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问会不会太自私了?」
看着竹雅陶醉的表情,舒苇抓住她纤细白净的腰,光滑的肌肤让他更想抚摸,手掌滑了上去他伸直手肘视线与竹雅重叠,手抓在胸部上面贪婪地揉捏着,每一次的搓揉加上阴茎的突刺都能让她產生表情变化,她脸红的很可爱,长发终于垂了下来,搔弄着舒苇的脸还有脖子。他快射精了。
温暖抵过空调的气流,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舒苇的体温与她的温度融为一体,加倍的心跳加倍的灼热。舒苇他没想过竹雅会回来找他,因为没有先例,曾经被他如此对待的人都远去了,就连羽珊也不例外,只有竹雅再次回来了。他不清楚他在竹雅的心中是否真的佔有一些位置,这些想法把脑中的声音赶走了,把阿天的怨念赶走了。
舒苇想了一会,才回答:「因为你跟我很像。那时候在同个班级里,只有你看起来很边缘,明明想要跟其他人混熟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再来……」竹雅抬起下巴,嘴边带着唾液。
他们没有接触了。
「那时候……」竹雅想要反驳,但是一想到当时的状况又不禁住口,「确实是这样。可是我有改变,我有试着改变我自己,就在你跟我告白之后。」
竹雅失去几乎全身的力量,她累倒在舒苇的身上,为什么是这个人?这个问题在不久前还无法回答,现在勉强有了答案,她跟他很合的来,她喜欢他的理由综合起来只有一个,因为他是舒苇,她跟其他男生不一样,她在高中的时候还没有察觉,但是现在她确实知道了,舒苇独一无二,她需要他,不管如何她都需要他。
礼拜前的事,那场雨那个场景那些对话,彷彿都不重要了。这个女生她又来了。
「砲友有什么好安心的?你这样的女生随便把腿张开就会有一堆人想要应徵吧?」
竹雅摇着自己的腰部,用自己的节奏让体内的阴茎动着,她试着控制每一次的突刺,试着让电流能细水长流的在身体内流动,她扶着舒苇结实的胸膛,看着他始终无神的双眼,她没想过她会爱上这样的双眼,他看似毫不在乎的态度却让她如此心暖,他总在她最为需要陪伴的时候存在,他没有任何条件,也没有任何要求,他就是存在着。
舒苇再次感到寂静,没有耳语没有幻觉,眼前只有一大片的书籍整齐排列在书柜上,视线尽头的位置是那本书原来摆放的地方,那边空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他把那本书借给了竹雅,不过没有关係,说到底那不过也只是个替代品罢了。他手摆在竹雅的背上,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跨下湿成一片。
「我也尝试过,但是我知道那并不适合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在徒增我们这些不擅处理人际关係的人罢了,不过你倒是改变了不少。」
「不是指做爱这件事好吗?虽然也有一点关係但是最大的原因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我一直都觉得你很真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可是
「说得也是,那我可以问你当初喜欢上我的原因吗?」
馀韵犹存,竹雅仍不满足,她退后埋头在舒苇的跨下用嘴唇玩弄他刚射完的阴茎,舔舐充满保险套气味还有苦涩精液味道的海绵体前端,舌尖在尿道口附近周旋调皮的唇含了上去,她反覆吸吮,直到再次感受到坚硬。
竹雅快高潮了,她一直处在高潮来临的边缘,因为是她在控制这场性爱的节奏,所以她想让自己多多享受这个高潮来临边缘的感觉,骨盆边紧缩着,肌肉不受控制的微幅抖动。这些感觉可以让她忘却许多她想遗忘的事物,也许可以称之为逃避,但是竹雅不以为然,她只在乎当下的感受。她即将高潮。
床上躺着两个人,女生躺在床的内侧,盖着轻薄的被子,里面一丝不掛,男生靠近外侧,他背靠向女方眼神注视着书柜。
「不,我没有改变,我还是会害怕被讨厌,这种漂浮不动的关係让我很不安,彷彿周围的人随时就会远去,他们的存在到底是真是假,我时常想这种不知所谓的问题。」竹雅看着舒苇的背,对着他说:「只有和你的这种关係可以让我心安。」
「你还喜欢我吗?」竹雅问。
竹雅控制不住自己,她那天在便利商店迎接曙光时,她被剧烈的头痛以及浓重的悲伤压的喘不过气,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前往舒苇的住处,那是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虽然她有试着忍住不让这样的想法窜生,却无法自拔,她有想像过舒苇的反应,一定很难以接受吧。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想要弥补,试着弥补。舒苇的阴茎坚挺地进到了她的体内。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相拥一次又一次的结合,从天明到夜宵。
舒苇抽出稍微软洩的阴茎,拨开满是黏液的保险套,熟练地打了结。竹雅终于从他胸口上坐正身子,她头发凌乱眼神却很有精神地勾勒着无比的诱惑,这个女生到底在想些什么?舒苇认为之前的猜测都是正确,但是现在却不能篤定了,他的存在本是可以轻易拋弃的,她不该在这,尤其是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他的爱真的能有结果了吗?他已经有资格去爱人了吗?阿天允许他去爱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