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还是低估了男高的本事,进浴室的时候她软着腿,要不是有扶手能抓住,她绝对无法一个人站着清洗完。
陈黎射的又多又白,像酸nai一般源源不断地倒在她的胸ru上,股缝间,大腿根,腰窝里。腥膻气将她裹满,全是他Jingye的味道。
她确实不应该激他的,不该说那些下流话,但是她也为之付出了代价,被折腾的够呛。翻来覆去的边缘性行为挺要人命的,毕竟女性不靠插入式也能获得高chao,不知道陈黎爽不爽,反正她是很爽,并且最后一丝说话的气力就是使唤他清洗与更换床单。
shi乎乎的床上用品简直一塌糊涂,汗水与体ye混在一起令人不忍直视。万岁搓洗着身体,感叹着看得见的地方都如此,更何况看不见的地方。
吻痕与捏痕逃不掉刻意为之的心眼,但万岁一点也不怪他。想起少年高chao时的眉眼和神情,他的眷念与沉迷那么明显,即便快要失控也依然忍住了没有真的插入,她潜意识里感到欢喜与满足。
而且爱的痕迹不就是红吗?是血ye,是青紫,是巴掌,是落下的细雨般的吻,是齿印。就像他说的,是一切心甘情愿,在外人看起来或许无法理解的行为与言语,在有情人之间显得浪漫无比。
万岁出来的时候看见陈黎蹲在洗衣机前按键,他的睫毛那么长,遮不住专注和那一双温和的眼。她走过去,蹲在了他的身边。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这是一个不需要表达的时刻,水闸开启,滚筒内壁开始淋雨,渐渐濡shi了布料。
同流合污,你和我,狗男女。
陈黎被女人突然的笑声吸引,视线从洗衣机门盖上的倒影移到了她的脸上。shi漉漉的黑发滴着水珠,淌进她的胸口,他知道那儿的深处还有纹身,他观摩过了,也亲吻过。每一处,他都记在了心里。
感受到少年的注视,万岁侧过脸,朝他笑着,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顶,然后她撑着一旁的墙壁站起身,走回了客厅,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事后的犯困大抵是常态,万岁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中途被异动惊醒,发现是洗完澡的陈黎坐在了自己面前的地毯上,男生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没想到还是失败了。他侧过身,有些歉意地说:“睡吧,我把洗衣机的响铃关掉了。”
见她眨着眼又加了句,“shi着头发会不会头痛?我把吹风机拿来给你……”
万岁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抬起食指点了点,“不准吵了。”
陈黎点了点头,在她闭上眼之后把下巴搭在了沙发边上。
他离她如此之近,近到看清了她微拧着的眉心。她的惊醒总是恐惧的,他想知道为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永远是瑟缩,可是即便害怕,她也是沉默着,不准备反抗的。他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知道她的过去,想知道她无意识下的不安是由什么促成的。
她被伤害过吗?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瞬也已经令陈黎难受了起来,他平缓了呼吸,凑上前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会永远爱你,他想,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杨昱奕感觉自己好友的心情异常之好。
陈黎作为一个谦逊平和的男生,一向好脾气,不耐烦或者愤怒的情绪少见,但是这种周围都开着花的幸福感属实更加罕见。杨昱奕坐在陈黎的左边,中间隔了条走道,帅哥的笑容自带灿烂的光,他快要被照瞎了。
“你今天不太正常,”杨昱奕忍了大半天终于决定停止自己的揣测行为,“什么好事说出来分享分享?”
“没有。”
“?”杨昱奕嗤了一声,“……你压根没有撒谎这项技能。”
“是吗?”陈黎侧头看着他,“我不能告诉你。”
“……”
朋友有秘密可以,但是被察觉后还隐瞒就比较惹人厌了。杨昱奕和他对视着,逐渐挑高了单边的眉。
“真的不能。”陈黎扛住了来自好友的压力。
“我回家就彻查你。”杨昱奕恨恨地说。
“……”陈黎收回视线之后摇了摇头,“你还是别当警察了,滥用职权侵犯他人隐私的事不经罚。”
“靠,你还开始怼人了!”
“……”还是保持沉默吧。
杨昱奕把身体转了个方向,不忘最后留一个受伤的眼神,“Yin阳怪气。”
陈黎转着手里的笔,思绪却已经飞远,他想到那些让人脸红的事,想到万岁的脸,她的rou体。他们没有天天做,她也不总是允许他睡自己旁边,但他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现在说爱还为时过早,没有人会信,这份感情还没有任何佐证或者有力依据,但是陈黎想,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就算昏了头,那也是醉于喜爱。为爱情晕头转向有什么可耻的呢?这该成为一件人人艳羡的稀有珍宝才是。
他现在可以亲吻她了,并非牧师在庄严教堂里郑重宣布“you ay kiss the bride”,而是他有这份自由表达爱意的权利了,这条特权由她亲自并主动的赋予他,万岁在今早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