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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川出差去了。
要去英国两个星期,这次过去的老师是抽籤决定的,王文河没抽到,陈正川本来不打算去了,还是王文河觉得机会难得,劝陈正川去的。
结果同行的老师到那边学校的第一天就给王文河发了照片,陈正川被金发碧眼的女高中生包围,女孩们还拿着手写的掛报,庆祝第一个海外后援会成立。什么破姐妹校交流会!王文河气得把陈正川的枕头踢下床。
第一天的王文河放话说要享受一下久违的单身生活。
第二天的王文河接到陈正川叫他起床的电话,陈正川和他说早安,他和陈正川说晚安,他去上班的时候,陈正川已经睡了。
第七天的王文河抱着陈正川的枕头,没了陈正川的滋润,整个人像是缺水的植栽。
第十天的王文河跟陈正川讲电话的时候都带上哭腔,陈正川好不容易把人哄笑了,王文河掛了电话又哭了。
第十一天的王文河发烧了,原本就有点小咳嗽,一晚上过去更不舒服,他吞了家里的感冒胶囊,打电话跟学校请假,就昏昏沉沉的躺回被窝。难怪昨天那么想陈正川,身体不舒服人就特别脆弱,王文河在睡着前给自己的依赖找了藉口。
起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晕,王文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了额头温度已经降下去,摸索着床头的手机想看时间,却听到外面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
王文河第一个想法就是陈正川回来了!但昨天电话里陈正川才说飞机星期六中午到,要他去机场接他的。难道是小偷?王文河拿着房里的扫把,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客厅的灯亮着,王文河又听到翻找东西的声音,他吞了口水,没想到家里真的进了贼。
他高举着扫把往背对着他的身影砸下,没想到还没打到人扫把就先被抓住,王文河被那人一扯,反被压制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这个小偷!」王文河双手被反剪,只能用大骂来抵抗。
对方不知道拿了什么把他的手给绑住了,王文河心里有些不安,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对方没有回应,王文河听见解开裤子的声音,瞬间白了脸色,他挣扎着想从沙发上爬起,睡裤连同内裤都一起被扯了下来,「你……想做什么?」王文河的声音微微发颤。
那个人握住他软垂的性器,语气轻佻地在他耳边说:「当然是劫色啊。」
王文河憋着的眼泪像水库开了闸门似,大滴大滴的落下,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他刚刚是真的很害怕。
他这一哭把陈正川都吓慌了手脚,赶忙把人给解开了抱在怀里,「没事了没事了,老公跟你开玩笑呢,别哭了……」
王文河想陈正川想得都快死了,人本来就不舒服,又受了惊吓,眼泪哪里止得住,抽抽噎噎的哭诉:「你很过分,我快吓死了……我早上还发烧,你又不在……回来也不说,你就会欺负我……」
陈正川就想把五分鐘前的自己给打死。他和王文河在一起后从来没分开这么久,昨天听王文河的声音就觉得人不对,交流会的事情大多已经完成,果断订了机票,和其他老师说了声就直奔机场。
一回来看到桌上感冒药的包装,就知道自己的预想没错,看王文河还在昏睡,就想找体温计给他量个体温,谁知体温计还没找到,自己的宝贝就上赶着谋杀亲夫,这才想吓吓他。
人是真的被他吓到了,陈正川也快心痛死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老公知道错了。」
这一哄王文河哭得更凶,陈正川求饶,他最见不得王文河难受:「老公错了,让你罚,我去跪主机板好不好?」
王文河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扁着嘴说:「我发烧了。」
陈正川摸了他的额头,温度一般,「老公带你去看医生?」
王文河拉着他的衣领说:「发烧要打针的,还要喝牛nai。」
陈正川摸着那双光裸的大腿,微微地笑了,「那我得先诊断一下。」
陈正川让王文河自己拉起衣服下襬,手在王文河的ru头上揉捏,「这里会痛吗?」
「不会痛,可是很痒……」王文河眼底的水气还没退,看上去楚楚可怜,把自己擅长的装无辜求欢推上新的层次。
「痒的话舔一舔就好了。」陈正川舔弄已经被他逗得挺立的ru头,王文河抬起腰在他的下身磨蹭。
「这里也好痒……」
陈正川被王文河这么一勾,慾火都上身,觉得发烧的应该是自己,他趴伏在王文河腿间,含住已经勃起的下身,王文河早上出过汗,在被窝里闷了一天,混着Jingye的腥味反让陈正川更为兴奋。
他温柔的用口腔包覆住王文河,舌头在前端缠绕,王文河小幅度的晃着屁股,口里哼出难耐的呻yin。
陈正川在手中挤了不少润滑ye,顺着王文河的屁股,摸进了那惑人的xue口,轻易地找到王文河的弱点,在里头刺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