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涵接过来一看,居然是张猴子面具。
“我买了一些甜点还有小吃,等回府去可以吃,苏姑娘爱吃甜的吧,我特意多买了点。”三公主微笑着说道。
苏芷涵愣了愣,随后也跟着笑了。
她在伤心什么呢,身边还是有很多人真的关心她的。虽然有些缺憾,但她还是幸运的。
想着,苏芷涵把猴子面具戴上,拉着李芸环一起往前跑。其他人则是在后面追着,一行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苏芷涵挡开涌过来的人群,护着李芸环往前。街边的喷火表演引来众人观看,李芸环嚷嚷着想去,便拉着苏芷涵一起挤到人群中。
等她们挤进去了,喷火的表演也结束了,缓上来一群衣着不同的人。男子赤着上身,下坠灯笼裤,女子则是上身有件小衫,流苏坠在腰间,将搂在外面的腰肢衬得若隐若现,再底下便是五彩裙。他们上台的同时抬了个大木箱子上来。为首的女子向着台底下鞠躬行礼,而后让身边的男子躺进箱子里,几个人推着箱子旋转。
接着,女子拍拍手,后面的人将箱子打开,里面的人却不见了,只剩下空壳。正当百姓们都疑惑之时,方才消失的男子忽然出现在人群后面,大喊着回到台上,与女子会合。
台下叫好声不断,各种铜钱银锭也是不可计数的往台上扔。李云华看的高兴,跟着一起往上丢了一个银锭子。
“师父,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到另外一个地方的?”
苏芷涵知道这是魔术,魔术里只有手法,没有真实,其实都是骗人的。箱子里的人消失,又出现在人群外,除非有遁地之术。
再或者,是双生子,退一步,也得有一个人身形与对方相似,再易容乔装打扮。两个相似的人做局才能圆了魔术的Jing彩。
但是苏芷涵不想打击李芸环的积极性,只是顺着她说,称他们可能是有什么秘法。
此时,台上的女子招呼台下的赏客,询问有没有人上台,协助表演方才那个魔术。百姓们都跃跃欲试,李芸环也想去,被苏芷涵拦下。
“小姐,在下头观看更加赏心悦目。”
李芸环对她的话不疑有他,她说在下边看好,便在下边看。
苏芷涵发现,台上依旧只有一个男子,女子选了台下的一位年轻公子,做了同样的表演。结果年轻公子进入放箱子也是空的,而后,这位公子明晃晃的出现在人群后。再接下来,台上的表演换了,开始表演胸口碎大石。
那个被请上去的年轻公子,其实也和台上的两名男子身形相似,看来他们这里面是有个易容高手。
当晚几个人逛的优点晚,回来已经夜深了。等到次日醒来,已经过了吃早饭的点,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关娉婷都没能早起。
兴许是早膳几个人都没用,不一会儿的工夫,傅知府便亲自来了西厢房。等到几人梳洗更衣完毕,才知道傅知府在院子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等到他应召进门,一撩衣摆跪地叩拜。
“下官参见三公主,五公主!可是寒舍伺候不周,下官见今日早膳半分未动。”
闻言,苏芷涵不禁暗自腹诽,这宅院还叫寒舍,那些富商人的庭院就应该叫贫民窟了,平头百姓们更别提,都不能叫住的地方。
三公主弯唇道,“非也,是我等今日起晚了,故而没用早膳。”
傅知府赔着笑,“那就好,公主殿下有何需要告诉下官,下官立马差人去办妥。”
正在他嘘寒问暖之时,有衙役追到了西厢房,在门外高声禀报。
“大人,外头有人击鼓鸣冤!”
作者有话说:
听到禀告, 傅知府看看两位公主的脸色,却依旧在说着客套话,迟迟不理会外头的衙役。苏芷涵旁听半天, 听到的都是傅知府讲述杭州哪里好玩,哪里的菜色最为一绝, 总之停下来全是吃喝玩乐, 半点未提正事。
三公主笑笑, “傅知府何故不回应外头人的禀报?本宫听闻是有冤情。”
傅知府赶忙回道, “启禀公主,下官是怕打扰两位公主殿下的雅兴,下官一会儿便开堂审案。”
听他如此言论, 屋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色好看的, 特别是李芸环这个一向情绪外露的主儿。
“傅知府再不去,黄花菜都凉了。”李芸环不满道。
三公主弯唇, “皇妹无状,不是有意要指责傅知府。”
听到三公主如此说, 傅知府才有了台阶下,立马顺杆往上爬。
“五公主天真烂漫,心直口快,下官晓得。”
“但是。”三公主一改方才的和颜悦色, 严肃道,“一州知府是当地的官, 理应以百姓安危为己任, 而不是因其他缘由忽略百姓。百姓有冤情,岂可等一会儿?”
傅知府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赶紧应承, 匆匆忙忙就要退下。
“慢着。”
三公主不苟言笑时与当今的圣上颇为相似, 就连平时的四两拨千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