
单子被塞在手里,安特瞥了一眼,“我去吧,我和亦年是同样血型。”
刚来到国内,安特知道有献血一事后非要拉着宫亦年陪同一起。也是因为这他才知道他们的血型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