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
武兴然一回到府上,守门的家丁就走过来对她说道:“夫人,二少爷回来了。”
武兴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说道:“阿义回来了。他在哪里?”
听到王义在账房后,武兴然匆匆地来到账房。刚到门口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
“阿义,你回来了。”武兴然微笑着走进了账房。
王义回过头来,脸上充满了冷漠地表情,说道:“武兴然,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为什么府上少了那么多钱?”
武兴然回答道:“那些钱我拿去做生意了。”
王义一听,怒道:“武兴然,那些钱是我们王家的,你有什么资格拿走。”
武兴然气势弱了许多,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虽然加入王家,可是王家做主的人是王浦。王家说得对,王家的钱她没资格拿。更何况,王义根本没把她当成是王家的人。
王义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还有我听说兴礼记是一个男人开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武兴然回答道:“兴礼记现在是我和别人一起合作开的。”
王义脸上充满了怒火说道:“兴礼记是我大哥来的,你现在居然跟别人一起开,你对得起我大哥吗?”
武兴然立刻慌了,解释道:“阿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别人合作做生意都是为了兴礼记好。”
王义道:“你要是真的为了兴礼记好,就不应该让别人碰它。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依我看你分明就是和那个男人有什么苟且之事。想把兴礼记送给他是不是?”
“阿义。”武兴然气得红了脸。怀疑她不忠,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蜜儿不服地站出来说道:“二少爷,夫人清清白白,有些话不能乱说。”
王义继续愤怒地说道:“她清白?那当年和夏侯威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人早有苟且还一直瞒着我大哥,害死了我大哥。”
武兴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失去了颜色,捂着胸口,站都站不稳。
幸好蜜儿及时扶住了她。“夫人,你怎么了。”
武兴然眼中含着泪水。脸上充满了哀伤之色。
蜜儿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道:“二少爷,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说夫人?”
“王义,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王浦怒目圆睁走了进来。“这些话谁教你说的。”
王义从小就害怕父亲,如今看到父亲板着脸,心里不由得害怕不敢回答。
王浦怒着脸,说道:“你说,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王浦的妻子,张氏看到丈夫怒骂着小儿子,过来劝架道:“算了,义儿也是无心的,你就别骂他了。”
王浦说道:“无心的,他一句无心就可以随便质疑他嫂子的清白吗?你可知道他说的这些话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王义说道:“她才不是我嫂子。”
王浦被气得怒火攻心,说道:“你还敢胡言乱语,看来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今天我非要用家法管教你一下不可。”
一听家法,王义就身体颤动地躲在了他娘身后。
张氏也慌了,扯着王浦的衣袖说道:“义儿年纪小,不懂事,说错话,你何必跟他那么较真。”
王浦怒道:“他都十六岁了,还小。我看就是你平时太纵容他了。才让他养成这性子。”
张氏听到丈夫连她都怪知道丈夫正在怒头上,什么都听不下去,只能对着武兴然哀求地说道:“兴然,义儿,他不懂事,他不是故意这样说的,你看在娘的份上,别跟她计较好不好?”
武兴然对王浦说道:“爹,阿义他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吧!”
王浦听到武兴然听王义求情,怒火也消了几分。对着王义说道:“看在你嫂子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一次,你下次要是再敢说这样的他,我就把你赶出家门。”
王浦说完挥袖离去。
武兴然看着王义,摇摇头也离开了账房。她想王义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账房里就剩下张氏和王义二人。
张氏对着王义苦口婆心地说道:“义儿,你也真是的,那样的话怎么能够乱说呢?”
王义不服地说道:“我又没说错,明明是她和夏侯威有苟且,害死了大哥。难道不是吗?”
张氏叹了口气,不知如何说这些事。说道:“总之,这样的话以后不能乱说了。对了,你也好久没回家了,跟娘回房间去,娘给你做了两件新衣服。”
“夫人,二少爷他真的是太过分了。刚才你就不应该心软,让老爷家法教训他一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言乱语。”蜜儿不服气地说道。
武兴然坐在了走廊上,目光看着不远处的桃花树。桃花已经落了一地,树上只有几朵桃花。
那是他们夫妻一起亲手中的树。
如今树还在,种树人却已经不在。
武兴然眼神哀怨说道:“他是阿礼的弟弟我有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