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张砚书又回头叮嘱,
“你们两个没?事就带孩子回家?吃饭,忙起来的时候一个星期至少回一次,不忙的时候有空就回,知道?吧?”
乔安和杜晓若乖乖地答应了,张砚书这才昂首阔步走出别墅,金谨跟个小弟似的跟在她身?后。
等人走了以后,杜晓若感慨,
“你妈气场真足,跟女王似的。”
乔安悠悠感叹,“难怪大家?都说我有王者?风范,估计是随了我妈。”
杜晓若,“大家?是瞎了眼了吗?”
乔安,“你吃苹果容易卡主是因为?嘴太毒吗?”
杜晓若,“”在吵架这件事情上,乔安说他是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别墅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金谨经?常用的黑色劳斯莱斯,另一辆是全?球仅限量三台的劳斯莱斯浮影bota tall,价值18个亿,号称劳斯莱斯碎钞机,这是张砚书之前随便买着玩儿的一辆车。
金谨有些担忧地问?,“你自己去啊?用不用我陪你?要不带两个保镖吧。”
张砚书嫌他话多,不耐烦地挥挥手?,
“这是母亲之间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金谨看着张砚书的车绝尘而去,虽然知道?她要去做的事可能有点危险,但张砚书有智商有手?段,做事进退有度,金谨还?是放心的。
劳斯莱斯浮影一路开到乔家?的山庄,在山脚下,乔家?的保安出来拦了一下,
“女士,您有预约吗?”
张砚书速度都没?减,一脚油门,车子从保安身?旁飚过,直接冲破道?闸开了进去,最后一个漂移甩在金喜珍居住的主楼面前。
车停下后,张砚书从皮包里拿出墨镜戴上,从后座上拖出一根高尔夫球杆,昂首挺胸地走进了主楼内。
一楼的客厅里只有一个女佣在打扫,看到张砚书,她愣了一下,下意识问?,
“请问?您找谁?”
张砚书一抬手?,高尔夫球杆猛地挥出去,直接砸碎了门口的两个青花瓷花瓶。
女拥吓得浑身?筛糠似的颤抖起来,好半天才尖叫一声跑出去叫人。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看装束打扮,应该都是管家?佣人之类的。
张砚书端坐在主位上,猛地掷出去一个放在手?边的香炉,淡淡地提了提眉梢,
“让金喜珍给我滚出来。”
管家?忙走上前,看张砚书的气质,感觉来者?应该很有背景,他斟酌着措辞不要惹怒她,
“太太,我们太太进山礼佛去了,您要不下次再来?”
张砚书提起高尔夫球杆,把茶几上的几个茶器砸了个稀巴烂,之后平静恬淡地看向管家?,
“一个注定要下地狱的人,还?礼什么?佛?她晚出来一分钟,这里就会少一件东西,她今天不出来,我能把这栋楼都给她踏平咯。”
“您不要动?气,我这就去找人。”
管家?答应着跑了出去。
跟着管家?跑出来的女佣问?,“干嘛怕她?找几个保安把她撵出去。”
管家?看看那个懵懂的女佣,心里叹了口气,年轻人还?是太轻狂,根据他这么?多年的识人经?验,有的人光看气场就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在张砚书几乎要把屋里的东西都给砸完的时候,金喜珍终于姗姗来迟。
等到要找的人,张砚书终于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容。
她吩咐管家?,
“你们下去,把门关上。”
按理说管家?这时候应该要留下来保护金喜珍,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张砚书这句毋庸置疑的命令下达的时候,他居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退下。
金喜珍倒是比预料中的冷静许多,她走到张砚书的下首坐下,含笑喊了一声,
“大嫂,好久不见。”
她环伺屋里的狼藉,“三十?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脾气现在这么?大。”
张砚书冷笑道?,
“金喜珍,你不要和我装蒜,你明知我今天来的目的,你动?了我儿子,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金喜珍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癫狂,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你们终于知道?了?两个蠢货,还?以为?自己有多清高,殊不知自己的儿子每天活得畜生都不如。”
金喜珍此时双眼猩红,像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她故意挑衅张砚书,
“你知道?吗?我用针刺遍他的全?身?,我都不给他饭吃,饿着他,指使我的亲儿子打他,我从不把他当人看待,就因为?他是金谨的儿子。”
张砚书能想象得到乔安落在金喜珍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但亲耳听到这些,她还?是内心大恸,好半晌才硬生生地把眼泪忍了回去,她不能在金喜珍的面前脆弱。
“你从头到尾都知道?乔安是金谨和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