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行吗?”
听见雷恩劝导,芙兰没有过多任性,她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上头,但是有许多事情,如果无法做出理智精准的选择,不就意味着赌博吗,就像刚刚询问忧的问题。
忧很明白这一点,芙兰已经接触到那个范围,如果在此时不加以引导,而是盲目进行断绝,以后芙兰必然会走进弯路,到那时再纠正过来可就难了。
更何况,洛泰尔此时的态度,已经变得十分难缠。
“芙兰,你想赌也是可以的,但是我要告诉你[遵从自己的心,千万不可被其他事情干扰,哪怕是肉体]……”
洛泰尔笑道“说的好听,任何事物都有跨不过的界限,正如制造巴别塔的诺亚子孙,对不可能的妄想cao劳一生,必然一事无成。”
那是第一纪元的残缺故事,为了证实神明的存在,地上的一个国家倾尽举国之力创造了通往天堂的阶梯,这个行为被神明认为是对自己的怀疑,用神谕告诉它虔诚的信徒们,因为对信仰的怀疑将会赐予他们惩罚。
惩罚人们失去了名为的交流方式,无法交流的人们因为语言突然不通,一个人说一种话的程度,只有自己能够理
解,久而久之,语言不通的人们导致即将成功的它失败了。
用当年的通天塔举例,洛泰尔讥讽中也有几分忐忑,此时的他心乱如麻,人在慌乱时自然会选择遵从最开始的命令,洛泰尔也一样,他还记得三公主拂晓的吩咐,并且毫不犹豫的执行着它。
忧笑道“难道不是那里的神说建好了塔就能见到我了,然后别的信徒过来搅局?算了,在我看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做怎么知道事实呢?”
夜色渐浓,月亮似乎被云层裹就,在高远的夜空中若隐若现,连乳白清冷的光辉也变得朦胧不可捉摸。
在雷恩的护送下两人回到皇宫时忧勉强没有算迟到,但是迟到了又怎么样?人们或许只会记得他是迟到的士兵,而不是诱拐公主的犯人。
芙兰一回到那个黑暗狭小的房间就高兴的转起了圈,旋转的身子像一朵玫瑰,这可不像是一个贵族应有的派头。
迎合少女逐渐开朗的内心,壁炉内的魔石缓缓发亮,一阵暖意充斥着整个屋子。
“瞧把你高兴的,对赌博沉迷可不好……”
听见男人的话,芙兰直直站住,对他行了个站礼,调皮的说“嘻嘻,可是那个洛泰尔吃惊的样子真的好好笑。”
一想起对方的筹码被自己赢得精光,芙兰就忍不住笑意。
二十一玩法,那是来自鸢尾的玩法,回归原始赌博的简单玩法,自己手中的牌不能大于二十一,相互之间比大小。
芙兰居然一局都没输。
“忧~今天认识了好多人,以后训练有空了还能去找他们吗?”
芙兰扑倒在床上,被单薄被褥隔开的僵硬床板吱吱作响,生硬的感觉挤压前身,让少女细颈染上红霞。
“当然可以,不过你可别再说自己是什么[罗帕],会吓到人的。”
忧回想起离开时洛泰尔询问芙兰的名字,芙兰直接就回了句[罗帕小姐],这可把忧吓得不轻。
“为什么?[罗帕]不好吗?”
芙兰的骑士外衣自动脱落,先是缠绕在熊口的领结像小蛇一样游离,接着仿佛打开的花苞,一片片花瓣盛开,露出娇嫩的花芯内核,在床上的少女轻轻抬起脚,看着骑士靴被一点点解开,然后脱离自己的小腿,踢开过膝长袜,露出珍珠样的白皙小脚。
仿佛有无数大手在对女孩上下施展,而女孩全然不知。
不一时就只剩下内衬还包裹着上身,只要姑娘微微一动,就可以轻易看见白色底裤。
“罗帕是一种魔物,寄生在人身上的。”
忧临时在屋内准备了一个大木桶,加入清水后清水放入魔石加热,就可以让人泡一次热水澡。
这个宫殿没有浴室,也没有热水,先前在这里居住的仆人,一直都是在公共浴池洗浴,让公主去那地方,显然不太合适。
虽然忧也想让芙兰到更好的地方洗浴,可是皇宫的浴场一律对芙兰紧闭大门,切不提回来的三位公主,和公主亲卫,那些居住在内城贵族大臣一直都是全天候包场,这也没办法啊。
至于王都其他地方,一旦芙兰被人瞧见,立马就会流言满天飞。
一切的一切都和其他事情一样表明,这里的人真的没怎么关注过芙兰,就拿着洗澡来说一年中给芙兰全身洗浴的次数屈指可数,真叫人难以直视。
“你脱的也太快了,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忧转身就要离开,结果从背后被芙兰一把抱住。
“唔~忧~像见面那两天一样给我擦一次嘛。”
“拜托,那天是因为你身上实在太臭了~哎呦!”
贝齿用力,在青年熊肌上狠狠咬下去,随后麻利的把青年一脚踢了出去。
“姐姐给我起的外号居然是魔物的名字?[罗帕]?那究竟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