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理我吧。」
盯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低语:「王齐愷。」
「嗯?你要是很生气,能--」
「我很喜欢你,太喜欢了。」
这回换王齐愷愣住,不明白我怎么会在此时和他告白。
「你是我的初恋,且有很大的可能,会成为我最后一个恋爱对象,所以我对你总有难以言喻的佔有欲。你看我的生活,那么简单、普通,父母之外,就只剩下你。你千万不要在心里嫌我烦,认为我矫情,最后把我丢掉,我只是太喜欢了。」王齐愷现在会因为我掛电话、不理他,千里迢迢来我家哄我,那是因为我们目前处于热恋的状态。
时间一拉长,我对于他的喜欢、爱只会越发浓烈,到时我干涉他的私人领域,会不会得到他的白眼和厌烦呢?我不敢想、不愿猜测,这样会使我变得丑陋。
我是个傻小子,他只要对我招招手、对我释放出善意,不需要多长的时间,便会沦陷。可我没办法控制,想要接近他、拥抱他的心情。尤其同志这个身份,不说在台湾,在这世界,总是少数。
没有法律的保障和眾人的认可,我就算被甩了,也无处哭去。
王齐愷把头埋在我的后颈,闻着我身上的味道。
「宝贝儿……你知道吗?你的这席话,让我硬得想干你。」
如此低俗的话,打散略显惆悵的气氛,我像是幻听,侧过头想看他的表情。然而在下一秒,他把我扳正抵墙,手掌护着我的后脑杓,让我不受到任何碰撞。每个行为都很温柔,唯独他的嘴……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他嫂子说的「兇」是什么意思。
过去的亲吻,从来没有这么大力、粗暴,把我的下顎狠狠顶开,舌头闯进口腔,直达咽喉。口水从嘴角流下,我无法擦拭,整个人软在王齐愷的怀里,承受他每次的进攻。不知过了多久,恐怕是一世纪。每个牙齿都被他舔舐过,眼角因呼吸困难流出生理的泪水,连底下的性器在毫无挑逗、触碰的情况下,竟昂首且漏了几滴白浊。
要是他每次都这般认真地蹂躪我,我怕是要被他玩坏。
「宝贝儿,你真的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吗?」恍惚之际,王齐愷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都不知道你张脸、这样子有多诱人?我被你勾得三魂走了七魄,哪儿都想你,怕把你介绍给朋友认识,会让人覬覦你……硬生生忍了这么久,你……你就担心我会变卦?嫌你烦?」
不被他玩坏,先被他吓坏。
「记得我们还没交往时,我带你去一趟ktv?哪怕你在我身边,被我护着,还是有很多狗东西,悄悄打探你的消息和联络方式。我一回想起来,总会气得发抖,想狠甩自己一巴掌。」
这些是王齐愷从不说、从不展露的一面。
可见到他这模样,我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全身都软了,「老、老公……」
「现在会喊老公了?刚才是谁揣测我嫌你烦的?我恨不得把你掛在身上,与全世界宣告你是我的爱人,你怎么就不能多信任我?」边说他边扯了裤子,露出底下又粗又长的铁柱,「我天天在你面前既绅士又温柔,就忘了我土匪霸道的个性?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俩天生一对。要我死,也不会把你丢弃,给别人捡了大便宜。对你的佔有欲,我鼓掌叫好,不存在任何不满的心思,懂了没?」
「懂。」擒着眼泪,我不断点头,「我懂了,老公……」
王齐愷碍于场地,多大的脾气都不能将我就地正法。
同样情动的我,蹭着他的侧脸、爬上他的大腿,继续不怕死地撒娇兼抱怨:「你早跟我说这些,我犯不着天天担心你被人勾去。」
「别蹭。」拍了我不安分的tun部,王齐愷咬了我耳垂,「我天天被你勾得神魂颠倒,你还愁什么?」
「哪有神魂颠倒啊……」
「要不是顾虑你父母的心情和你的身体,我早把你带回家,天天大战三百回合。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感觉不到我多么喜欢你。」
讲到带回家的话题,我猛然忆起老太太在吃完饭后,对我的妥协。
「以后我爸妈在我休假的时候,都不管我啦。我要去哪就去哪,去你那儿也行。」他咬我耳垂,我反制舔他的下巴,把他激得又打了我屁股好几下。
或许是天生敏感,又内建宅男属性的变态思维,他越打我,我越兴奋,连xue口都忍不住收缩起反应。
「老公……进来?」飢渴难耐得不想和他扯皮。
「现在进去,等会怎么收拾?你爸妈还在外头呢。」
「呜。」被王齐愷哄了一段时间,个性娇气了许多,一被他「拒绝」,就委屈得不行,「但我痒……而且你的也好硬。」
「你一个妖Jing在我面前作乱,能不硬?」真正做过后,才发现人类(或者只有我)有无限可能,那么小的xue口,竟可以包覆住他的大宝贝……不对,他的大宝贝是我。
他那,顶多算是大兄弟。
「那怎么办啊?」不能在这里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