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休息好了之后已经是晚上了,他看见身边的人还在睡就不忍心的打扰他,茆霑睁开眼睛就是看见皋月赤裸着身体的看着自己,上面还有很多方才自己留下的痕跡,他抱紧皋月的又躺回去问道:「会不会饿?」
皋月点点头的道:「不知道是谁刚刚说要带我去吃烧饼的。」
茆霑撒娇道:「好啦,我错了,道长大人等等我。」
这时门外传来快速的敲门声,皋月穿了衣服后忍着身体的不适过去开门,却发现门外根本没有任何东西。他回到房间跟茆霑说这件事情,茆霑有疑惑的
他们依约去外头吃烧饼,在回家的路上听见有人说镇上最近有人失踪,他们不禁的联想到方才的敲门声。回到家后却是连一点异样都没有,皋月躺在茆霑身边的说道:「你觉得呢?」
茆霑摸摸他的头道:「如果真的是的话,我也躲不掉不是吗?」
皋月露出担心的神情对他道:「可我…」
茆霑亲吻了他的额头道:「我还有你呢。」
次日早晨皆无异样,直到与昨天同一时刻又有人来敲门,皋月去看依然与昨天的情形相同。在隔一日同时间又再度重复前两天的那模式,只是这次是茆霑去看,地上只放着一个稻草扎成的小人,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
他把东西带进屋子里面给皋月看,皋月对这小人施了法之后也没有异样,于是他们就没有去做后续的调查。直到隔天清晨,村里的人传出有人惨死在家门口,那个人的名字正是稻草人上面的,而且是那日失踪的人。皋月跟茆霑不得不提起警戒,皋月对茆霑道:「我在猜是不是旧宅那边的怨气所致。」
茆霑的脸色一沉,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要去面对那边的东西,但是始终是因为他想要待在皋月身边,不愿意让他再受到伤害,每一次跟自己有关的事情皋月总会受到伤害,或直接或间接。
他们就这样到了隔天,所有的事情都在重复,第二天的敲门声,第三天的草人,第四天的死亡。
即便死法不同,皋月跟茆霑也明白都是出自同一人或是同一种东西所为,皋月在第二个人死掉之后发现茆霑的债又多了两条,这些时日他都跟自己再一起又怎么可能去哪里祸害呢。
他告诉茆霑这件事情,皋月担心的对他道:「我想我们果然还是逃不掉。」
茆霑微微一笑的道:「这次我们一起面对,我不怕。」
在第三个人死去之前他们就前往茆霑的旧宅,他告诉皋月他以前的事情。那是他人生遇见皋月之前很快的一段日子,茆霑娓娓道来。
他的本名叫做丹荷洐,他的父亲叫丹燁,母亲是何实瑄,有个妹妹丹欣。自小家中的状况就很好,一家子乐何融融的,他与妹妹之间的感情很好,常常因为有人欺负妹妹所以去打架。家中的父母感情很和谐,做的事业生意都很顺利,那时的他无忧无虑,总是觉得每件事情都可以这样顺顺利利,那天他离开家之后发生了那件事情,却在看见角珋之后被推入水中,之后他却什么都记不清了。孤身一人的他遇见渡峰,可那个人消失了,于是茆霑开始再次习惯孤独,习惯独自一人,最终他遇见了皋月,那些相处的日子不长也不短,却把他这几年的习惯全都打乱,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是何其折磨,但好在他回来了。
皋月听完后很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在他面前,这个人对于自己而言是多么的重要,而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亦然。即使时间走得那么的快,他们有等到彼此,至少是值得庆幸的。
皋月对他说以前他是朵花的时候,初见青帝的那段日子。
那时的青帝每天看起来都不怎么好,青帝也常常对自己说有个人会很喜欢自己,因为皋月是那个人最喜欢的花。之后当然的那个人也对自己很好,但那人在青帝有中总是有不一样模样,他看的出来青帝看他的眼光总是特别的温柔,而自己总是在他们的保护之下长大,直到遇见慧岁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青帝跟那人之间的眼神是多么的特别,只可惜青帝从来不说,而那人也从来不提起。
皋月想想自己这算是荒唐的岁月,他很庆幸自己那时遇见的人是茆霑,也很高兴茆霑跟他有着相同的想法,以及相同的愚蠢。
皋月道:「不管之后怎样,都要一起走。」
茆霑笑道:「嗯,一起走。」
即使他是神明,即使自己本来就知道他不会死亡,即使自己知道这么多,对方还是义无反顾的爱着自己,这样的皋月对于茆霑来说不是可以轻易放弃的对象,当他都拿出这些勇气,的时候自己更不能退缩。
他们来到旧宅的村庄,那处的环境已经是原本的荒凉,茆霑想起那时在大街上与父母亲还有妹妹一起在这里的情景,那些光景就这样深深的刻印在自己的记忆里面,不曾抹灭的那个天真少年,脸上总是掛着笑容,轻狂的说要替妹妹打抱不平,却还是被邻家孩子给打的重了。即使这样那个少年还是气势旺盛的对自己的妹妹说他已经教训过那些人,在大街上吵着要买糖的男孩女孩已经不在,那些在镇上跟自己要好的玩伴也消失