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被不明ye体染黑下半张纸,门外响起急躁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
三人同时被吓一跳,柳凤道:"那整柜的名册是送木箱之人,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
杨笑一想到那九个铁盒里是怨人头,塞满房间瞪大血瞳盯着入侵者,惊恐道:"别开!我不是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
雪鹰耳朵贴着门好奇道:"那外面是什么?一直在敲门。"
杨笑更加惊恐道:"别开!我也不想知道外面是什么!"
柳凤一手放在木箱上,念了咒语,一点灵力怨气都感应不到,手刀横劈开木箱,哗啦啦里面掉岀一条条黄澄澄的金条!
杨笑将一张黄符打在金条上,立刻被炸成金色颗粒,他捡起一块道:"这是真的金条!"
雪鹰踢踢金条道:"那些人真有钱,居然送这么多木箱的金条给邪教。"
柳凤司空见惯道:"这些大户可不会白送金条,他们付钱来看杀鬼,或是亲自体验虐杀鬼怪,这里的邪教教徒应该做了不少对付鬼的刑具,慢慢折磨他们,而入教之人都会被严格管控登记,避免传出去引来名门正派的围剿。"
雪鹰道:"为什么杀鬼?他们又不是修真人,而且有些Yin灵在不被侵犯的情况下都不会主动伤人的。"
杨笑看着满地散落的金条,道:"他们没准一开始是抓活人来虐杀,去贫民窟找孤儿乞丐,那些人本就是身处边缘地带,即时消失也没人知道没人在乎,小时候听很多长辈会吓小孩说,要是不听话好好念书,邪教会把坏小孩抓走,带到芦苇丛中让恶鬼吃掉,所以我才不喜欢芦苇丛中,听到就很不舒服。"
雪鹰道:"他们这些大户比恶鬼更恐怖,杀完人继续杀鬼,这种单方面暴力屠杀有什么好玩的?"
柳凤道:"有钱人每天无所事事,去青楼啦去赌场都腻了,邪教给他们找了新鲜的游戏,刚开始会有人犹豫,那些教徒会装成外面的大户演给他们看,在群眾的欢呼跟讚赏中得到快感,用不同的手段折磨那些被抓来的人,变成鬼就用灵力法器做成的铁烙、刨刀、槌子、铁锹去虐杀,其中乐趣你当然不会懂,简单来说就是心理变态唄!"
雪鹰道:"这些人简直比鬼恐怖多了,邪教居然为了金条做到这种地步。"
杨笑道:"这里木箱是之后才搬进来的,写下这些纸片之人最后是被困死在此,其馀木箱都被移走了,这里没有任何旗帜、记号、徽章显示到底是何门派……他走了?"
门外的拍击声停止,杨笑松一口气坐在木箱上,柳凤看着金条想了想,放下那叠纸问道:"杨兄方才被埋入石像中,阿鹰,你从门缝中看到什么?"
杨笑惊悚道:"喂!还能是什么啊?"
雪鹰看着他们,抬手摸摸眉毛。
柳凤道:"果然是这样!"
杨笑狐疑道:"这样你也看得懂?"
柳凤笑道:"我的杨兄呀!阿鹰这个人很单纯好猜,你不敢听他就用比的,贴心小棉袄阿鹰,怎么这么体贴呢!是不是本师兄教的好啊?"
雪鹰温顺的点头,杨笑道:"所以是?"
柳凤道:"九子鐘口命案,这人写的很详尽……"
杨笑一拳砸在木箱上道:"原来如此!"
雪鹰满头???
柳凤解释道:"这里最强的九个怨灵便是作为阵眼的那九子,他们生前被兇手用各种怪异奇异的手法弄死,死后就用怪异奇异的手法弄死别人,杨兄遇到那位是被活活埋入墙面只剩下一隻脚趾裸露的孩子,阿鹰看到的是从楼顶坠落,头下脚上脑浆迸裂,所以门缝外面是头下脚上倒立,脑袋被砸破一半,瞪着眼睛往里边看的那位,这样的确挺吓人的。"
雪鹰心有馀悸道:"突然被牛眼一样的血瞳瞪视,一般人会被吓死。"
杨笑道:"这九子是被谁杀死的?"
柳凤道:"那位前辈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现在也追查不到,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确定,此地无法被化解。"
雪鹰失望道:"为何?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柳凤道:"邪性太重,我想那穿着官服的石像,就是创造者或是教主等级之人,他穿着是前朝的官服,修真人石像我猜是这位记录的前辈,鬼王石像应当是九龙的代表,一个书生我猜想是那官员的副手,邪教教徒会用夸张的方式神格化这些尊贵之人。"
杨笑道:"如果有朝廷势力介入,那要成立这么离奇的地方就不奇怪了,芦苇丛中有一股破碎空间,所以这里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入的,就如同修真人喜欢找灵水福地修炼,此地提供良好的素材给他们。"
柳凤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方才见那穿官服的石像,面部被一掌劈坏,颈部有明显刀痕,我认为这跟写纪录的前辈不是同一批人,那破坏痕跡很新。"
雪鹰道:"我没感应到有人跟着我们。"
杨笑喉结滚动,胸口因紧张剧烈起伏道:"那就不是人跟着了。"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