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宴会,有人向他透露消失已久的谭子墨也会出现。来之前,宫亦年半信半疑,心内存在怀疑。上次的方氏酒宴上,网传他会到,最后落空了。
谭子墨的视线落在张可欣的身上,在火辣的目光照射下,张可欣娇羞的低下头,含蓄的拿手遮挡在胸前。
面前是谭氏总裁,她要是能让谭子墨对她也产生情感,整个a市便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亦总换女伴了?”
张可欣愣了一下,迷茫的抬起头看向宫亦年。
“怎么?与谭总许久未见,你只注意到了我的女伴?”宫亦年的话显的谭子墨很轻浮。
b市的异常的一切,疑点都在谭子墨的身上。消失不见得这段日子,谭氏原地踏步,让宫氏甩出一段距离。
谭子墨冷若冰霜,深邃的眉梢上带着冬日寒冰。他随后邪魅的勾起唇角,笑意浓郁,“眼前的事情最清楚,难道我要问宫氏机密?”
白日做梦!宫亦年随后端走服务员托盘中的高脚杯,一饮而尽。玩味的看着高脚杯内沉寂的酒水,气味在口腔中泛滥。
气氛很冷,屋内的空调都感觉不到温度。张可欣冻的蓬松群下纤细的双腿来回踱步。
谭子墨一步向前靠近,正反交错,轻启唇瓣:“东西不要的话,我可是会接手的。”
东西?宫亦年迅速转身,幽深的瞳孔紧盯着谭子墨离开的背影。他身旁有什么东西,被他窥视?
一股不爽油然而生,宫亦年烦躁的丢下张可欣,走出酒会大厅。
十公分高跟鞋,跑起步来,犹如一只笨重的唐老鸭。四周到处都是‘狗仔’,高傲让张可欣无法大呼大叫。
冷风扑面而来,吹去心中的烦躁。宫亦年撩起衬衫袖口,查看着腕表。
没有回家,家里竟然连通电话都没有。接过泊车服务员递来的钥匙,弯腰进车,扬长而去。
一同前往,后被抛弃。张可欣一晚上可谓是坐了趟过山车。经纪人花钱压着新闻,这才保住她一时的‘荣耀’。
回到老宅,已经是凌晨了。漆黑一片,佣人也已经回房休息。
宫亦年站在吧台前,喝了一杯凉白开。转身,紧凭地板上的灯带,上了二楼。
咯吱!拖鞋走在地板上,静悄悄,丁点声音没有。月光打在床上鼓起的被褥上,黎果果白皙的胳膊垂落在一旁,正好占据住宫亦年的位置。
无奈的扯着唇角,宫亦年走上前弯腰将她的臂膀拿起。人灵活的钻入被褥中,又将手臂放在他的健壮的腰身上。
一只手臂不够,他又往上移动,故意往黎果果身旁靠近。迫使她的脑袋贴在他的肩膀上。
接近清晨,嗓子火辣辣的疼。黎果果咽着口水,面前的呼吸都变得闷重。
修长的睫毛似若碰触到什么,恐慌的睁开眼睛,宫亦年赫然放大的脸着实吓她一跳。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更是什么时候上的床?脑子短路了,什么都记不得。盯着他俊俏的容颜,黎果果忍不住对着挥舞着拳头。
外面野花不香了,就回来找她这只家花?天底下就没他这么会享受的人。故作梦游,被褥下的腿朝着宫亦年的小腿猛蹬了一脚。感觉到旁边人被踹醒,黎果果得意洋洋,佯装熟睡中。
手臂伸入被褥中,宽厚的掌心握住黎果果的大腿上。感受到紧闭,宫亦年手臂往上游走。
变态!暗地叫骂。黎果果抽回腿,不给宫亦年占便宜的机会。掀开被褥,盘腿坐在床上。抱枕放在大腿上,双臂用力压制在上面。
“醒了?”宫亦年妖娆的侧躺下,领口大敞,腹肌若隐若现。
无视询问,黎果果一跃而下。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妖娆的身段在宫亦年面前扭来扭去。拿着衣服,走进卫生间。
门关,美景也被切断。宫亦年平躺在床上,张开的手臂霸占住黎果果的位置。闻着枕头上散发出的香气,脑海中都浮现她又气又无助的样子。
来到客厅一楼,宫母看着宫亦年便想到昨晚的酒会。不带着黎果果,反而带着明星,还闹的沸沸扬扬,报纸电视全部播放一遍。
坐在餐桌前,头顶上方暗流涌动。宫亦年回头,佣人们张开的嘴巴瞬间合住。好家伙,跟他玩悄悄话游戏?
伸手,白色水晶杯悬空,移动三十度,对准厨房里的女佣人。
好比说坏话被抓宝,女佣人心一沉,心虚的变得结巴,“亦先生,你有什么吩咐?”
“接杯水。”杯子平放在桌面上。
佣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将杯子拿走。转身后,明显察觉到身子一松,紧闭的神经就此松懈下来。
“亦年,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宫母冷不丁的出现在他的背后。
余光等待着人走到面前来,宫亦年双手扣在一起,扭头回望,“昨晚。”
“……”宫母一头黑线。询问的是具体时间,他回答了宛如没有回复。
话题就此结束,宫母也不想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