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手一带门,却因为心不在焉,房门晃晃悠悠地又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偏差。林玉洁一看大喜,對陈力說:“看來,配的钥匙也不用著了。我去看看。”
林冰回到屋内,坐在床上,眼前是一个服装台,注视著镜中自己年過四十仍然标致且毫无皱纹的脸,想著女儿适才的样子,禁不住心潮升沉。连门并没有关上,都没在意,更不知道有小我私家在外面看著她。林冰注视著著镜子,就像镜子對她施了邪术般,解开了套装的扣子,一只手从衬衫下面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著自己的咪咪……林玉洁看著妈咪的行动,這正是她想要的,也是她盘算著要發生的。看著自己的计齐整步一步开展著,林玉洁心中暗自自得。
逐步地高涨。林冰仍在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咪咪,另一手却又把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乳罩也被扯了出來扔在了床上……“哇,粉色!无吊带缕花的胸罩,茹果让人知道事情套装下妈咪穿得這么性感,只怕许多人都市流鼻血阿……”
林冰双手端住自己的咪咪,轻轻地在空中转著。虽然乳晕和ru头不再是少女那种嫣红,颜色有些深了,可是在坚挺、丰满、白皙的乳座的陪衬下仍是那么的诱人。
林冰揉搓著自己的,看著镜中自己近似完美的上身,不仅有些自满;心中难耐的寥寂却又化做深深的淹没她的全身……林冰的气息垂垂地粗了,微微地张开了双唇。一只手伸向套裙里,屁股扭动著……一条缕花的内裤也脱离了林冰的身体,身体排泄的汁液让它的前端已經湿润了。林冰把它随手扔在了一边,就拉开了抽屉,从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将一个自慰棒拿了起來,插进了自己的小bi,吐出长长的一口吻,闭上眼,仰面躺在了床上。
林玉洁心說:‘我就等著你用它呢。’原來有一次林玉洁偶然收拾房间時發現了林冰的這个秘密。林玉洁對正在自己的房中看著期待的陈力一招手,陈力飞快地冲进了林冰的房间,挺著彵那一直抚摸著不让它软下來的ji巴。
林冰正闭著眼享受著自慰棒插进体内那种充实的快感,却感应有人闯进了自己的屋中。她还没反映過來,陈力已經把自慰棒拔了出來,用自己的ji巴插入了自己敬慕的仙颜老师的小bi中,双手抓住了那對丰满的咪咪。
“阿!谁?!阿!不!陈力,你不能!别這样做!陈力罢休!”林冰片晌的缓慢后反映了過來,扭动著身体想要从陈力的身下脱离。
林玉洁也冲进了房间,按住了林冰挣扎的双手,“妈咪,小力都是为了你好阿,一个活生生的男子,又热又粗硬的ji巴不比那冰凉的自慰棒好吗?”她示意陈力赶忙。
“玉洁,你、你竟然要别人來你的妈咪。”
“妈咪,彵不是‘别人’,适才您不也望见我的小bi也让彵了吗!”
“我不要……铺开我……”林冰說著、挣扎著,仍然感受到陈力鼎力的干下,炽热的ji巴摩擦著自己久未經人道的小bi,猛烈地抵触冒犯在自己的花心上,给自己的身体带來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妈咪,你知道吗?自从我知道你在偷偷地用自尉棒,我就很沉痛。妈咪你太委屈自己了。人生很短暂,你何磨难为自己呢?小力是我找來的,今天這个事也是我企图的。”
林冰在陈力的猛下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全身在ji巴的攻击下,快感涌上全身,ru头的,可是全身却已經软绵绵地无力反抗了。久违的舒爽的滋味,使林冰不自主地张开了适才还要拼命合扰的双腿。林玉洁看到妈咪不再挣扎了就松开双手,把林冰已經解开纽扣的上衣和衫衣脱了下來。
林冰开始喘息了,嘴里微微發出噫呀的声音。
“妈咪,你是不是感应舒坦呢。”
“可是,你……不应這样算计妈咪,让人家给阿。况且,小力照旧我的學生。”林冰喘著气。
“你的意思,茹果不是陈力,妈咪您就宁愿允许了。”林玉洁笑著說。
“不……,我不是這意思……阿……呀……”一阵快感让被女儿看著被的尚有点羞涩的林冰不禁叫了作声。
“事到茹今,我总不能去报案說,我被我女儿和彵男朋侪强奸了……希望你是對我好,爱我、体贴我。”
“妈咪,小力不是我的男朋侪。彵只是我追求快乐的一个同伴。在大學時,你不知道我有许多几何人。現在在這个都市,只有彵和彵的老爸。不過以后还会有其它人。”
“什么,尚有彵老爸。”林冰望著自己的女儿,感受有些生疏,“玉洁,你怎么会茹此呢。”
“淫荡是吗,自从我知道老爸和此外女人远走高飞后。我就想,为什么只许男子去泡女人,追求性的欢喜,可女人同样有却不能呢?后來我长大了知道多了,我也知道了這不是男子的专利。既然科學家为我們發明晰避孕药,清静套,为什么我們不操作它們呢。”
林冰听了林玉洁的话,心中感伤:‘女儿說得有点原理,男子著真是好爽,自己的十年的青春就這样铺张了,每当夜深人静自已独处寥寂,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