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现在自怨自艾中的我随口反问:「试什么?」
然而,我却没有走,儘管我已经拥有可以乘风飞翔的翅膀,却还是用自己的双脚站在这里,张梓和婪燄最初相遇的位置。
一隻通体朱红的小鸟在飞翔的过程中,红光绽放,幻化出一名半大的女孩,展开双臂,彷彿不顾一切的朝他扑近,那是他的女孩,独属于他的女孩。
「我知道。」他安抚的轻拍拍我的背。
或许,婪燄与我,相识以后,也不一定要再相爱。
翻腾的醋海渐渐消停,「话是这么说没错……。」我又想到什么的哀怨下小脸。
「拜託,谁会对一个连自己腿长都不到的小娃娃有兴趣的?」我无法反驳莉琳说法的撇撇嘴,「就算你心里有我,但一个别说毛没长齐,而是连毛都还没长的小鬼,和一个虽然病泱泱,可好歹是发育完全的女人根本没法比好吗?又不是有恋童癖。」我似在自我说服。
就像,雷湛和凌,与我,相见却不再相识。
「我是不在意啊!」我抬起身子面向他,「可是男人都在意。」委屈的嘟嘴。
窗台,『小梓。』还记得那年,温润如玉的白衣青年侧坐在窗台上,金眸透亮,微笑完美,光一个眼神便足以勾去观望者的魂魄,『过来。』窗台上的他朝自己的方向伸出那隻白皙无瑕的手。
「是谁都会有慾望……」即使婪燄已经是超脱血族的存在,但其本身也不算是个清心寡慾的主,细细的眉毛纠结起来,「我现在这么小,而且从我们相认以后,你从没表示过,就连拥抱都只有那么一次……。」
我想,我是真的爱他,很爱很爱他,爱着那个叫作月恩也叫作婪燄的男人,即使我不再是阿克劳蒂亚,不再是人类张梓。
嗄?我答应什么?
「小梓。」
「喏!」感觉到指头揉按自己胸前的蓓蒂,我身体一颤,撇开头结束他的索吻,「婪…婪燄!」
有些东西没变,就像婪燄还是当初那个拥有创造世界力量的神,也是万人之上的血族亲王,受人景仰崇拜,多少人前仆后继,只望能得他一眼青睞。
婪燄稳稳接住我,我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和我的手臂之中,「我吃醋了。」闷闷地说。
「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似是迫不及待地露出笑容。
他挑起剑眉,「想试试吗?」
有些东西变了,就像我,不再是活在另一个世界浑浑噩噩长大的人类张梓,也不是被创造出来成为争夺品的阿克劳蒂亚,如今的我有新的人生,可以自我掌控的──自由的人生,我可以飞遍天空,走过大地,虽然谁也不是,但我有从前极为憧憬的自由。
如果这时候他还听不出来这个〝男人〞是包含他,那婪燄就罔顾自己天才的名声了,「我不在意,你看以前,即便你毁容了,甚至生病瘦得不成人形,我也没嫌弃过你。」婪燄举出实证,「不过只是皮囊而已,重要的是体内的灵魂是谁。」他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猛地一震,转头往下看去,一袭黑服,黑发拢在身后的男人站在底下仰望,他露出一抹笑,既宠既爱,又无可奈何,朝我伸出手,「过来。」
婪燄恍然大悟,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你认为自己现在对我没有吸引力?」
婪燄一手移到我颈后的固定住,低头吻下,弹嫩小巧的唇肉被吸吮,柔软的舌尖顶入牙关以内,腔内温热柔软,让他压抑多时的慾火迅速爆发,快步上前来到树下,不算温柔地把我的上身抵上树干,纤细的双腿被他安放的圈住自身精瘦──但对此时的我仍然算非常健壮,两隻小短腿根本圈不住──的腰身,把我整个人固定好后,手开始不安分地伸进衬衣内游移。
婪燄莞尔一笑,「我以为你不在意身材。」因为他从没听过对方抱怨过自己这方面的事。
「怎么了?」难道他还表示得不够明确?婪燄困惑。
忍不住鼻酸,我想,还有一件事没变,就像当初爱上他如飞蛾扑火,如同自甘堕落,坠入深渊,如今的自己,在面对他时,依旧还是会纵身一跳,只为扑进他的怀抱。
婪燄顺势朝向他侧露的脖颈缠绵吻下,不知何时解开了几颗扣子,然而因为衬衣太过宽大,仅仅解开几颗,我的身前已是袒露一片,他在尚未发育,可以说是平坦至极的双胸上,留下一个个不属于幼童身上应有的曖昧痕跡,「你羡慕那些女人发育很好?没关係,我帮你。」温醇的嗓音喑哑昧语,温文的微笑变得邪佞轻浅,大掌整个覆上我的胸部,「听说按摩能促进胸部发育,对
「那个女人骂我乳臭未乾,前胸后背不分,就连小月都嫌我小,认为你会一不小心把我弄死,遭报应。」我心塞的诉苦。
这是一个开头很美好,过程很惨烈,结局很悲伤的故事。
那个故事里承载了许多人的欢笑嬉闹,声嘶力竭,痛彻心扉,故事结束以后,每个人都有了新的开始,不必再按照既定的轨跡,也不再有无法改变的结局,我的新生,何尝不是他们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